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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定初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淡淡的一笑,“是呵!你需要决择,然而,我却连决择都不用。”
这话的意思是那样明明白白。
兄弟与母亲,你需要决择,北襄王是我夫君,你却是与我没有关系的人,根本连决择都不用。
“燕王熟读圣经,是盛业帝曾经培养继承大统的储君,不可能连最起码的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也不懂吧?”
这话说得好生委婉,其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的弟媳,你是盛业帝的五皇子,是先皇曾经培养的储君,是天家子弟,不可能会愚蠢到会夺你弟弟的妻子,遭世人唾弃。
“喂,说什么呢?你俩叽叽咕咕些什么,我都听不懂。”
独孤卫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懂。
她想漠视云定初,可是,胸口又升腾起缕缕的不爽,本来就对她有成见,不喜欢这个哑子女人,明明是个哑子,一下子就能开口讲话了,她都怀疑此哑女最初是装聋作哑。
“听不懂就不要懂。”
云定初望了一眼面色难看的独孤卫,知道这女人是北襄的异类,她为何要跟着出来,其目的只有一个,是怕两军交战后,她命将不保。
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瞧她瞅东陵凤玉的那眼神,恨不得一双眼珠子沾在了人家身上。
那心思傻子都能瞧出来。
“云定初,我不是襄王,他喜欢你的泼辣,纵容着你,别人不会,也没那样的义务。”
“能不能少说一句?”
东陵凤玉的眉头蹙得老高,斥了一句。
独孤卫冷笑,“燕王,看来你与北襄王不愧是兄弟,连喜好都一样。”
这话像撒了一把酸枣,让云定初觉得实在是有些好笑。
“对,独孤妹妹这句话说得真精典,的确,燕王与北襄王不愧是同胞兄弟,连喜欢女人口味都一样。”
这话意有所指,气得独孤卫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该如何再反击她。
“燕王,如若没其他的事儿,弟媳先返回王府了,襄王腿残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知道怎么样治他腿,他也离不开我,只要见我不见一会儿就会到处派人寻的。”
“呸。”
独孤卫一口痰吐了出来。
“云定初,你要不要脸?你觉得自己是谁?你有那么重要么?”
云定初压根儿就不想理睬这女人。
脸上的笑意绽放的如一朵妖艳的风中玫瑰。
“至于独孤妹妹,还是不用回去了,燕王这儿肯定已经为你准备了地儿,回去后,我会好好劝说夫君,放你一条生路。”
“说什么呢?云定初,你脑子被门板夹了?”
如若话说到这份儿上,独孤卫还不知道她话语中的弦外之音,那便是显得太傻了。
“只是,独孤妹子,你到时自己寻求了幸福,就可怜了你那年幼的弟弟了公子丘了。”
你为了追求幸福,得到燕王率兵围攻象鼻山,便马不停蹄地追出来。
如若北襄王母子知道你这个可恶女人的背叛,一定饶了你的弟弟独孤丘。
而这件事情,我会向北襄王母子禀明。
这话自然是带有恐吓的味道。
“云王妃,这象鼻山在这一带不算最险,也不算最高,更算不得奇特,只是,拦住一个人的去路却是轻而易举的。”
话音刚落,东陵凤玉衣袖一挥,一干属下便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将她们一拔人马团团围住,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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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丑儿身世
这章没有写到,我都在把情节尽量提前了。
不好意思,亲们,票子,一万啊,天天一万,没一点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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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生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
☆、第110章 襄王虎威,小丑儿身世
望着眼前黑压压的将士,那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孔,云定初睑下眉眼,无声地笑了,那笑容不见一丝的灿烂,却悄无声息地蕴含着诡秘的杀机。
她真该听于坚的话,带五千士兵过来,也不至于落得被东陵凤玉算计的命运。
悔之已晚也。
只是,在云定初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二字。
两道清秀的眉宇轻轻挑起,“敢问燕王是何意思?”
