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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命,也会把这亲事拦下的。”
袁京诡异一笑,道:“我必须见过,而且那人一定会是里长三子。”
孟文觉得这话不对味,刚张嘴身旁的徐岳楼已经弱弱地开了口:“做伪证能行吗?”
“公堂之上、长久都不行,拖几日还是可以的。再过几日,待我中举的消息传来,虽然我的年纪小了点,但举人是可以授官的。因此,即便我说谎了,里长也不能怎么样。到时候,你可别怨我坏了你的姻缘!”
说完,又对孟大鹏道:“大鹏叔,麻烦你抽空同周伯讲下,不管发生何事,不管里长拿什么要挟他,都劳烦他多等几日。”
徐岳楼眨了眨眼,无语地望着袁京。徐氏替她问出了心中的话:“那要是你不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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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倒霉!一不留神,写好的东西让娃给关了,她还顺手点了个不保存。悠悠抢救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文字没了!
☆、第三十五章 这功名是为谁而得
孟家人目光齐聚袁京之身,袁京恍若未见,自顾自地呢喃着:“不中?”
徐岳楼心下一惊,见了这人几面,他几时有过这样的神情!想到之高中某位日日夜夜,熄灯后仍然打着手电筒读书的女同学,在得知自己连个二本都没考上,找她哭诉的那一夜。想到这,徐岳楼不禁打了个寒噤,她不明白崩溃人的感觉,但十分清楚崩溃的后果,忙道:“不中是正常的,中了才不正常吧?你要是中了,全天下的学子还不得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听了这番鬼扯的话,袁京抬首直视她:“我若不中,你这门亲事九成就得定下了,除非大鹏叔愿意抛下这份家业。”
徐岳楼没指望孟大鹏为了抛家弃业的,遂道:“唔,我只是不喜欢麻烦的事,不是怕。大不了先定下,徐徐图之即可。比如,他家相中我似乎是为了钱,那我就把手中的钱搞没;孟权要是相中我这张脸,我就可以毁个容什么的。”
袁京带头,几人以看着怪物的表情看着她!毁容!她怎么想到的!不,应该是怎么能下得去手!
徐岳楼贼笑道:“别当真啊,我说说而已。不是说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吗?你们肯下手,我还怕疼呢。”
徐氏想到徐岳楼曾经说过“死了也不给人当妾”的话,她隐约觉得侄女说毁容什么的话,可能不只是说说,她抹了抹汗,颤声道:“月娘,你千万别乱来啊。”
袁京笑道:“既然你自己能解决,那我明日不来了。”言罢就要告辞。
徐岳楼“蹭”地一下跑到正屋门口,拦道:“别别别!您动动嘴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让我自毁财路加自残呢?我长得还算讨喜吧?毁了多可惜,呵呵……”
云娘拽过干笑的徐岳楼,斥责道:“别人不帮咱们就算了,别糟践自己让别人高兴!孟家保护得了你!这事我爹惹出来的,让他自己解决!”
徐岳楼忙撇下袁京,搂着云娘胳膊道:“好姐姐!你这么说我太感动了,虽然我觉得说几句话不累,但看在你这么心疼我的份上,我不说就是了。”
这一幕,孟文觉得无法直视。他先是对云娘道:“大姐姐,你没发现月娘看了这一个来月的铺子,脸皮又厚吗?”再冲袁京道:“袁大哥,你就别逗月娘了。”更不忘对孟大鹏夫妇道:“爹娘,这桩亲事了后,你们别给月娘找婆家了,姑姑要是不满意你们给月娘找的婆家呢?月娘跟我同岁,再等几年也使得,我们找姑姑是正经。”
徐氏瞪了儿子一眼,天下这么大去哪里找人?
袁京咳了咳,出声道:“大鹏叔,天色已晚,侄儿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徐岳楼见他这么说,才信了孟文的话。好嘛,恢复得的挺快啊!前一刻还一副要崩溃的样子,下一刻就能逗我玩了,这心理素质蛮强的。她默默地替袁京点了个赞,心道,这么好的苗子,不知道将是谁家汉子……
且说袁京回家后,袁氏问他何事,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后,被袁氏抓住辫子问道:“你指证了,里长那人就能放弃?你当娘这么好哄呢?你别忘了,你中举前凡事都得听我的!”
