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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夜依旧用真气护着楼破,他的话,让司徒汐月摇了摇头。
“强行杀它,它会自爆,反倒会伤害楼破。”
“除掉雌蛊的唯一办法,就是等雄蛊来。若拿住身上有雄蛊的人,我将两只蛊虫诱出来,等它们交hua的时候,就可以杀了它们破掉蛊术!”
“原来如此。”楼夜终于明白了司徒汐刚才话中的意思。她让楼楠他们制服过来的人,就是为了诱出两只蛊虫。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漫长的,让司徒汐月快失去了耐心。
那只雌蛊,依旧在楼破嘴里叫着,呼唤着它的爱人。
鸳鸯蛊如同人类一般,有着深厚的情感。雌蛊既然发出了召唤,雄蛊应该感应到了。
就在司徒汐月伸手擦汗的时候,屋外再次传来了紧急哨的声音,伴随着哨声的,还有一个司徒汐月并不陌生,略带沙哑的声音。
“楼楠,你在禾姜国几十年,我竟然不知你是慈悲城的人。这么说,他就是楼破了?呵呵,他居然在我眼皮子下面活了这么久,真是命大——”
楼楠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银衣男子,心里有些惊慌。
云梵!如果他没有猜错,眼前的银衣男子就是万魔山庄少主云梵!
云梵认出了自己,也知道楼破就是他!
看着云梵银衣上的血痕,以及周围倒下的暗卫,楼楠握着宝剑的手心渐渐湿润。
天阶!对方果然是天阶!
难怪这些暗卫在他手上走不出十招,难怪乘风和破浪都不是他的对手。果真,不愧是她的儿子……
“你们果然找到了《五龙天书》的传人!是她在为他解咒么?”
云梵悠闲地站在楼楠面前,银色的面具挡住了他的五官,可是他身上却表现出了无比的轻松惬意,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楼楠,你是上来送死,还是让开?要知道,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是打不过我的——”
糟了!
屋里,司徒汐月在听到银面男子声音的那一刻心里就紧张了起来。
是他!万魔山庄少主!雄蛊竟然在他身上!
那夜和银面男子交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对方武功之高深,是司徒汐月现在无法对抗的,也是楼楠他们对付不了的!
怎么办!怎么办!
让他进来,他会杀了楼破!
虽然最后他也不得善终,也会死掉,可司徒汐月不想楼破死!
“神医,我出去缠着他,麻烦你带着我家主子离开!”
楼夜自然也知道了银面男子是云梵,事关楼破的安危,即便他打不过云梵,但是能为楼破拖延时间,只要楼破活着就好!
就在楼夜准备松手的时候,司徒汐月叫住了他,“前辈,等等!”
“神医——”
在楼夜惊诧的目光下,司徒汐月来到楼破面前,低头吻在了他的唇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
楼夜呆住了。
楼破,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司徒汐月缓缓地离开了楼破的唇。
“你这是……”
在看到司徒汐月唇边呆呼呼的雌蛊鸯的时候,楼夜似乎明白了过来。她这是要把蛊虫引到自己身上,她要用这种方法救楼破!
司徒汐月迅速地在楼破身上扎了几针,随后打开了后门。
“带他走!快!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恩人!”楼夜双眼发热,双膝跪在司徒汐月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保重!”
说完,楼夜抱着楼破冲了出去。
就在司徒汐月关上后门的那一刻,前门被人震碎,一个银衣男子出现在司徒汐月面前。
“他呢?”
没有见到楼破,银衣男子并没有太过生气,声音依旧是沙哑的,却没有情绪起伏,让司徒汐月不得不佩服他的淡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徒汐月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珠,呼了口气。
“真奇怪!还没到夏天,怎么就热起来了呢!”
