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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惩罚他刚才的胡言乱语吗?
“喂,住手。”
北襄王实在是受不了,那尖尖的指甲刮伤了他的肌肤,钻心的疼痛让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起来真真儿让他足实迷醉啊。
他看得有几分痴了,不管三七二十七,当她再次向他伸出魔爪之际,带着惩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十指与她交缠,并且将与自己交缠的手指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凑向了唇边,一根一根地亲着,还故意亲得吧嗒吧嗒地响亮。
这死瘫子,她道高一尺人家魔高一丈,由于她是女子,在这种事情上,是否都占不了上风。
“本王可是认真的,你要本王的身可以,本王娶了你,从里到外就都是你的,只是,你想要东陵氏的江山可不成,那可是老祖先留下来的。”
十几年前,他深知父皇夺取天元皇朝的艰辛,再说,如今的天元皇朝在他父皇的治理之下,发展成了央央大国,在这么几个国家中,算是顶级强盛的。
“放开我。”
云定初想抽出被他紧捏着,又不断放入唇边亲吻的手指。
“不放,你这手儿有刺儿。”
“啥?”
他说得溜,她没太听清楚,所以重复问了一遍。
“本王说你这手儿长了刺儿,将本王的掌心勾住了,放不开了。”
他的身体就抵着她的,他身上的洁白褥衣似乎传来了热度,那热度传到了她肌肤上去,她刚从外面回来,身上都凉嗖嗖的,这一点点的热度经由肌肤传到了身体里,心里,暖烘烘的感觉油然而升。
陡然,云定初似乎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好似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
北襄王装模作样倾听了一会儿,揽住她削瘦的双肩,“哪有?亲爱的,你听错了,明明是猫叫。”
“猫叫?”这下换云定初惊诧了。
她明明听得就是人的脚步声,脚步声与猫叫声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好?
“对,猫叫。”
“叫春呢。”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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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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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84章 相国府失窃!
“怎么说?”半夜三更的那来的猫呢?这瘫子肯定在胡说八道。
“刚你出去之时,本王看到一只母猫与一只公猫在房顶上亲热,公猫把母猫压在身下,还亲了嘴儿。母猫不从,抓了公猫的脸,还掐了公猫的脖子,两只猫就打架了,吵得可厉害了,最后,公猫怒了,用力将母猫从屋顶上摔下来,母猫哀叫一声,翻身跑得没影儿了,然后,公猫就急了,一个劲儿在嚎叫,四处找寻他妻子。”
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简直是荒唐,不过是提了一下猫,死瘫子居然编出这么多关于猫的故事,云定初聪明绝顶,哪会相信他说的这些话。
瞎编乱造。
“你可是堂堂王爷之尊,如若刚才这话被外人听到了,岂不要贻笑大方。”
“哑妇,你这表情。”长指点在了她的小巧挺直的鼻梁上。
嗤笑,“特像本王之母。”
像窦氏对他说教的表情,终日呆在北襄城,从小到大,知晓母亲不易,特别孝顺娘亲,可是,娶妻了,这妻子也常常向他说教,北襄王此刻感觉有些烦闷,这哑妇难道不知,他是在与她调情么?
真是不解风情的女人。
“罪过,罪过,夫君,臣妾哪能像您母亲呢。”
转念一想,这死瘫子话题扯远了,她刚才问什么来着。
忽然,她就想起来了,似乎那仓促轻微的脚步声还在耳边回荡,“瘫子,我刚才真听到有脚步声。”
“都说了,是你听错了,听,猫又在叫了。”
东陵凤真一把将她勾入胸怀,将自己的怀抱塞得满满的,随手撩起她一缕发丝凑入耳间嗅闻。
“你用什么洗头了?”
