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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慕辰大声道,白衣轻飘,衬得他飘逸如仙,后面的人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二。”元慕辰声音提高,白衣胜雪,托得他风华绝代,后面的人依然在叫喊。此时,女子已然醒了过来。
“三!”元慕辰喊得歇斯底里,笑的如沐春风,人群一起发出声音,响彻几条街。
“啊!”女子用力,孩子出来了!宁潋紫慰心一笑,孩子终于出来了!闭上眼睛,泪,不自觉溢出了眼眶。
“唉,不对。这个孩子怎么不会哭啊!”一个人提出了问题,宁潋紫一惊,全场哗然!
浴火重生 救死婴(一)
“对啊,不会哭!”“这孩子不会……”人群里议论纷纷。宁潋紫的眼泪戛然而止,人群里的争论,像把刀子插入她的心扉。宁潋紫抱着满身是血的婴儿,拿锦缎细细的擦拭着婴儿的血,心,有些痛。
“你说……什么!”满头大汗的女子指着宁潋紫怀抱里的婴儿,手无力而脆弱。“我的儿,他……他不会死的!”瞳孔剧烈放大,血丝布满了眼球,说罢,气一泄,‘啪’伴着一声响,手沉重无力的放下,扭头晕死了过去。
宁潋紫的泪再次流,看了女子一眼,抱着怀中的死婴走向马车外,对上元慕辰的幽深的眼眸,微微苦笑,旋即抬头望天,为什么天总是这般无情,想要挽留却挽留不住的悲哀,她,好心酸。低头看着一个自己亲手接生,而又死在自己怀中的婴儿。
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潋紫怀中的死婴,嘴巴张得塞得下一个鸡蛋了,不相信自己竟害死了一条人命,“啊!!”公主手微抬,侧身闭眼,“这太恐怖了,快,快快把这个死婴抬走!”
公主旁边的侍女领命,作势要把宁潋紫怀中的婴儿拿走,宁潋紫淡漠不带一丝情绪的眸子对着公主,从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苦笑,挥挥袖子,一股强大的掌风散开,侍女们纷纷飞了出去。
元慕辰苦涩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宁潋紫淡漠的眼眸,微微苦笑,闭眼,这件事就让她自己处理吧!
“应该……应该还有办法!”赶过来的稳婆着急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布满厚厚的汗,稳婆估摸三四十岁的样了,稳婆用粗糙的袖角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稳婆的话无疑让全场的人眼前一亮,宁潋紫不复刚才的悲伤,脸上抹上了一丝喜色,着急道:“是什么办法!可行的,重赏!”宁潋紫从袖口里取出几锭金元宝,元宝的金光照耀了人群的眼。
稳婆看了宁潋紫一眼,气息已然平复了,点点头:“用极阴、极阳和极中的血调和在一起,喂死婴服下便可起死回生!”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极阴,便是晚上露气最重,阴时出生的人。极阳,便是中午午时,太阳最毒辣时出生的人。极中,便是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出生的人。要找到这几个人,谈何容易!
宁潋紫脸上一喜,想起夏浅以前提过,自己便是阴时出生的人。那么这名婴儿不就有救了!宁潋紫呼出一口气,道:“我便是极阴之人!”稳婆微微一笑,随即被黯然所取代,摇摇头道:“只有极阴之人不行啊,还有两个啊!”
宁潋紫蹙眉,还不容易的希望便这样毁灭了!元慕辰站出来,望着宁潋紫失望的眼眸,淡淡而笑:“我,便是极中之人!”宁潋紫眼眸对上元慕辰含笑的眸子,旋即微微失神。“好,还有一个人!极阳之人!谁是极阳的,快说啊!”稳婆大声道。
司马恒一听消息赶到这里,看到的是宁潋紫微微失望的样子,血染红了浅紫的衣服,但不觉肮脏,反而觉得圣洁而美丽。公主一看见司马恒,刚才慌张的模样全然不见,取代的是无尽的喜悦,跑到司马恒跟前道:“恒太子,恒太子你可来了。金城都不知怎么办了!”
司马恒目光看向宁潋紫,眼眸有一瞬间的紧张,随即垂下眼睑,敛去了情绪。宁潋紫眸子对上司马恒,微微蹙眉,旋即问元慕辰:“金城公主和司马恒很熟吗?”元慕辰听闻后,微微一愣,眼眸里的嘲讽一闪而逝,道:“金城公主是司马恒的未婚妻!哼,金城公主常年在京外生活,这次是因为太后寿辰而赶来。”宁潋紫不语,神色一黯,目光看向站在司马恒身边的金城公主,心里有少许的失落,她看向腰间的玉佩,是啊,她早该想到司马恒身边不缺女人的。元慕辰看着宁潋紫,目光是那般的深邃,她就这般喜欢司马恒吗?
