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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无疑是在讥讽宁塬。宁塬思及在此与他作口舌之争并未意义,也就当没有听见一般,示意身后侍卫们也上前去帮忙搜寻,自己则站在距离乔磊两丈远的地方,盯着那两个正揉搓得起劲的女人皱眉。
片刻后,侍卫们过来回报,没有找到人。宁塬扫视了一周的包厢,吩咐道:“再搜。每一间都搜仔细了!”
房间内,听到外面对话的宁熹和流光交叠在一起,流光咬着下唇在长发之间看着他的一张俊脸,宁熹忽而一笑,问她:“他们要是进来的。怕么?”
流光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笑脸,嘴唇咬得更紧了。他的下面硬梆梆的顶在她大腿根部,肌肤的触擦传递着灼热的炙烫感觉。
宁熹侧耳倾听了一阵,将原本只掩盖住他们俩下身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流光随即明白他们就要过来,一咬牙。赤…裸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却是右脚用力撩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只光滑白皙的莲足。
宁熹好笑地看着她的动作,握住她的足裸收回被内盖住。要让别人知道她是女人,不一定非要让人从裸露出的身体上来判断,声音,也可以的。想到这儿,他立即觉得身下胀痛不已。
“啪!”半掩的门被推开,两名侍卫直闯进来。
“啊!”宁熹在他们进来的同时挺身用力,两具火热的身躯即刻相连在一起,流光随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叫。
侍卫贸然闯入。宁熹作出一副被惊骇的样子,愕然地看着他们,遮盖住他们的被子往下滑了一些,露出宁熹纤长的身体,身下流光的面容和身体却被他挡了个严实。
“搜查奸细,请多包涵。”侍卫们上前示意宁熹起来。此时的宁熹头发披散滑落,遮挡了流光的容颜,亦遮住了他自己三分之一的面容,谁都没能认出眼前这一位就是他们太子殿下的弟弟,如今的昌王。
宁熹惊愕了片刻之后,从容地起身,随手捡了件衣裳披上,动作闲适,一点儿不介意在侍卫面前裸…身着装。流光适时机的在他的身形遮挡时往藏衣裳的那边挪了挪,拉了被子顺便遮住自己的身体和面容。
比较了宁熹的身量与所追之人的差距之后,两名侍卫抱拳赔礼道:“失礼了。”
也不再看床上的女人,转身即走,还顺便帮他们合上了门。他们要追的是个身量矮小的男子,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也是宁熹故意让他们听见流光叫声的原因。
流光从被子里露出一张捂得有些发红的脸,不敢吱声引了侍卫回来,以眼神询问宁熹他们是否远去。宁熹笑着点了一下头,回到床侧坐下,盯着她一张泛红的脸蛋儿,不置一语。
她给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提了一提,低垂了头埋进被子里不敢与他对视,咕哝着解释道:“我陪青阳来的,她听到驸马说要来这儿,不放心。”
解释归解释,身体却在放松之后,不住地回忆起方才那一瞬间被填满的饱满感觉,不由地更加羞涩起来。
小心地一望宁熹,抬头时,与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相遇,脸上越发红得透了。
宁熹翻身上床,钻进被子。说道:“早看见你们两个了,我还顺便让人回府传话说你晚些回去。”
他是亲眼看见她们两个扮作男人进来的,当时身边有白浩筝,不好去同她说话,以免让这楼里的人对她们俩起疑。其实只要她再多留一刻,他自会从雅间里出来,再顺道从她那边的楼道过去,拉着她走即是。谁知她竟然会跑去宁塬那一间门外偷听,还正好碰上了别人开门,给逮个正着!
流光“喔”地应了一声,想着宁熹是从什么地方看到她的,为何她却没见着他?而他又如何好巧不巧地给她解了围。难道他一早就来了这里?想着,就问出了口:“你一直和白浩筝在一起?”
