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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冷漠的人。本来道中之人性情薄凉也实属正常,但这家伙还真像个大冰块,估计多热的心肠都捂不热他。苏葛云收回眼神,专注的看向沈国安的方向。
“范贺章。”简单的三个字,就将自己的名字介绍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多余的话语。
“那大家先去学校里转转看,估计那个邪物还在学校之中。”沈国安提议,剩余众人都不语,只等到黄正玄点头附议后,其余人才行动起来。
袁恬属于打酱油的一员,跟着众人在学校逛了一圈后也不见什么情况。只好再约明天,临走时,黄明清将袁恬单独留了下来。
“现在你也是我的徒弟了,从即日起我也该引你入道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将这本经法前去研读一番,明日我来抽查你。”黄明清从风衣的内兜里翻找出一本发皱的本子,藏青色的封面也揉卷得不成模样,泛黄的纸页以及微微蛀掉的书角处,一看就是经历了不少的岁月。
袁恬被迫接下那本经法,封面上用黑墨行云流水的些了三个大字——《悟德经》。袁恬将书拿进,注意到书边处有着用拙略的针法修订的痕迹,可见这书的主人先前必定是日日研读,才会将书都给翻烂了。
“明日?”袁恬拿着一本将近三厘米厚度的《悟德经》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黄明清拍了拍徒弟的小肩,无比信赖的说着。
他可是在无限开发她的潜能啊!他相信总有一天,眼前的这块璞玉一定会变得耀眼夺目的。
“多谢师傅信赖……”
深夜,袁恬在心中默默哭了,这么多页,她几个世界都没这么认真的学习过了。袁恬几乎是挑灯夜战,不断的打着瞌睡,又因为一头撞到了坚硬的木质桌面上而醒来,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又就着蝌蚪一样的字体开始研读。脑海中像浆糊一般,混沌到袁恬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处,眼中俨然只有这一大片一大片的文字。
“呜呜呜呜呜。”已是深夜两点,房门外传来一阵阵阴森诡异的哭泣声。
袁恬的瞌睡虫瞬间就清醒了一大半,将手中的书放下,目光在家中环视了一圈,并未发现异样。那多往日里闭合的花此时也蔫蔫的耷拉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袁恬总觉得这朵花今天精神不太好。
“帮帮我吧,我真的好痛啊!好痛啊!我离不开这里,救救我吧!”回音在楼道中不断的回响,通过一扇简单的木门传递,袁恬听得更是一清二楚。
那叫声凄厉惨绝,哭声中泣着血泪,喉咙像磨刀石与刀身摩擦时发出的尖锐声响,弄得袁恬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逐渐靠近袁恬的房间门口。
咔擦一声,袁恬卧室的房间门突然打开。屋内仅仅开了一盏暖黄的小台灯,房间门外黑黑的,黑暗中却隐约能见一抹黑影,像是一个人的模样。
“我好痛啊!好痛苦啊!帮帮我,帮帮我!”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黑影摇晃着身子缓慢而来。
近了,近了。袁恬脚失去了力气般,圈在地毯上无法挪到丝毫。身子也被莫名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只能僵直的坐在原地。小木桌上的《悟徳经》被刮起的邪风吹得翻页。
袁恬只能眼睁睁的见着那看不清脸的黑影朝自己而来。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袁恬迫切的想要往后缩,却始终动弹不得。
原本缓慢晃动而来的身影,骤然间朝袁恬面前飞速袭来。袁恬惊得瞪大了双眸,清澈的黑色巨瞳之中倒影出一张满是血水的惨白小脸。
“铃铃铃!苍茫的海角我的爱,绵绵的沙滩脚下贝正采,什么样的节奏……”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深夜两点的寂静的夜空。
袁恬快速睁开双眼,猛得一仰头,因为惯性的原因,整个人倒在了地毯上,后脑勺微微的泛着疼痛的感觉。袁恬爬起身来,拿过发亮的手机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地址显示的还是同城的家伙。
袁恬被梦中的那张恐怖的脸吓得心有余悸,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就没降下来过。
袁恬接起电话:“喂!”