“现在孟家和周家都不愿意这门亲事,我指证孟权人品不行,他们两家自有法子毁了这亲事,还用我做什么?”
袁氏轻哼:“若你中了举,你不会用身份压人吗?”
袁京面容自若:“会!当然会!我被人用各种身份压了这么多年,可以压人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当圣人?”
这话说出了袁氏的心声!她幻想着依靠儿子去反压那些曾经压迫她的人时,脑海中不期然想到,刚中了解元的儿子就拉着她给徐家那闺女撑过腰,眼下再拿举人(虽然还没中,她自认为不中是不可能的!)帮那小闺女甩了个不良相公,儿子这功名怎么像为了那闺女得的!想到这,不由酸道:“你这功名就跟为那丫头得的似的。我辛苦养了你十来年,啥好处没得呢,到便宜上外人了!”
袁京阴森地看了袁氏一眼,略带警告道:“我的功名自然是为我得的!娘,你不会忘了吧?”
袁氏不由一颤,想起儿子十二岁时所作所为,忙道:“哪能呢!功名是你自己得的,你愿意给谁好处就给谁好处,只别忘了娘的这份苦劳就行。”
袁京提醒了亲娘的同时,也提醒了自己。没人知道他温暖的笑容下,隐藏了多少冰冷。
心情再度压抑的袁京,忽然想到今日徐岳楼的表现。她似乎察觉了什么,这才说得那些厚颜的话吧?不管她是聪明还是误打误撞,她让他心中起了涟漪,那就先当一季山茶养养看好了。袁京如是决定着。
忽然想起了什么,袁京忽然喊来在袁家干了二十年的黄妈,细细地问起了些许事宜。黄妈不解自家少爷怎么突然八卦起人家的事来,却仍把自己道听途说的东西一一道来。
第二日,徐氏早早起来把家里收拾了一番,以待客人上门。袁京是最后一个到的,孟家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略一分辨,便冲消瘦的那个道:“这不是原全公子?”
孟权立刻道:“你认错人了!”
语气中的慌乱,怎能逃过周海的耳朵,他借机抱拳冲袁京道:“久闻袁解元大名,今日才见到。袁解元口中的原全公子是谁啊?”
“不就是这位孟权吗?在县学别名自称原全公子的人,那年被县学——”
孟权急着打断道:“你不要信口雌黄!”
里长这时站了起来,冲儿子道:“小三,不要随意打断袁解元的话!让他说就是了,又不是说你。”
袁京不解道:“里长,他是您的儿子?可他就是原全公子啊!难道这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当年原全公子被赶的时候,我也是围观的一份子,我不会认错的。”
见他说得那么肯定,徐岳楼不好意思地替他脸红了一把,头一回见到说谎说得这么斩钉截铁的主!
袁京不知她想了啥,仍然非常感慨地断语道:“真是没想到啊,我竟然和原全公子是同乡。”
☆、第三十六章 得去买块豆腐
孟权早就白了脸,一副要撕了袁京的样子。里长见状往前侧跨一步,把孟权挡在身后,沉声道:“袁解元,就是皇上断案,那也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说我儿就是那种无耻的小人!”
周海哈哈一笑,夸张地抹了抹眼角:“证据?里长,我们请了袁京来认人,他说的话不是证据,那你还要什么证据?让我们去找当年受欺负的小姑娘吗?”
袁京闻言满目哀伤之色,以少年特有的半生不熟的“成熟”心态感慨道:“天意弄人!那位姑娘早已香消命殒,是找不来的。她兄长因为有愧于妹妹,郁结于心,兼之家中贫寒,已于去岁乡试前过世了。此番进京赶考,我听同窗说那姑娘的爹娘,因为不到一年没了一双儿女,也没活过新年。”
云娘闻言红了眼!多可怜的一家人啊……都怪那个坏人,她毫不犹豫自地瞪着孟权!同她一般的,还有徐岳楼、袁京以及孟文。
孟权一样红着眼睛,见众人看着自己,他怒喝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我!”又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阿梅,对不起……
泪侵少年目。
里长见儿子如此,忙道:“袁解元讲得好故事,那个坏了姑娘名节的人确实罪不可恕!我一直没机会问,袁解元,你说的这个孟权,多大年纪?孟文昨日说前年十五,后又说急不得了,那到底是多大?”
袁京肯定道:“事发那年,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