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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看到了女人率性真性情的一面。
而不是常年因摄于他的权势而违心地阿谀奉承。
即然她打呼了自然就是睡着了,看了一会儿书,再偷瞄了她两眼,东陵凤真也放下了手中书本,拉了被子睡下了。
云定初是被一记萧声惊醒的,张开眼眸,屋子里暖烘烘的,被窝里更是弥漫着说不出来的暖意。
屋子里升了炭火,定然是东陵凤真命人升的。
只是,这个时候,云定初没办法去想这个死瘫子,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窗外袭进来的萧声吸引,这记萧声缠绵哀约,还隐约透着淡淡的凄凉,那婉转动听悠扬的萧声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心房。
她的身体又开始抖动了,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无法抑制的一颗心。
她知道外面的萧声是何人所奏,自然也清楚这具身体是因何而如此激动。
她不想出去,翻转了身想继续梦周公。
然而,外面的萧声节凑加快,似乎一段曲子已经演奏到了高潮部份。
入耳的缠绵天籁之音,每一个音符都在敲击她的耳膜,拔动她的心弦。
“不要去。”
她命令自己。
可是,这具身体是如此激动。
尽管她努力控制,还是很难压抑住破体而出的酸楚激情。
不得已,她拔开了瘫子缠在腰间一只大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拔,拔完还白了他两眼,没事缠这么紧做什么,她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怕他醒转坏她好事,离开了床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并反手轻轻阖上了房门。
而室内刚刚归于平静,躺在床上的男人两排垂睫毛煽动下的双眼张开了。
望着窗户上闪烁的那抹纤瘦身影,嘴角的那抹笑痕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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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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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89章 假仁假义!
原来早醒着,敢情刚才装得一副熟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呢?
尽管醒来,也知晓床榻上的只有他一个人,东陵凤真还是静静地躺着,房间里很静,除了外面扑籁籁的下雪声,再难有其他的声音了。
他张着一对眼睛,望着破旧的天花板,脑子里正想着一些事儿,他当然知道她是去哪儿了,也清楚外面那记悠扬的萧声出自于何人,到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外面雪飘得挺大,白雪纷扬,满树积满了雪,天空阴沉沉的,像是扯开了一床破棉絮,所有的雪花从天空中飘降下来,随着北风不断四处飘缠。
果然,雪光中,云定初就看到了那抹颀长挺拔不失优美的身形,那袭紫色的衣衫,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璀璨。
黑发蜿蜒在紫衣上,如一帘直泄而下的飞瀑。
他背对着光而立,许是闻听了身后轻轻踏雪的脚步声,也或者是心有所感应,总之,回首间,就在那一刻,云定初感觉那如刀刃一般的眸光,带着万千痴恋火辣辣地向她扫射过来,心口猛地一颤。
她不应该惊惧的,是呵,她又没做亏心事。
细数着手指,从上次一别,据今大约已是大半月有余,犹记得当时,他把她掳上了马,策马带她离开,而她却用药使他失去力气,最后被耶律彤属下所救,而她被得救,他却纵身跳上另外一匹马,倾刻间,也是转眼不间不见人影,只听到了响彻山谷的马蹄声。
那火辣辣的眸光,令她心惊胆战,更是令她窒息,不,准确地说,不是令她,而是令原主窒息,因为心中所爱,故而,情根深种,才会有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每一次见到他,她都是惧怕的,那怕张渊已经在努力地控制,不让原主那种即将爆发出来的情感影响她。
大地苍茫的雪夜之下,他那双眼睛除了一抹痴恋,还夹杂着浓郁的怨恨。
是的,他恨她,看得出来,他怨恨原主,怨恨她云定初,只是,他一直将原主视为无用之哑女,却又因为江山社稷之事不得不利用她,为了登上皇位,掌握天元皇朝的玉玺,这个男人连一名无辜的哑女都要利用,他利用的是天底下女人最柔软的东西,感情。
情感是一记毒药,同是一是一记幸福之药。
它可以给女子带来幸福,同时,也可以彻底次女人们推入万击不复的深渊。
而眼前这个毅然步步向她逼过来的男子,正是利用了原主最柔软之处,用情感想让原主为他效命,保他走向皇权之位。
这种男人是卑鄙的。
她就站在那儿没有动,任雪风吹刮过她的身体,她的脸颊,她的手,躲避不是她云定初的性格。
她知道,再相见,他一定会恼怒。
在那种时刻谋算了他,能不恼怒吗?
男人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眼神变得有些轻挑,眼眸深处痴恋仍然退却。
只是这痴恋是不是装出来的,也许,恐怕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灼灼地凝睇着她许久,斜了一眼她还未翻整章的半截衣领口,徐声问出,“刚从他的榻上下来?”
真是好笑,她是东陵凤真的妻子,刚从他的床上下来纯属正常,碍他事儿了?
只是,云定初不想挑破自己的一缕魂魄,当然,就算她说了的话,人家也不会相信。
觉得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即然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举,把人吓死了,她可就做坏事了。
再说,她不想挑破身份,还想从这紫衣男子这儿寻找一些东西呢。
这紫衣男人不是一想谋夺帝位么?
与苏后还有庄王是一丘之貉,个个都是野心勃勃,不安于室的坏人。
长指挑起她的一缕鬓边发丝,凑入鼻间,眼色暖昧而轻挑。
“云定初,别忘了,你给他只是假夫妻。”
出声提醒。
见她仍然不说话,他笑了,那笑容绝美到令世间女子神魂颠倒,当然,只除了云定初以外。
“他只是一个残疾之人,无法给你一个未来,本王不一样。”
在他心中,他自己与北襄王可谓是两个人,一个是长相美如冠玉,年纪轻轻,风度翩翩,手握十万精兵富庶之地的皇子,另一个则是整日以药为伴的残废,而且,从北襄看来,瘫子并无任何胜算的本事。
就傻子,也知道要择良木而栖。
他就不信云定初会那么傻,或者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许多不合乎逻辑的事情发生,让东陵凤玉也提高了警觉性,可是,横看竖看,眼前的云定初与以往相比,只除了眼神稍微犀利些外,并无其他任何的改变啊。
云定初仿若会读心术,猜测出了玉王心中所想,抬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声儿,“天好冷,王爷,如若没别的事,臣妾要回屋了。”
将手缩进了衣袖里,天真的好冷,至少零下好几度,这样的天气,站在这儿吹着冷风,不是傻子也是呆子,将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感生生压下去,她面情平淡地笑说。
当然用的是唇语,几次见面,虽然时间仓促而短暂,可是,她知道东陵凤玉是懂哑语的,否则,他以前怎么与原主联系交流呢。
“那冰冷冷的屋有什么好回的?”
瞥了一眼她来时的方向,东陵凤玉眼睛里划过一缕诡光。
“云定初,你可想好了,他绝对给不了你未来。”
“本王爱你,自然会给你一切。”
定定地望着她,说一句又注视着她的表情,连一丝细微的表情也不放过。
她的表情好让他决定下面要说的话,然而,那木讷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半分的端倪,除了木然,还是木然,似乎她们曾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都彻底如地面的一样被雪冰封,再难开启。
“上次……那些是什么人?”
“哪些人?”
这一次云定初不再装蒜,而是笑咪咪地问出。
“自然救你的那拔人马。”
“不认识。”直截了当的三个字,让东陵凤玉额角即刻贲起一抹青筋。
“不认识?”眼眸中,火光四射。
“好个不认识,云定初,你不笨,本王也不是傻子,如若不认识,他们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