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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够好吗?”
徐岳楼吐血,她很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唐姑娘那么正、那么傲的人能做出这事,沈相应该很好。”
钟鸣不知她要说什么,实事求是道:“嗯。我在京城长大,因为有沈相在,京城第一佳婿一直是他,可惜无人摘得桂冠。”
“噢,这么好啊,怪不得呢。但是你看,我师父就不喜欢他——”
忽然一道亮光划过徐岳楼的脑海,噗!不会吧?她再也听不见钟鸣说什么了。沈相至今未娶,却和杨家一直交好,甚至收了二少爷为义子。嗯,二少爷和师父最像。唐姑娘喜欢沈相,沈相喜欢师父,师父喜欢师爹这样的节奏吗?啧啧,师父和唐姑娘看起来挺要好的样子。师父这是坦荡荡吗?可惜师父不在,要不一定八卦一番去……
钟鸣见她忽然怔住,喊她不理,就这么看着她。这样子的她,跟平时古灵精怪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似乎很可爱呢,就是这岁数小了点,娘她能等吗?
两人各自猜测,无人言语。
碧痕帮了钟二娘一会儿,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于是,上前拽了拽徐岳楼的衣袖。徐岳楼回神,忙道:“嗯?干啥?”
“天色不早了,你和钟大人谈完了吗?”
徐岳楼醒悟,转向钟鸣:“你也不提醒我!”
钟鸣无辜地望着她:“我喊你了,你没应。我哪里知道得像碧痕姑娘这样动手才行!”
徐岳楼见他突然这样,有点恶寒,连忙道:“我本来担心你这出了什么大事,这才抽空来看的。这人生大事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新科状元不需要担心的。如果你兼职没关系的话,那就兼着吧。我得去陈晨那边看看。至于我,收了师父的钱,就得替她做好事。对了。你要先收钱吗?”
说话间,徐岳楼已经走到门口,最后这句纯属客气了。
“没有人选,我不着急钱,你后付吧。”
徐岳楼笑嘻嘻地离去,留下钟鸣怔在那里不动。钟二娘见徐岳楼走了。忙过来道:“哥,你这么纵着徐姑娘。没别的意思吧?我觉得她心大的时候,哥哥比不上;她不上心的时候。小的又比我还小。反正就是很随性,你们俩不合适。”
钟鸣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时间好快,小丫头也长大了。不用多想,哥哥知道分寸。哥哥看的书太少,得多看书去了。”
钟二娘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知道归知道,我只是怕你不开心……”就像,她和陈晨一样。陈晨很好,就是不会哄人,和他相处不及和张生在一起开心。她总有一种,宁愿嫁给风流的张生的错觉。该任性吗?钟二娘眺望东方,想透过重重围墙,看看唐家千金的现状。
唐府,唐深深急切地对沈洛川解释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爹那里,我没能拦住,抱歉。”
虚伪!沈洛川只看了她一眼,便挪开视线,冷冷道:“我会娶你。”
冰冷的口气让唐深深感受不到一丝幸福,却压抑不住内心的希冀:“因为我,所以娶?”
沈洛川答都没答,转身离去。
唐深深的奶娘含泪上前,深情激动:“恭喜姑娘。老奴刚才打听了,沈相是带着聘礼来的。”
唐深深恍然,无力地扶着椅子,失神道:“所以,他刚才只是通知我?”泪,顺着眼角滑落。奶娘慌道:“姑娘,你有着身孕呢,可不能哭。”
对,不能哭!唐深深抹了眼角的泪水,提裙就走,奶娘连忙招呼丫鬟跟上。唐深深发疯了似的走到前院,对正和唐参政相谈甚欢的沈洛川怒吼:“沈洛川,带着你的东西走!”
正堂的人可不止沈洛川啊!沈洛川脸上是没啥反应,别人可都戏谑地望着他们呢!他厉声道:“深深,不可无礼,快回你的闺房!”
唐深深立刻转了炮火:“爹,我不嫁!你承诺给我自由,你说——原来都只是骗我而已!如果爹娘生养了我,只是为了让我听话,那我宁可不要这生养。爹,你懂我的意思,把沈洛川赶走吧。”
唐参政又气又怕,颤抖着手指着唐深深半晌,最后却转向丫鬟:“还不带你们姑娘下去!把她给我看好了!”