宁熹颔首,不想让她再深思下去,便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不过议事罢了,哪里知道你们两个这都会疑心?连这里都能追着来!”说着,就习惯性敲了一点她的额头。
流光吃痛,幽怨地看了宁熹一眼,引得宁熹大笑着将她揽入怀扑倒在床上,四目相对,鼻尖轻触,他顺手摸进去拈起一指的湿漉漉,眸中闪过促狭:“方才为他们惊扰了,甚是可惜,咱们再继续罢。”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章
是夜,一轮圆月高耀在星空之上。倾洒着若有似无的银色光纱,两个沉睡中的人儿为“吱嘎”的开门声惊醒,四只惺忪的睡眼一望来人。
“你们还打算在这里过夜不成?”乔磊英挺的身影倚在门侧,好黠以待地凝视着床上相拥的一对璧人。
宁熹起身,掩了掩被角替流光遮挡,全无避忌地就在乔磊面前着衣,待着装完毕,将昨儿流光穿来的男装揉作一团拎起,跨步出屋,顺道一臂挽走了门口倚笑的乔磊,合上房门。
宁熹什么时候和乔磊走得这般近了?实在是亲昵了一些。
流光抛开心中纳闷,迅速地拣起乔磊带来扔在门口的一套女装穿上,把如瀑的长发随意一挽,插上一根簪子就出了门。
两个男人并坐在一起,见她出来,宁熹即起身将她搂在身侧,和乔磊一道下楼。出了娇语楼,门外已有一辆马车等候,三个人一同上了车,车轮轱辘轱辘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脆。
“他们的计划可能有变。”乔磊这话是对宁熹说的,眼睛却是一瞬不舜地看着流光。目光中有着一丝明显的玩味。
宁熹点了下头,然后说了一句“无碍”随即陷入了沉思。
流光给乔磊看得满身不自在,他那眼神让她觉得熟悉,就像宁焱时不时的戏谑目光,但是昨儿他也算搭了一把手,她只得忍了,垂着头不言不语,无视于他。心中不由地惊叹,安阳这位驸马当真极品。
且不说他此时大赤赤地看着她这个有夫之妇毫无顾忌,昨晚上的情形也都还历历在目,面对太子的时候同样是这般无所顾忌,压根儿不拿太子殿下——安阳公主的兄长,当一回事儿,完全可以想象安阳在府里的地位。
“我们回去了。”昌王府到了,宁熹搂着流光下去,招呼了乔磊一声就进了府。流光回头看了一眼,乔磊透过车窗就与她对上了眼,继而咧唇一笑。
流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回转过身来,宁熹正好笑地看着她,说道:“你就这么怕他?”
“不是怕,”流光摇了摇头,一面随着宁熹往回走,一面说道:“他那双眼睛,我受不了,看得我头皮发麻。就跟……宁焱一般。”说出宁焱的名字,流光小心地看了宁熹一眼。
“哧!”宁熹没能忍住笑,倾身附上她的耳侧,道:“他就是焱。”
什么?
流光给他一句话震在了原地,顿住脚步一脸错愕地看着宁熹。宁焱不是去了江州?自从他走了,她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而且,乔磊是辅国大将军的独子,怎么和宁焱扯得上关系?
宁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小声地问道:“易容?”
宁熹颔首,牵起她的手继续往丹舒院走,不一会儿,守夜的丫头喜鹊兴高采烈地开了院门,“王爷、王妃,你们可回来了,小世子和曼箐姐姐、梨香姐姐还在等你们呢!”
流光给宁熹一路扯着回来,尚处于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魂,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宁熹那句“他就是焱”。
乔磊就是宁焱!易容术她听说过,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回,太精湛了!若非他看着她的目光实在太过熟悉,让她联想到了宁焱。只怕换作他人,根本认不出来!
“父王、母妃!”曼箐和梨香牵着慎儿迎出来,慎儿松开梨香的手,嘴里打着招呼,直往流光身边跑,流光将他迎面接住,牵起他的手,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母妃没有回来……”慎儿说着,悄然看了一眼宁熹。
流光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宁熹,只见宁熹蹙了一下眉头,随即松展开来,嘱咐了一句“以后别再如此”便进了屋。
目光落到自己的腹间,流光无声叹息之后牵着慎儿跟着进去。这孩子不是宁熹亲生的,虽然宁熹待他的态度比宁焱和善了许多,但也确实没有亲生父子一般亲近,可惜自己这么久一直没能怀上,也没有什么办法。
小孩子的敏感与生俱来,慎儿不是没有发现宁熹和宁焱的不同,近半年来,流光好几回看见慎儿露出迷茫的神情,却不知如何同他解释。后来不晓得璃芳和他说了什么,他再没有困惑于此,对着宁熹和宁焱都是一样的恭敬,但对宁焱却稍稍畏惧一些,只是特别粘她和璃芳。
流光嘱咐了慎儿几句,让他以后不要再为了等她回来熬夜,便让梨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