“能接电话,说明还没什么大事。”手机话筒中传来了黄明清的声音。
“这么晚了,师傅有什么事吗?”袁恬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这都已经快三点了,她足足睡了半个小时。
“今日分离前,我放了一张平安符在你身上,如今,我手中这张和你有所联系的符纸,其上鲜红的朱砂突然间就变黑了,我猜想估计你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便来询问一番。”
两人分离前曾交换过手机号。老年人专用的板砖手机,黄明清还能学个大概,总之打电话是没什么问题的了。原本小安子要给他买一部现在最流行的智能手机,但黄明清扫了一眼后,便觉得要学这东西的操作,不比让师兄罚他手画二十份灵符来得更惨吗?总之,如今他也算是个有通讯工具的人了,不用每日抱着信鸽等上半月收人回信了。算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下山后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绝对两更!!说谎打pp
第78章 我的男友是花妖11
袁恬结束了与黄明清的对话后,早已静不下心来看书了。刚刚梦里那张血脸在自己的脑海中徘徊不去。看不清是谁,却莫名的感到有些熟悉。
袁恬深吸一口气,朝着窗台走来。目见漆黑的天幕上挂了几颗稀疏的星星,月光被云遮了去,袁恬也看不太清在朦胧的夜色中于街头游荡的几缕魂魄的相貌。
今日的那株月季,看起来无精打采的,除了往日里会自己跑到窗台之外,袁恬还没见到过这盆月季的其他神奇之处。
袁恬觉得它一定能听懂自己的话。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袁恬凑近,鼻尖几乎要凑到枝叶之上,呼出的热气吹得细弱的枝叶微微的颤着。
袁恬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脑子都不好,她难道还能期待这株一无是处的花说话吗?
估计就是因为太菜了,才被那个古怪的鬼店长威逼利诱着硬塞给的自己。
“小菜…鸡。”袁恬伸手轻戳叶片,戳了一回不过瘾,还伸手要将叶片扯一扯。
“喂喂喂!我堂堂花仙公子,怎可被凡人这般侮辱!给我放下你那大不敬的手指!”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气急败坏的男声,嗓音如流淌于山涧中清澈的泉流,淙淙地撞向心田,让人心中如春风沐浴。
“花仙?”袁恬停手,黑瞳睁大,身子微倾,目光几乎于花朵平视。
“嗯。”那声音轻应。
“你是哪里来的歪门邪道,在这里妄称仙人?”袁恬伸手扯住叶片,一脸威胁:“就知道你这古怪的东西没什么好心,在我身边潜伏了这么久,有什么企图?”
“暴力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可爱哦,不会有男人喜欢的。”轻笑声响起,好似认定了袁恬不会下狠手。
“呵!”袁恬冷笑,手上发力,将叶片用力一扯,听到那声音终于忍不住的求饶,袁恬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逼问:“快点说,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不然,我不确定手痒痒的时候会不会把你这多娇花给摧残了。我可喜欢吃鲜花饼了呢,刚好可以常常新鲜的月季馅口味。”
“我……我叫许敬。是一只半仙,八百年前历升仙雷劫时不幸失败,三百多年前被一个人捡回去了,放在店铺里寄售,现在……我被你带来了。”许敬只得诚实道来,言语中还带了不少委屈。
“就这么多?”袁恬不信,这花外表都长得这么妖艳,她可不信这家伙内在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
“就这么多了。”
“那你在我身边的目的呢?”袁恬质问道。
“没什么目的,不是你把我带来的吗?”许敬反问,直接将锅甩还给了袁恬。
还真是把自己都绕进去了,这个心机男!袁恬懒得废话,扯住叶片的架势一上,身上的气势也瞬间变强:“赶紧给我实话说,我可不想和你浪费太多的时间。”
“喂!轻点啊!啊~别动那里,很疼的!”许敬的声音如扫弦而过的吉他,深醇厚重,在微黄的台灯灯光下交织成缱绻悱恻的情话。
“你给我闭嘴!”袁恬打断了某人的自娱自乐,手中不客气的扯下了一片叶子,脸上冷笑:“我都说了我认真的,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最毒妇人心啊!”许敬轻泣:“我修炼了这么多天的灵气都被你打散了,我不管,你得赔给我!”
许敬嗡着鼻子,语气低落,似乎袁恬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让袁恬内心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浓浓的自责感,忍不住想要向他道歉。
糟了,被这妖物迷惑了心神了!
袁恬心中大惊,这才从刚刚那股愧疚中清醒过来。脸上的神情愈发的不耐烦:“你这妖物,竟然对我使些魅惑这些不入流的小招数,做花妖的,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