唐深深拍落丫鬟的手,仰首挺胸:“我自己会回去。爹,如果今日你收了聘礼,就当没生养过女儿吧。”
临别的决绝,让唐参政心惊肉跳起来。
“唐聿明,你纳怜儿之时,就是你我夫妻情尽之刻。”谢婉温和平静地如是说道。
年轻气盛的唐聿明如何肯受她的威胁?谢家没能力,更是没那个胆子要求他和离的。“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我都说了,纳了她就是堵别人之口!我一会儿回来,你先消消气。”
唐聿明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别……人死了,夫妻之情怎会还在?
不!唐聿明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他连忙将沈洛川往外赶。沈洛川岂是这么好打发的?
“唐大人,人,是你逼我娶的,现在又要悔婚,你们唐家这是故意让我难堪是吗?唐姑娘任性,大人也要任性吗?我不是非娶唐姑娘不可,只是这法子最快。”
……
国通号,随园眉飞色舞道:“传闻圣上也想再实行变法,可是呢,沈相和唐参政两家的事闹的太狠,圣上说必须先平了这场事才行。现在沈相都要娶唐姑娘了,唐姑娘又不肯嫁。姑娘,你知道吗?唐参政竟然听了唐姑娘的……”
随园说到口干,仍没停下来的迹象。袁京看了眼一屋子里听得津津有味的姑娘们,叹了口气,刚想出声,外头好之意的大管事敲了敲门,走进来道:“徐掌事,户部尚书的夫人要见您。”
户部尚书?徐岳楼的目光投向袁京。L
☆、第一百二十六章 落水的凤凰
“圣上刚提拔的户部侍郎是本科榜眼章程的大侄子,比他还大十岁的样子,上一科状元章恒。”
姓章啊……“刘掌事,那个章夫人是不是还带了侄女还是外甥女什么的过来?”
刘掌事道:“具体的不清楚,确实带了两位姑娘来。”
“说我算账算得头晕,歇了会儿,你把蓝姨请过去招待。”
打发了刘掌事,徐岳楼对随园道:“你有没有觉得唐家那个自尽的夫人傻得紧?啧啧,幸好唐大人明智,否则,唐姑娘可能也会步其母后尘啊!”
袁京停笔,楼苏拨算盘的手停在半空,连讲述的随园都惊呆了,她没好气道:“姑娘,我打听这些事,问了那么多人,说啥的都有,你这么说的还是头一份。是你傻还是唐夫人傻啊?”
袁京凌厉的目光扫向随园,随园一个激灵,侧首望去袁京却已继续执笔誊抄账本的同时核对账目。
徐岳楼伏在桌子上,托腮道:“你看噢,夫君为了面子纳妾,大度点就是理解;小气点就是不许;小气到顶点,一拍两散就结了。去死这种事,威胁人还可以,真干了,不是傻是什么?”
袁京吐血,不禁问道:“头几年为你婚事,你说大不了一死的话,也是威胁人的?”
“那会儿我傻。”
……
袁京头疼,看了她干净的桌面问道:“你的事做完了?来我这,一起。我做的是你该做的事,还分文未取。”
徐岳楼不情愿地蹭过去,一个算写。一个算了起来,速度快了很多。楼苏悄悄吐了吐舌头,能降住月娘的,唯有袁京这种,不依不靠才有可能。那边。袁京只管誊抄,有了闲聊的心思。
“你让随园打听这些做什么?”
徐岳楼一心二用,答的甚是随意:“我师父说不在意,我觉得变法没定前她就不想回来,当然,最多拖到年底也就是啦。但是呢。我不想做到年底。就算我能做到年底,你也不能帮我到年底啊。我就是琢磨着,看看能不能推波助澜一下……虽然,我觉得变法的最终结果是失败。”
袁京扫了眼身边的姑娘,今年出落了很多。更香更甜更软了,但十足还是个小妮子。“我已身在朝中,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你又能做什么?”
徐岳楼放下账本,挺胸道:“不要小看群众,百姓的力量,咱们组织个千人上书什么的,你看看效果怎样!也许圣上现在就是拉不下面子。来上这么一场,他兴许就点头了。没有沈相,还有别的人可以用嘛。主要负责人还是王安石——唔,唔……”
臭袁京!你又堵我的嘴!徐岳楼怨恨地望着袁京。
随园惊呼了声,后知后觉地喊道:“袁大人,快放开我家姑娘!”
袁京斜了她一眼:“只要是碧痕,她不用我出手就做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