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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适时机的一挺身,下…身硬…挺一下子全根没入,流光只觉身体给他撑得发胀,随之一阵满足的呻吟,“啊!”
紧接而来的是体内被撞击的欢愉和快乐。随着抽*动的频率,一进一出摩擦着体内肉壁,带出似麻似痛的暴涨感,一下子空旷了,又一下子填满了,快意不绝。
觉察到宁熹腹间阵阵收缩,似痉挛一般,流光忽地用力将他夹住,一手按压在他腹部不让他再动弹,狡然一笑,“你等等,别动。”
宁熹正酣畅之时被她阻止。疑惑地看向流光。
只见她缓缓起身,蹲立起来,试了试下…身动作,连接之处发出“嗞”的声响,宁熹亦耐不住“嗯~”哼了一声。
紧接着,流光满意的扬了扬嘴角,下…身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双手撑在宁熹胸膛两侧,慢慢伏低身子,直到嘴唇触及他胸前的一点,舌尖舔了舔,再含进去,吸允起来。
随着口中的吸吮,下…体再次起伏。她的臀一上一下的勾带着他的硬…挺一进一出,幽…穴收得老紧,挤压出阵阵快意,再加上胸前的吸力不停,上下皆为她所控,一瞬间就撤了意识,抱住她的头往胸前不住的摁,下…身跟随着她的动作不住的往上挺。
“啊~~!”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宁熹再承受不住叫喊出声,他禁不住仰起了上身让她吸得更深,亦不停地配合着她撞击她的身体,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勿需他多用劲就能深深的抵入她体内深处,尖端触及她体内,压迫出欢愉,下…身被她夹得老紧,进出之间摩擦出阵阵火花。
“吼~~!”随着宁熹一声低吼,绝提的波涛涌入流光身体深处,畅快淋漓的感觉从腹部蔓延到全身,宁熹终于停下挺入的动作,埋进她身体深处不再动弹。她亦喘息不停的伏在他身上,身子红透得像只虾,四肢都压在他身上酸痛得挪都不敢再挪。
“累着了?”极致的满足感过去,宁熹一手搂住身上喘着气的娇柔女子,一手抚着她的侧偏的脸颊来回摩挲。
女上男下的姿势最是深入,而她用的这个姿势却是让她最累的,这是一种舍弃自身欢愉只为对方制造快意的姿势,她虽说亦能得到快感,但比起疲累的身躯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也因此,流光此时才会伏在他身上一点儿都使不上,只顾歇气。
“还好。”流光抬起头笑了笑,安抚宁熹,身…下相接的地方随之一动,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宁熹心疼得将她揽下来紧搂在怀里,双腿交缠着她的,把她缠进自己的身体里。不久,她便在他的怀抱中沉入梦乡,宁熹笑了笑,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动了动,下…身略挺了挺,怀里的她轻蹙起眉头,嘤咛了一声,又松展开眉头安心地睡下来。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三章 示威
流光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了。那个说“新婚喜日大闹三天”要和她在新房里待到后天才出去的男人不见了踪影。撇撇嘴,唤来曼箐她们几个服侍着盥洗,然后又随便拣了几样吃食用了,便打算步出新房去逮那个溜走的男人。
正拭着唇角,一个小丫头模样的跑来房门外探头探脑。曼箐看见了,抓了她来问,才知她是这所院落里的粗使丫头,叫喜鹊。
喜鹊小心翼翼地禀报道:“皇子妃,芙阑姑娘来了,正等着见您呢!”
芙阑?什么人 ?'炫书…3uww'
曼箐看出流光眼里的疑虑,责问道:“回话清楚些,怎么学的规矩,说得不明不白的!”
喜鹊还算机灵,一下子反应过来,“芙阑姑娘是去年底进的府,住在悠桐居,是三殿下的侍妾,不过殿下没有给正式的名分,咱们底下人都叫她姑娘。”
一旁立着的四个侍女都是一愣。
侍妾?还是宁熹的?他胆子也忒大了点!才回西凃多久,就纳了妾!想到这里,流光开始磨牙。有些牙痒,这男人也太不知检点了吧!
恨归恨,嫁都嫁过来了,怎么着也得摸清宁熹的老底不是?轻咳了一声,掩去失态,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叫喜鹊?”
“回皇子妃的话,奴婢叫喜鹊,是丹舒院的粗使丫头,负责洒扫上的事,芙阑姑娘过来之时,见这院子里的人都不认识,就支了奴婢来禀告皇子妃一声。”
这丫头脑子还算灵醒,流光先还以为她是那个芙阑安插进丹舒院的人呢。丹舒院,即是新房所处的院落,亦是以后流光和宁熹的居所。
流光想了想,又问道:“除了芙阑姑娘,殿下还有别的侍妾没有?”