淡淡的香味入鼻,让他感觉神清气爽,这香味有些独特,不似其他女人身上人为的香味,独孤卫身上就时时带有玫瑰香味,那种味道他闻不惯,总觉得太过于浓郁,每次,她来他那儿,他都有意有多远避多远。
“柠檬叶熬水,再加一碗百花露。”
难怪她发上有清淡的柠檬味,这妇人真独特,就连洗发水也与其他妇人不同,重要的是,他还有些喜欢这味儿了。
北襄王搂着她,俩人身体挨着身体,亲昵无比,云定初躺在他怀里,似乎一切再正常不过,天长日久,俩人睡在一个炕榻上,至少,觉得没以前那样生份了,在心里上,死瘫子是她的夫君,用现代的词语来讲,就是她的老公,法律上承认的老公,她没心爱的人,他又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那么,抱一下不为过吧!
这是她潜意识里的想法,她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头,一心想着刚才房背上轻微的脚背声。
她一直在寻思,为什么半夜三更会有人闯入相国府?
知道她心思在这上头,死瘫子一直就不容许她讲话,说了比平常多一倍的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那天晚上,她是枕在瘫子手臂上睡的。
睡得很是香甜,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满屋子的宫女太监跪在屋子里,清莲守在床面前,而床榻旁侧轮椅上坐着衣着衣冠楚楚,一张脸美如冠玉的东陵凤真,张卫埋力地上上下下捏揉着他的右手臂,搂了她一个晚上,胳膊没废了算是奇迹,想到昨夜的亲昵,云定初第一次感觉有些羞怯,她虽是来自于现代的女子,社会风气虽说开放,不拘小节,可是,她还是地地道道的处女一枚,男女之事,许多都是从书上看到或者听朋友们讲的,也是一知半解。
再说,她可是一个女人,能不害羞么?
东陵凤真见她脸颊渐渐染上红晕,料她一定是想起了昨晚两人亲密的相处,嘴角即时漾出浅浅的笑靥,“瞧你俏丽的脸蛋儿成猴子屁股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王爷在逗弄醒来后的王妃。
见王爷与王妃感情这样好,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脸上都洋溢着发来自内心的微笑。
“清莲,赶紧打水进来,让你家主子把猴子屁股擦干净。”
又是猴子屁股?
娘的,不说这句话要死啊,她最讨厌说这种粗鲁不堪的话了。
感觉自己的脸热辣辣,滚烫烫的,云定初接过清莲递上来拧干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瞥了一眼窗外,发现天才刚蒙蒙亮。
这都怎么了?昨夜,她提议说连夜离开,他不肯,听她睡着了,他到大清早天都还未亮就起了床,而且,还将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叫起了床,全都穿戴整齐来她屋子里,等候她醒转。
知道她心中有疑问,东陵凤真率性也不再逗弄她。
向张卫使了一个眼色,张卫自是赶紧停手退下。
“赶紧备马上路。”
王爷一声令下,守在他身侧的护卫行礼齐声应答,“遵命,王爷。”
在护卫宫女们去准备上路之际,云定初也从床榻上起身,拿了自己的衣衫穿上,还系了自己的那大红色的斗篷,北襄的气候比不得卞梁,而且,一路奔波,气候会越来越冷,得备些姜汤之类的药物,防止大伙儿生病死在路上。
这样的条件不比现代,走哪儿可以随地上医院。
她让清莲熬了一些草药,还在草药里加了甘草,不过一个时辰,她就熬了好多的药,让宫女们打包带走。
东陵凤真带着云定初以及好几十号宫女们嬷嬷正欲想去正厅向云琛夫妇告别。
恰在这时,去打探的清莲回来禀报,“小姐,王爷,不好了,相国府遭窃了。”
“偷走了什么?”
一晚上,云定初一直眼皮跳过不停,她就知道一定有事发生,由于担心这件事情,直至四更天才睡着。
“老爷在厅里大发雷霆,据说数百万两现银不冀而飞,还有老爷珍藏的画品,古董,总之,相国府昨夜被人洗劫一空了,相国府今后只剩下这座豪华的宅子,然后,还有上百号的人了。”
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