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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消息,想是回了山上的。”声音里很有些气闷。
流光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等我们回了大易,你便回去看看你师傅吧。”祁珩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流光想起宁熹说等他们回去以后,就可以出府到处去游玩,高兴起来,又对祁珩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回去看望他老人家?”
两个男人顿时愕然,祁珩还好,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冒出来的惊语。楮亭襄却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话。一个未婚女子,跟着一个大男人回家去见长辈,那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两人面容上明显的不自然,顿悟自个儿又说了傻话,流光傻笑了一下,打着哈哈,对祁珩说道:“那个,我和宁熹准备回去以后找机会出府玩玩,我是说,我们和你一块儿去看望你师傅。”
楮亭襄听她这么一解释,松了口气,祁珩面色如常地答了一声“好”,心里却有股子失落感袭来,让他胸口有些发起闷来。
“妹妹准备去哪里玩呢?也捎上二哥哥一道儿吧?”楮亭襄放下心来,起了玩笑的兴致,问着流光。
“还没想好呢,等回去问问宁熹再说吧。”流光答道,转念一想,捎带上楮亭襄干嘛?对着楮亭襄问道:“二哥哥不忙么?我听说皇子都是要协助陛下处理好些政务的,应该不会有空吧?”她家的宁熹就忙得不行,平日里让他陪着她上街逛逛都难得闲一会儿。
楮亭襄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有些好笑,她这拒绝的话说得真不高明。他接着对流光说道:“若是妹妹相邀,哥哥就算再是忙碌,也要腾出空子来陪妹妹游走游走。”
流光头皮发麻,迟疑地说道:“不用劳烦二哥哥了吧。您的正事要紧。”
楮亭襄笑了起来,他见一旁的祁珩皱起了眉头,也不好太过了头,起身对两人说道:“都回去了吧,明早还要赶路,妹妹就算不困,也让祁珩休息一会子罢。”他这话说进了流光的心坎里,她一直就好奇祁珩他们这些隐卫到底是怎么藏身的,这大半夜的一直护卫在她身周,莫非都不睡觉的?楮亭襄这一句话,正中了她的下怀,她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便回去了吧。出来许久了,我也有些困了。”转身往车辇走过去了。
流光知道,若是让祁珩去休息,以他的直性子,他肯定会说他不累的。所以,她说的是她有些困了。
祁珩凝着她,点了点头,答了一声“好”,目送着流光回到车辇上。
楮亭襄看了看祁珩,对他说道:“得闲的时候,也回宫里看看吧。”说完,他走回自个儿的车辇上继续睡觉了。
祁珩蹙着眉头,许久,他又望了望流光那辇,摇了摇头,一窜,人影子又不见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八十六章 求情
林行坦回去以后,想了又想,自个儿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炫书…3uww'他是去妍馨阁见了一位客人,过了没两天他就死了,别人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难道说,与雁忻公主和卿云郡主有关?是了,怎么忘了那位郡主府上的人来!
宁熹悠闲地品着茶,一双腿交叠搁在了另一章椅子的扶手之上。这茶楼,总是不如自个儿家中,躺卧着品茶,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可惜了茶楼里连一张塌都没有,只能如此搁了腿仰在椅上了。最近他的心情总是不错的,萧彧办事太快了些,那林行坦也算聪明,还算知道约他出来,不然,他倒乐得在府中歇息着。
林行坦挥退了伙计,自个儿上了楼,推开包厢的门来,就看见郡主府里的这位贵主儿一副想要躺睡下来的姿势,那模样,慵懒而惬意。他合上包厢门,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在下的招待,宁公子可算满意?”宁熹手上端着的,可是自他家中拿出的好茶。
“还行。”宁熹收了脚,坐起身来,说道:“茶还不错,若是能有张塌便好了。”跟那个女人呆在一块儿的时间多了,习性也渐渐有些随了她。如若是以往的宁熹,这般的随性而为,倒是难得的。
“宁公子这可是为难在下了,这儿怎么会备有塌呢。”林行坦暗想,你若约我去妍馨阁,我倒是可以给你备上张好床。
宁熹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不过是玩笑。林管事约了我来这儿,可是有什么事?”