曼箐她们齐齐一望流光的脸色,见她平静异常,才看向地上跪着的喜鹊,等着她回答。
“回皇子妃,有的。除了芙阑姑娘,还有肖文姑娘和璃芳姑娘,她们都是殿下回来之后送进府的,肖文姑娘住在落燕阁,璃芳姑娘住在百如院。”说着,喜鹊小心地偷瞄了一眼流光,隐隐有些发怒的征兆。又随即低垂下头。
好你个宁熹,不但纳妾,还一纳就是仨!
“你起来吧。”流光思量了片刻,要算账也得找着正主儿来算,没道理为难个小丫头,平白失了身份。
这世道毕竟还是男人的天下,虽说宁熹以前算是她众多男宠之一,可她既然嫁过来了,就成了他的妻妾之一了。这醋明着不能吃,暗着吃总行吧?还是先摸清了底再找他算账。于是缓和了神情,吩咐道:“曼箐,你随喜鹊去请芙阑姑娘进来。”
“是。”曼箐福了个身跟着喜鹊出去,不过片刻功夫领着一个娇媚出众的女人进来,柳腰翘臀,行走时腰肢一扭,带着万般风情,从脸蛋到身姿都透着一股子的媚!
流光暗自惊叹,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妖媚女子,一举手一投足全是媚劲儿。心里当即打了退堂鼓,这女人,媚得太出挑了!宁熹收了她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心道莫非她真是宁熹的枕边人 ?'炫书…3uww'
“婢妾芙阑参见郡主。郡主金安!”芙阑仪态万千的跪拜下去。
她又不是宁熹,在她面前作什么姿态呢!流光撇了下嘴,淡淡地唤了声:“起来吧。”
“谢郡主。”芙阑起身,打量了一眼流光,也有些震惊,原以为自己的外貌在女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没想这位新嫁过来的皇子妃分毫不差,俏丽中带着几分雅致,清雅而略显脱俗,自己从小练就一身媚态,不想与她一比,竟然略显三分失色。
流光让曼箐赐了座,问道:“芙阑姑娘来我这儿,可是有事?”
芙阑站起一福身,说道:“回郡主的话,晨昏定省乃是规矩,咱们府上有了女主人,婢妾便不请自来与郡主请安,还请郡主不要责怪婢妾莽撞。”
“哪里的话。”流光笑了笑。要请安什么时候不能请?专挑新婚第二天来,她这意思也太明显了。
看着她又扭着腰肢仪态万千地坐下,流光忽然没了招呼她的心思,只觉心里哽得慌,反正请过安了,让她走也不算失礼,索性随便找了个借口遣走她,道:“我刚到这儿,还有许多琐事要忙,这几日的省安就都免了吧。听说府里还有两位姑娘,你回去顺便替我把这意思和她们说说。可好?”
芙阑看出流光神情间的不愉,心里偷笑了一下,“是。婢妾告退。”
流光点点头,让琳云送她出去了。
芙阑前脚刚踏出丹舒院,曼箐就跪了下来。
“郡主,宁公子不是这样的人,那几位姑娘,兴许都是有来历的吧,您先别生气,等公子回来再问问吧。”
流光当即一板脸,“现在不是咱们府里了!”
“郡主恕罪,奴婢是一时情急才叫错了。殿下的为人郡主该清楚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你起来吧,我没有生气。”流光挥了挥手,叫起曼箐。曼箐犹豫了一下,起身立在流光身旁,紧张地打量她的神色,生怕她会与宁熹置气。
流光早就知道曼箐是宁熹的人,其实曼箐一说,她就回过神了。
这个芙阑怕是当真有些来历,她称呼她为郡主而不称皇子妃,便是对她的身份质疑。流光在西凃国确实有郡主封号,不过女子讲就出嫁从夫。而宁熹作为一个皇子,身份自然比她尊贵,任是何人也不会在她出嫁之后还称呼她为郡主,除非她的夫婿身份不如她,才会以郡主、郡马相称。
再有一疑,既然宁熹有三位侍妾,却只有芙阑一人在新婚第二日就来请安,为何她们不一起来?她来,只怕是示威的,表示她的身份与众不同,她并不认同自己这位皇子妃。
正想着。琳云回来了。一进门,琳云就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说道:“郡主,这是芙阑姑娘打赏奴婢的,您看看。”说着,打开荷包拿出里面的东西给流光看。
一块三两多重的银子,还有一副翡翠耳环,成色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