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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放心,我家公子医术高明,一定会治好小阿姨的!”
他是大哥哥,司徒汐月却是小阿姨,这不是差辈了么!
可小姑娘一脸认真,有模有样,的确说的很对啊!他如今也只是少年模样,看着不就是大哥哥么!
“小妹妹,她是大姐姐,是大哥哥的媳妇哦——”
对小孩不能讲道理,只能哄,所以楼破放低身段,蹲在朝霞面前,“可不能叫她小阿姨,女人都是怕老的,大姐姐听了会不高兴哟!”
朝霞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些不太明白,楼破只好耐着ig子哄她。
屋里,在飞鹤关上门之后,几个童子立刻将司徒汐月围了起来。
“飞鹤,左边第二排第三格蓝色盒子的药,拿来给我!”
飞鹤连忙按照司徒汐月的要求做,拿出了一颗药丸送到司徒汐月面前,齐云赶紧端来温水,喂司徒汐月服下。
“听松,抓一只青叶蛇来。”
“是!”
等听松抓来青叶蛇,司徒汐月靠在椅子上,解开衣服,露出右胸。
伤口被人包扎过,还上了药。
可是这药对她没有任何用处!
司徒汐月忍着痛,扯开伤口,一股乌黑的血流了出来。
她将青叶蛇放在胸口,闻到异味,青叶蛇立刻来到伤口旁边,一口咬在司徒汐月的伤口上。
眼看着青叶蛇变黑,听松连忙又抓来一只送上。
前前后后,十多条青叶蛇都变成黑色。
“公子,好凶险的蛇毒!”飞鹤心惊不已。
“这是银花蛇,以后遇到这畜生你们都要躲远一些!”司徒汐月满头是汗,伤口流出的血液也渐渐由黑变红。
用身体里染了蛇毒的毒血,来喂养她养的毒蛇,司徒汐月不知道万魔山庄少主知道这结果后会不会大呼后悔。
一直等流出的血液变得鲜红,司徒汐月才松了口气。
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公子,不好,这些青叶蛇都死了——”听松指着地上的二十多条僵直的青叶蛇大呼道。
不对啊!司徒汐月皱起眉头,她培养的青叶蛇也是毒蛇中的极品,即便它们吸收了银花蛇的毒液,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啊!
就在这时候,一股芳香传到司徒汐月鼻子里。
这血液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司徒汐月拿手沾了点血送到鼻子下一闻,立刻脸色大变。
她的血何时有了解毒的功能了?
难怪这些青叶蛇会死,她的血有解毒的成分,是蛇毒的克星。
虽然不能解开银花蛇的剧毒,可是青叶蛇却承受不住这样的血液,所以才会死掉。
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呢?
沉思了片刻的司徒汐月突然眼睛一亮,楼破受伤的手腕浮现在她眼里。
笨蛋!真是个笨蛋!
司徒汐月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楼破骂一顿。
可是等她包扎好伤口,穿好衣服,打开门,看到楼破正蹲在地上和朝霞说话的时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么快!”听到门口的响动,楼破站起身来,惊喜地看着司徒汐月。
“不错,脸色好了很多!真的没事儿了么?”
见司徒汐月不说话,楼破有些着急,连忙上前,想掀开司徒汐月的衣服看她右胸的伤口。
“你干什么呀!”司徒汐月惊慌地后退一步,“我没事了。”
察觉到旁边一群年幼的童儿正睁大眼睛看着这惊奇的一幕,楼破也有些窘迫。
正文 151拦路虎
可不是教坏小孩子么!
“咳咳——”楼破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对童子中最大的飞鹤点了点头。
“请代我转告羽鹤公子,这个恩情我记下了,日后但凡有需要,直接开口,我一定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楼破说的慎重,飞鹤也学他一样,点了点头,拿出几包药。
“这是师父给小姐姐的,小姐姐体内余毒已经清理干净,回去调养几日就好了。”
随后,飞鹤拿了另外几包药递给楼破。
“这是给公子你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瓶瓶罐罐,还有几个药包,楼破有些惊诧,“我不需要吃药。”
早知道楼破会这样说,飞鹤直接把药塞到他手里,“师父说,公子昨天夜里救人心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地补一补!这些补血的药,正适合公子!”