“云王妃,你说,你一个女流之辈何必参与咱们兄弟间的争斗,这场干戈不会因你而起,定也不会因你而灭,本王不过是爱惜云王妃之才华,想请你暂去营帐中歇息。”
这话委婉之意便是,云王妃,你不一介女流之辈,这场战事乃我兄弟间夺皇权的争斗,你无需参与,你是一名有才华的医者,本王爱惜人才,故而,才想请你去营帐中歇息。
在东陵凤玉看来,北襄王即是残疾,也是一名无任何头脑的人物,能够为他撑起一片天的便是眼前这名言词精僻,头脑思路清晰睿智的女人。
将这个女人囚于营帐,想要灭掉北襄并不难,而他还有想把她纳入摩下的雄心壮志,那便是一条征服强势女人的漫长艰辛之路。
三翻五次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北襄,只不过是想把这睿智的女人拉过来而已。
东陵凤玉与云定初不是第一次交涉,自从她嫁入北襄,雪夜里,他用笛声将她吸引那晚开始,他便感觉此女子非比寻常,绝对不是一普通平凡女子,以前,是他太低估了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又重新改变了策略与计划。
能将云定初收入麾下,之于他,便多了一位谋士,之于北襄王,便是砍掉了有力的双臂,在成就一番霸业的路上,他东陵凤玉将更为一路平坦。
而这些话,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过奖了,燕王,定初只是懂一点普通的医术,并无什么才华,燕王说,这场战事乃是你们兄弟间的纷争,然而,在定初看来并不是,定初目前的身份是北襄王之妃,在嫁入北襄王府那一日开始,定初就曾经发过毒誓,从此后,北襄王府便是定初的家园,北襄王府的任何一名宫女嬷嬷太监,所有的老百姓就都是定初的亲人,家园危在旦匆,亲人性命受威胁,燕王,请问,定初可能置身事外?”
这番话说得言词灼灼,话调过于平淡,但是,字里行间不无坚定的决心,她是在告诉东陵凤玉,她云定初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将不惜付出一切,牺牲所有。
而那个威胁她亲人性命,想毁了她家园的男子,此刻就在她的眼前,她对他的恨与怨并无明显的表示,可是,这些话,已足已能说明自己与北襄所有人共存亡的决心。
“你……”东陵凤玉眉宇间拧起了一抹刻痕,如狼一般的眸光狠狠地盯望着她,片刻,扯开唇,唇畔露出一抹讥笑,“云王妃,北襄所有人百姓是你亲人,不用说,北襄王自是你爱入心魂的夫君,本王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有那儿好,值得她这样将性命豁出去卷顾,本王还挺羡慕真弟的,居然能娶到你这样将心都掏出来给他的女子,只是,真弟乃半身不遂,你嫁入北襄已有近三个月,然而,你却是……”
说到这儿,东陵凤玉停顿了片刻,待云定初反应过来之时,感觉自己的手腕处已经被他狠狠地箍住,他明明就在马背上,可是,转眼已经纵身一跃就上了她的马背,与她共骑一匹战马。
大红的披风被迅速往上剥,然后,雪白细嫩的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呈现在了所有将士的眼里,那雪嫩的肌肤中央有一颗红艳艳如花朵一般妖冶之物。
“瞧瞧,这是什么?”
燕王指着那鲜红的肌肤大笑不止,“云王妃,北襄王是瘫子,曾会给你多少的雨露?你与他不过是挂名夫妻,兄弟们,未圆房的夫妻,无任何恩爱可言,你们相信云王妃的话吗?”
“自然是不信。”
一干将士挥刀虎视眈眈的将士不约而同地喊出声,话语间自是透着说不出来的暖昧与轻浮。
“本王身体强壮,能给她无尽的恩爱与恩宠,所以,定初,跟了本王吧!待本王的势力稳固,你将是本王最宠爱的那名女子。”
燕王的轻挑与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