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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蹙眉,轻轻摇头,把宁潋紫的脉,眉锁的更深。
“怎么样了!”夏侯轩看见三公子蹙眉的模样,心被掉的更高了。
“看来,你这次不回天山也是不可以的了!”三公子苦笑,摇摇头,“她现在在病发时期,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激动过度,胡思乱想。数病齐发,在这里我是治不好她的了,除非去天山的天然寒池。”
夏侯轩望望天,三公子的医术他是信得过的,难道老天都要自己回天山。
三公子看见夏侯轩纠结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话不得不说,“你不回天山也可以,你可以替宁潋紫收尸了!”
“宁潋紫还可以撑多久?”夏侯轩闭眼,深呼一口气,艰难的道。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可以撑三天。这里去天山顺利的话,也就差不多了,所以我们现在就得出发!”
夏侯轩看着宁潋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收拾好行李,把宁潋紫抱到马车上,黄昏前,夕阳的余光照射到刚行不远的马车上。
不远处,一抹玄色身影格外显眼,祁沉眼眸深幽,望着夕阳下的马车,缓缓道,“去天山了。希望她一路顺利!”希望父皇不要太为难她,后半句,祁沉没有说出口,在心里默默道。
“你也回去了!”祁沉目光转向旁边的马车。
“嗯!”司马恒点点头,先回祁鑫吧,等宁潋紫治好了病,气消了后,在进行自己的计划。
“不怕你回来以后,宁潋紫早已变心了吗!”祁沉沉重的道。
“只要我想做的不可能做不到,我不会输的!”司马恒的声音越来越远,夕阳下,两辆马车同时前行,只不过,到了分叉口,他们注定会分道扬镳。
“有时候太过自信,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感情不是一件东西,不是想做就可以做到的。”祁沉淡淡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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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哪里?”宁潋紫蹙眉,凤目睁开,疑惑的看着周围的景物。
“啊!”夏侯轩正在马车里休息,被宁潋紫的声音吵醒,目光移向宁潋紫,看见宁潋紫醒来,一抹喜色从脸上升起。
“相相啊!我们这是在哪里?”宁潋紫挑挑柳眉,觉得浑身难受,无力,如一只吊线的木偶,上不得也下不得。
“我们……”夏侯轩正欲开口,然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姐姐,你睡觉好厉害!睡了三四天呢。”
宁潋紫象征性的挑起嘴唇,自己怎么了,居然昏迷了三四天!“我们这是……去哪?”宁潋紫又道,想站起身来,忽然觉得脚一酸,像是要倒地一般。
“去天山呐!”三公子不知从哪忽然冒出来,急忙扶住宁潋紫。
夏侯轩瞪了三公子一眼,意思是让他注意一点礼貌,毕竟宁潋紫再不济,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三公子看着夏侯轩纠结,酸气大冒的模样,很好气的回敬他一眼,哟,这么快就护着你的小娇妻了,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啊!
“哗!我撞鬼了!”宁潋紫惊呼道,顺手拍开三公子的手,小心翼翼的坐回马车,“你怎么在这里!”宁潋紫指着三公子道。
与此同时,三公子和夏侯轩正在做着眼神大战,宁潋紫蹙眉,把手在三公子眼前晃,“你干嘛?”
“啊!咳咳……”三公子反应过来后,一阵干咳,掩饰自己的尴尬。
宁潋紫狐疑的看着夏侯轩,夏侯轩眸光闪烁,急忙换成之前痴痴傻傻的模样。
宁潋紫展眉,目光看向三公子,淡淡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三公子呵呵一笑,给宁潋紫解释了之前的事情,当然他没有说,夏侯轩到天山要办的另一件事。
宁潋紫用手托着头,微微失神,想起司马恒之前利用自己的事情,心情还是有点不爽的,司马恒,或许之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哼,我是你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心太软。以后,我与你,再也无任何关系了。
“司马恒回祁鑫了!”三公子试探道,刚刚收到锦箫阁的暗报,三公子是锦箫阁的二阁主。
夏侯轩蹙眉,等待着宁潋紫的反应,希望宁潋紫看穿司马恒的真面目后,不要再喜欢他了,他不怕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但如果有人要伤害她,他决不允许!