“这,这个,”宁熹这一问着实很平常,林行坦却在他这一问之下,不知如何开口,他在宁熹良久的注视之下,狠了狠心,说道:“数日前,经由在下打理的许多买卖都被人故意破坏,在下很是疑惑,所以,请了宁公子过来,还望公子能给在下解了这惑。”说完,他对着宁熹拱手又是一礼。
“呵呵。”宁熹笑了一笑,说道:“你与西凃那边办事,难道还不知这是究竟是为何?”
“果真是公子您……”林行坦讶异地抬起了头,看着宁熹。
“是我。”宁熹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又如何?”
“这,公子这是……?”林行坦得了宁熹肯定的答复,不解其做下此黑手的缘故。
“没什么。”宁熹捏起茶杯盖子来,在杯上拨了拨,说道:“不过是郡主不待见你罢了。你也知道,我们府上都是郡主做主,我们郡主不喜欢你,我们自然要想方设法为她拔了那根眼中之刺。”
林行坦听他这么一说,苦笑了一下,他得罪那位郡主的事早了去了,何况,谁不知道面前这位,可是在郡主那儿极其得宠的,他做下的事,就算不是那位郡主的主意,他也莫可奈何。何况,眼前这位与西凃那边,又是那样的关系。”
林行坦哭丧着脸,对宁熹说道:“请公子替在下拿个主意,如何才能打消了郡主对在下的顾忌,以后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在下万死不辞!”他这番话,说得真是不甘心,若非顾忌面前这位的身份,他哪里会这般下作的求了他?
宁熹笑着对林行坦说道:“林管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郡主不喜于你,我这只是投了她的好,你去年对郡主做下的事儿,她还记在心上呢。前些日子,你又犯了她的忌讳,想要动她心窝上的那位公主。这要她消气,可还真是不太容易呢!”
林行坦说道:“这,这事也不单单只怪罪我啊。”
宁熹挑高了眉头,看着他。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公子,您既是知道这些事儿的,那也该知道,拿主意的,都是那位主子。我这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确实不能只怪罪在我一个人身上。”
宁熹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不怪他,还能怪谁?
林行坦听见那声轻哼,吞吞吐吐地说道:“您看,公子,我这郁氏管事的职都给撤下了。您就当帮在下个忙,以后,在下保证,绝不会再惹了贵府上的那位主子,可好?”
“我直说了吧,”宁熹站起身来,“你的所为惹怒了我,你若是想拿了陷害你的人去与你们郁氏交差,差了人到我住处上来,拿了我过去就成。别的,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这就先告辞了。”
“公子且慢。”林行坦听了他这句,急了起来,他再也不顾什么身份,上前抓住了宁熹的手臂,拦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宁熹睨着林行坦,笑着说道:“林管事现在就要拿我去见你们的长老了?”
“哪里哪里,宁公子误会我了。”林管事苦笑着对宁熹说道,手却不是不敢松下,他若是这般就走了,他可就真完了。宁熹说得好听,他敢去拿他?不说郁氏那些个长老们不信,就是西凃的那位主子,也要剥了他的皮。
“既是如此,便请林管事撒了这双手!”宁熹狠声一句,倒真是狠狠地把林行坦震了一下,他很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陪了笑脸,好声好气地对宁熹说道:“宁公子,这事儿,我们好生商量商量。”
“我以为我的意思很明显了。”宁熹板了脸看着面前挡路之人。
“是,是,”林行坦一个劲地赔笑着道,想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附于宁熹的耳边,轻声说道:“郡主路上的安危,公子忧心着吧。”他是豁出去了,眼前的困境不解除,他这辈子可就完了,失了管事职务,再赔出自个儿这些年好不容易弄下来的家产,以后,可就是一身的轻了!现下,为了应付眼前的这位贵主,虽是说漏了嘴,只要他不说不去,便不会被西凃那边知晓。
“你什么意思?”宁熹听了他那句话,回转过身来,问林行坦。
“公子请这边坐,我们好生谈上一谈。”林行坦引着宁熹又坐了下来,宁熹双手合抱在胸前,睨着林行坦,“说吧!”
林行坦很是为难地说道:“公子,您想必也知道在下的处境,这事儿若是透露出去,在下……”
“林管事不必忧心,今日这个屋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