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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脖子,她笑了出声,笑得有几分歇斯底里,状如疯狂,“刘子君,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你没有心肝,你一心为了你的女儿儿子谋算,为了自己,我傻得居然相信你能给我荣华富贵,我诅骂你,你的女儿会失去帝王的宠爱,甚至一辈子得不到帝王的心,在冷宫孤独终老算是轻的,断手断脚被废后那日,你绝对能体会得到今天我所受的苦楚与痛苦,你的儿子不过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除了玩女人以外,还有什么样的本事?我诅咒,这相国府的辉煌与灿烂,终将一日都会离你们远去,你们都会成为街边的乞丐,靠着另人的施舍度日……”
越说越不象话,刘氏的脸孔白了,喝斥身边的护卫,“带下去。”
“是,夫人。”
几名护卫不敢再怠慢,赶紧将疯妇强行装入了猪笼,抬起猪笼匆匆走向了不远处的池塘。
只听‘扑通’一声,猪笼被护卫们扔进了塘里。
咕哝咕哝,塘里冒起一层白色的水泡泡,不一会儿,所有的声音便都静止了。
要一个人的命,不过就是眨眼间的事。
至始至终,清莲一直都是捂着嘴。
那个从小一直欺负她们主仆的坏女人终于死了。
云定初望着那个女人沉塘的地方,眼神变得飘渺,一幕记忆从脑子里窜了出来。
“定初,二娘这里有一碗冰糖水,熬给你妹妹喝时,特意为你熬了一碗,喝了吧。”
仿若为她熬一碗糖水是多大的恩赐。
她就是喝了那碗冰糖水,从此彻底失去了声音,据她回忆,那碗糖水里加了哑药,还在碗底加了磨沙,那种沙子入喉,会磨破喉管壁的薄度,让你再难发出丁点儿声音。
她回去偏院的时候,瘫子已经醒来了,坐在香梨木轮椅上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许是听闻到了她的脚步声,微微回首,两道目光就此交集,“奸夫捉到了?”
云定初还未开口,清莲就迫不急待抢着说话了,“是的,王爷,奸夫被打死了,二夫人被沉了塘。”
在东陵凤真面容上并未看到丝毫的意外,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在意料之中。
“亲爱的,咱们几时回去?”
这个回去自然是回北襄城。
温柔的嗓音带着男性特有的魅力,腻宠歪了。
不过才短短一夜,居然叫上了亲爱的?
清莲害羞死了,赶紧退出房门,把空间还给了这对新婚夫妇。
“不害躁。”
瞥了一眼清莲出去的背影,云定初白了死瘫子一眼,用着唇语骂着。
“咱们是夫妻,可以做尽人间一切暖昧之事,为什么要割躁?”
‘暖昧’两个字尾音拉得老长,弦外之音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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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完结文《名门第一夫人》
她是妈的烦恼,他是妈的心病!【现实版上品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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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第83章 要摸,要亲,本王由你便是
“你不在北襄长大,不想北襄属正常,难道北襄就没你挂念的东西?”
这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了解死瘫子的性格,他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这句话是话里有话。
开不开玩笑,定初绝对听得出来。
“怎么说?”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在北襄真没什么挂念的人或是事啊。
北襄王猛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东西,如若他不再她身边,这样的问题,她还是答不出来的话,他肯定是要打她一顿屁股的。
“那只狗……”
故意停顿不再说下去。
“犬犬怎么了?”
这下云定初激起起来了,赶紧扬声询问。
看,这女人,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只狗都比他来得重要多了。
“它生病了。”
“什么病?严不严重?几时生的?”无数个问题脱口而出。
想得不用想,的确一只狗,比北襄城任何一草一木来得重要的多。
“本王也是刚刚得知,是府里派人传来了消息,说你的狗病入膏肓。”
云定初急忙转身去收拾衣物行李,不再与他说一句话儿。
焦急匆忙的模样很是让他吃味儿。
这女人,他到底该说什么才好?
“你干什么?”将椅子滚了过去,硬生生拦在了她的面前。
而她呢,也不恼绕过他的香梨木椅子,这下她不恼换他恼了。
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臂,她用力扯,而他呢,死拽着不放,那力道很重,如果她再使一些力,估计被他攫住在掌心里的布料就会一下子成碎布了。
“喂,松手。”
“不松。”
这算哪门子的别扭?
这种时候,云定初不想与他吵架,她还要收拾衣物呢。
“松开,快点。”
“就这么急?”
男人见她神色慌张,可以说是心急如焚,也不太忍心,拽着她的力道渐渐松懈,可也没打算就此放手。
“当然。”
她毫不犹豫干脆就答出来。
“如果生病的是本王,你会这样担心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懂了,云定初眉宇担忧的小褶子一点点散开来。
敢情这货是在跟一只狗吃醋啊?
“你这样的假设不成例,所以,本姑娘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
“怎么不成立?你说,如果本王没有追过来,你会不会想本王?”
“你不是追过来了。”
的确,北襄王东陵凤真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家的问题天衣无缝,丝毫找不出破绽。
他追过来了护她周全,是他巴巴贴过来的,所以,廉价到一只狗都不如。
这样的事实让向来自傲的堂堂北襄王很是不爽。
为这事与她呕不值得,云定初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性子,他早就了解,她可以将你呕死,你在那儿生气,她可以几天不理不闻,哪像其他女人,但凡他有一点脸色不对,人家就会巴巴地贴过来,看来,他前世是欠她的,注定今生要来还了。
松开了魔爪,云定初低垂着头,将被他抓皱的衣料一点点地捋平。
“不用这么紧张,本王已经命人去找医生给它治了。”
她能不紧张么?
她可是一缕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魂魄,她知道,这辈子,她是回不去了,而陪着她呆在这个世界里的也只有犬犬了,犬犬代表着她对那个世界唯一的念想,它代表着她对亲人刻骨的思念。
而这些,他不懂,她也没办法与他讲清楚。
“找医生治?”
天呐,他找的什么狗屁医生啊?
“当然是兽医。”见她神情愕然,他笑言,“专门治狗的,瞧你,那小嘴儿张得都能塞进一个鸭蛋了。”
“犬犬肯定是想我了,夫君,咱们几时回去啊?”
这下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她了。
刚才还不紧不忙面对这个问题,如今,一提到她那只狗,她就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回北襄城了。
看来,这嚣张的哑妇也还是有方可治,今后,他东陵凤真可得好好利用了。
“这个看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早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要不是为了她,打死他他也不会来。
“今儿天快要黑了,只能等明儿了。”
望了望窗外渐渐西沉的日落,北襄王幽幽回答。
“要不,咱们今晚就动身。”
“算了吧,咱们正大光明地来,也得堂堂正正地离开,否则,世人还以为本王是贼呢。”
这话是在讥讽她,上一次她的离开就是连夜,让别人误以为她是贼,偷走了相国府的一件宝贝,事实上,她也是真的拐骗了那件宝贝。
可是她只是一名妇人,还是一名先天的哑妇,可以不在乎名节,可是,他东陵凤真不成,他可是先皇的七皇子,是皇族,做任何事都不能落了别人的口舌。
“好吧。”
顺着他的眸光望出去,窗外的落日正散发出璀璨的金光,整个世界仿若镀了一层金边,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疼的。
他说得在理,不能再连夜离开了。
而且,她这次收拾了二夫人李春妩,是报自己这么多年来不会开口讲话之仇。
而嚣张的刘氏,暂且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