“嗯?”宁潋紫挑眉,侧目看着三公子,冷嘲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用得着跟我说吗?”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她说司马恒和她再也没有关系,那就是!
夏侯轩悄悄的勾起唇角,微呼一口气,看见宁潋紫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
“亲爱的,你又抛弃我!”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宁潋紫眼前出现一个小正太,好萌的萌兽啊!
夏侯轩吞了吞口水,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惭愧,他都差点忘了,三公子是断袖的。
“亲爱的?”宁潋紫挑眉,然后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眼前的两人,“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攻、受!”
小萌兽纠结的满脸黑线,攻、受什么意思,用来形容他们的吗。
“呵呵,当我没说过!放心,我不会因此歧视你们的!”宁潋紫摆摆手,一副‘我不会鄙视你们’的样子。她说的是实话,在前世,同性恋还可以扯结婚证的呢。
“亲爱的,她……她……”小萌兽拉着三公子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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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着宁潋紫熟睡的脸孔,夏侯轩看着不小心挨在自己肩膀上睡的宁潋紫,满心的愉悦,今天是他们赶路的第二天,行程也差不多到一半了,但这样的平静总让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宁潋紫醒来后,发现自己挨在夏侯轩的肩膀上,觉得这样影响不好,虽说夏侯轩表面是个大男人,但内心还是很稚嫩的,自己这样过分的举动,搞不好伤害了夏侯轩幼小的心灵。(某亲妈的画外音:女儿,其实是你想多了,银家正常的狠捏)
宁潋紫坐正身体,觉得身体比昨天更痛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手腕上的两点已然连接在一起,成了一片花瓣,宁潋紫擦擦眼,反省自己这几天的状况,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和某种动物极为相似。
“哼,你欺负我,呜呜!”外面传来小萌兽的声音,半晌,小萌兽哭丧着脸进来马车厢,对宁潋紫一阵哭诉,“他这个小坏坏,我说我要赶车,他居然不让,说什么怕伤着我,哼,明摆着就是欺负我。”
宁潋紫无语,小萌兽整一副小受样,唉,真是一个悲催的小受,心中酝酿许久的话脱口而出,“孩纸,其实你叫……小受吗?”
“啊!”小萌兽瞪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它就是该死的还在转。
宁潋紫以为小萌兽知道了小受的意思,想要扁她,宁潋紫急忙闭上眼睛,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银家叫裴寿!”小萌兽的话语惊四座,宁潋紫吞了吞口水,裴寿,真是悲催的小受啊,宁潋紫彻底无语了,为他父母伟大的取名技术表示葱白……
夏侯轩看着这一幕,眸中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扩散,“姐姐,小受是什么意思!”
面对夏侯轩天真无邪好学的目光,宁潋紫突然觉得如果自己说出来,一定会玷污了夏侯轩那纯洁的心灵,宁潋紫眸光闪烁,刻意避开夏侯轩的问题,缓缓道:“哎呀,我的肩膀好酸好痛啊!”
一抹笑升上了夏侯轩的脸,夏侯轩撇撇嘴,装作被宁潋紫忽悠的样子,嘻嘻道:“姐姐,听说肩膀酸的人,都要被人按摩按摩,轩轩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没有关系,轩轩帮姐姐按!”他现在不知道‘小受’是什么意思,但他相信他早晚有一天都会明白的。
宁潋紫侧目,让夏侯轩帮自己按摩好像还不错,随口便问,“你会吗?”
夏侯轩迷茫的眼神闪啊闪,皱眉道:“看过宫里的一些姐姐帮父皇按摩算不算会啊?”
算了,宁潋紫挥挥手,旋即搓手道:“按吧,按吧!”反正现在也肩膀也酸得很,有没有办法治好它,那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看见宁潋紫咬着牙,一副上刑场的样子,笑意加深,好像用这个身份也不错,可以带给宁潋紫一些小小的快乐。
宁潋紫呼出一口气,夏侯轩技术还不错嘛,夏侯轩满脸的笑意,手一下轻,一下重。
裴寿看见人家小两口其乐融融的在一起,想起三公子欺负他,两个一对比,泪奔的跑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