浴火重生 救死婴(二)
司马恒不语,侧身错过金城公主。金城公主一惊,急忙拉住司马恒的袖子:“恒哥哥,你以往不会对我如此冷谈的,”金城公主眼眸里隐隐有水汽,“是不是金城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气恼!”司马恒一阵恶寒,道:“放手!”“不放!”金城公主大声道。
司马恒也没动粗,轻轻推开金城公主,毫无一丝情绪的眸子看向金城公主,旋即转身,走向宁潋紫。金城公主脸色微微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金城公主的目光看向宁潋紫,醋意微起,随即自我安慰,她算什么,她比的过自己吗?
司马恒走到宁潋紫身边,对上宁潋紫失落的眼眸,一抹笑容在他脸上漾开。司马恒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了!”旋即目光落在了宁潋紫怀中的死婴上,有丝丝的了然。
“你知道什么人是极阳的吗?”元慕辰开门见山道。司马恒微微一愣,目光闪烁,随即笑道:“用来做什么!”“救这名死婴,”宁潋紫把怀里的婴儿抬高,“需要用极阴、极中和极阳的血混合才救得了他!”
“呵呵,我便是极阳之人!”司马恒嘻嘻道。宁潋紫微微一笑,“当真?”宁潋紫挑眉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司马恒的笑容太明媚灼了元慕辰的眼。“那太好了!”宁潋紫看着怀里的死婴,微笑道。
元慕辰也笑道:“稳婆,那可以没有!”稳婆眼眸里的讶异一闪而过,这么难办的事他们都办到了,旋即道:“可以了!”稳婆向周围的人道:“谁家有碗,要两只!”“来来,我家有!”刚才那位大婶道,手里拿着两只碗。
元慕辰和宁潋紫对看一眼,点了点头,默契无比的拿起同一只碗,使出内力,碗劈成了三瓣。司马恒见到他们的默契,心神微微一晃,已没了刚才的喜悦,拿起元慕辰手中的一瓣碗,向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划,鲜血便流进了另一只碗里。
宁潋紫微微一笑,拿起碎碗,也往自己手腕上割去,毫无一点皱眉。元慕辰欣赏的看着宁潋紫的动作,勾起一抹笑,血从三个人的手腕上滚滚而落,混合成了一碗救命药。
宁潋紫拿起这碗血,给怀里的死婴喝,无论怎么弄,这血就是进不了婴儿的口,反而洒落了不少。“我来撬开他的嘴!”元慕辰看着宁潋紫微微着急的脸,道。
有了元慕辰撬开婴儿的嘴,一切便顺利多了。灌完血以后,宁潋紫呼出一口气,静静等待婴儿的苏醒。全场都静悄悄的,都在等待着这个新生命的复活。
“呜,呜呜——”须臾,一阵稚嫩的哭声划过云霄。宁潋紫笑了,全场的人笑了。宁潋紫轻轻闭眼,泪,无声的低落。这个婴儿终于……醒了!
全部人都在笑,他们都见证了这个新生命从死到复活的一刻,他们,高兴!“哦,我认出来了,她就是院试里差点得了头名的,宁潋紫!”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每一个人眼眸中尽是崇拜与……敬佩!
宁潋紫微微一笑,不语。抱着婴儿进了马车,笑着摇醒了那名女子,把婴儿捧到女子面前。女子微微讶异,随即破涕而笑,“是个皇子,是个皇子!”
宁潋紫微微一愣,皇子!女子抓住宁潋紫的手道:“谢谢你,我是宫里的安贵妃。最近得到了皇上的批准,……四处……走,不成想……”宁潋紫的手中多了块硬硬的东西,宁潋紫垂眸一看,是一个玉佩,“以后你有事,找我就行!”安贵妃虚弱的笑道。
宁潋紫微微一笑,她不过是体恤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痛心,无心栽柳,至于报酬什么的,自己就不用了。她发誓,只是她第一次有钱不拿!
安贵妃看着宁潋紫毫无波澜的眼神,着急道:“你不相信我!”宁潋紫一笑,手放在安贵妃手臂上,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道:“我相信你!你经过了很大的波动,身体很虚弱,应休息一下。”
安贵妃见宁潋紫说道,这才放了心,看着婴儿一眼,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