昨天做的事情被羽鹤公子拆穿,外加飞鹤的小脸上一片认真,旁边还有司徒汐月定定的眼神,楼破有些头大。
这个羽鹤公子,怎么这般讨厌!
楼破一把将药包塞在怀里,一手将司徒汐月拽进怀里,回头恶狠狠地看着一干童子,“告诉你们家公子,她真是多管闲事!”
看着楼破仓皇而逃,一群童儿趴在窗口,笑嘻嘻地嚷着:
“公子,可别忘了刀山火海的承诺!”
走到门口的楼破听了这话,回头冲童子们一笑,“承诺作废!哼!”
上了马车,楼破直接坐在角落里。
这一次,他们两人的角色完全颠了个儿。
来的时候楼破肆意欺负司徒汐月,一副傲娇无赖模样,这会儿却像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低垂着头,害怕去看司徒汐月担忧的脸。
见楼破这样,司徒汐月叹了口气,挪到他身边。
“手伸出来!”
“哦——”楼破应声,乖乖地伸出受伤的手腕。
楼楠包扎的很好,可刚才楼破抱着司徒汐月的时候,将未愈合的伤口崩开,血再次染红了纱布。
“疼——”
就在司徒汐月拆开纱布,打算为楼破重新包扎的时候,楼破龇牙咧嘴,叫了起来。
“怕疼还逞能!”
当看到楼破手腕的伤口,司徒汐月眼圈一红,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这么深长的刀疤,看着就疼,更何况还在楼破手腕上。
原本楼破就是个精雕细琢的人儿,现在手上多出一道突兀的伤疤,完全破坏了美感。
真是个傻瓜——
她轻轻地给他包扎,小心地呵气,减少他的疼痛。
那模样,仿佛她手里握着的是最珍贵的东西似的,让楼破忘记了疼痛,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她,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一如多年前一样。
“这些药回去让人炖肉,连汤带药一起吃下去!”等包扎完伤口,司徒汐月将被楼破丢在一旁的药包郑重地放在他面前。
“你如果不吃,我也不喝药!”
司徒汐月这样,楼破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她,回家一定乖乖喝药。
马车缓缓地走着,似乎在为楼破争取更多的独处时间,可司徒汐月在包扎伤口之后,却扭到一旁,不打算理楼破。
她是气,气他不爱惜自己。
同时也有些慌张,惊慌于对方这份深沉的爱,怕自己承受不起。
楼破何其敏感,立刻察觉到了司徒汐月身上淡淡的忧伤和彷徨,这样的她,让他心疼。
是他太心急了么?楼破扪心自问道。
“我——”
“我——”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汐月转身,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最后还是司徒汐月先开口。
“昨天,我的衣服……”
她想问楼破,她昨日晕厥过后衣服是谁换下的,这问题她现在才想起来!
“是我……”见对方脸红嘟嘟的模样,楼破有心唬唬她。
哪知道这话一出来,司徒汐月的脸立刻涨红得像番茄一样。“你……流氓……”
就连丹朱和青瑶都没有伺候过她洗澡,如今却被一个少年看光光,司徒汐月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啊!
对方的单纯可爱模样在楼破的意料之中,他很想把真相说出来,却担心司徒汐月因此对自己避而不见。
“是我的婢女!女人,你想哪儿去了!”
楼破伸手,点了点司徒汐月的鼻子,“脑子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楼破这样说,司徒汐月继续问道:“那我的伤口,是谁包扎的?”
司徒汐月伤在右胸口,往下一点点就是敏感部位。
她这样问,楼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颗粉红茱萸的模样,娇小可爱,泛着圣洁的光泽,害得他包扎的时候都不能专心,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咳咳——”把脑子里那些春色扫去,楼破一本正经地看着司徒汐月,“自然也是我的婢女!这些我可是不会的!”
“噢……”司徒汐月这才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