司徒汐月完全无视眼前的银衣男子,让屋外的楼楠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
就在刚才,云梵只是轻轻抬手,一掌就将楼楠打飞在门旁,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完全没有办法来阻止云梵的破门而入。
好在,楼破和楼夜不在屋里。
主子平安!楼楠对地上还活着的人做了个手势让大家放心。
既然楼破平安,他们心里也就没有什么牵挂,可以跟云梵决一死战了!就算死在云梵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
楼楠一跃而起,扑向云梵,可是他连云梵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直接被云梵甩了出去。
“咳咳!”胸口疼痛异常,楼楠咳出了鲜血。
“不自量力的人真是该死——”
就在云梵要再次对楼楠动手的时候,司徒汐月拿着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住手!”
“你若想杀他,就先踏过我的尸体!”
司徒汐月的动作,让银衣男子停了下来。“你要挟我?”
“是不是要挟,你可以试试!你应该能判断出我说话的真假!你若杀了他们,我定会让你陪葬!”
虽然司徒汐月的话大家不明白,可银衣男子却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身上有鸳鸯蛊的雄蛊,如今雄蛊的态度,已经表明了雌蛊就在眼前。
很显然,对方把雌蛊引入了自己身体里面。而且,她是个女子,否则他刚才那种急切的杀人**不会在见到她的时候平息下来。
就像,火遇到了冰,彼此退让一步,变成了温润的水。
若银面男子真的杀了司徒汐月,一旦她身上的雌蛊死亡,他也不会活多久。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银衣男子静静地看着司徒汐月,“我现在开始有些后悔那日没有杀了你!”
正文 192 真面貌
银衣男子这般说,司徒汐月也听明白了。他认出了她就是在皇宫里偷听他说话的人,自然,也知道她是女儿身。
和聪明人说话,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他们死。”
“好歹我们身上的蛊虫有些渊源,不如你高抬贵手,放过大家。”司徒汐月缓缓地退出门外,却发现外面的人死的死伤的伤。
果然,都不是天阶的对手!
“楠叔,这是药!”
司徒汐月一边继续用匕首比在自己脖子上,一边将身上的金疮药拿出来丢给楼楠。“带着所有活着的人离开!”
“神医——”楼楠挣扎着站起来,焦急地看着司徒汐月,“你呢?”
“他不敢杀我!你们快走!”
“啪啪——”银面男子见状,拍起手来。“真是高风亮节,你这般舍己为人的精神应该值得褒奖。”
“多做善事,死了才不会下地狱。我这人胆小怕痛,自然是受不得地狱火的炙烤的!”司徒汐月一边和银面男子周旋,一边勒令楼楠离去。
银面男子并没有为难楼楠,等人都退去,他缓缓地看向司徒汐月。
“他们都平安了,你也没必要再这样要挟我。现在,是不是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容了?”
说完,银面男子已经欺身来到司徒汐月旁边。
好快!
不过司徒汐月早就提防,一刀刺过去,逼得银面男子闪身躲开。
“想看姑奶奶的容貌,也要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司徒汐月如同轻巧的燕子,在寒月寺里穿梭着,银衣男子紧追其后,一副穷追不舍的模样,让司徒汐月大呼头疼。
真是个牛皮糖!
司徒汐月清楚自己打不过银面男子,而且就算她真的比他高强,因为体内鸳鸯蛊,她也杀不了他。
可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
一想到银面男子之前提到的,处女腿骨吹奏起来音乐会格外美妙,她就发誓一定不能落在对方手里,否则他指不定怎么“折磨”她呢!
太岳山下,楼夜和楼楠等人会合,在亲眼见到楼破安然无恙后,所有人终于放下心来。
“这是什么?”破浪突然走到楼夜旁边,拿起了楼破身上遗留的金针。
刚才时间匆忙,司徒汐月遗忘了一根金针在楼破的锁骨处,被眼尖的破浪看到了。
“这是羽鹤公子的金针,怎么了?”
楼夜问道。
“不!不对!”破浪摇着头,从身上拿出一枚金针。
“上次在寒月寺,司徒小姐用金针做暗器伤了我,你们看这两根金针,是不是一模一样?!”
破浪这样说,楼楠立刻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