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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境界轻功“踏雪无痕”,正是安兰此刻的境界。这个境界的轻功包含三种形式。想达 到这个境界必须要有第三境界轻功的四个条件外,还有深厚的内功修为基础。此境界轻功优点 是快、稳、灵、定、巧、轻。缺点是很难有人达到这个境界。可是这么难练成的轻功自己能在 短短的三个月练成,除了外界重重包围给了自己压力意外,自己积累已久的内力才是此刻进阶 的根本缘故。
要是自己能练成第五境界“踏浪而行”那就好了,传说中的水上漂,那可真是威风。师父 说,这个境界至今还没有人达到过,只有部分顶级高手的修为曾接近“踏浪而行”的境界。
安兰狂喜,她运功提气向上跃起,眨眼间跃出丈余。
数息之后,安兰见茁壮成长的豆苗,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一跃拿起匕首,对着豆萁轻轻 一抹,她匕首动作一转,豆萁上的豆角悄然落在地上,她捧起一捆豆萁,向水面抛出一节豆萁 ,腾身而起落在上面,接着抛出第二次,身体跟着跃向第二节豆萁。如此在水面上乍起乍落… …
……
这一日,安兰找准时机,用尽全力,使用了踏雪无痕,守卫的黑衣人只见眼前黑影一闪, 安兰顺利地逃了出去。
黑衣甲眨眨眼,疑惑地看着黑衣乙,迟疑道:“我说兄弟,你刚才看见一道黑影没有?”
黑衣乙嗤之以鼻:“我说兄弟,你是老眼昏花了吧!哪里来的黑影,那位这么多天都没有 出现,没准儿人家早就跑回家了,那里还呆在这里啊!”他不等黑衣甲回答,自言自语道:“ 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些天,连一只苍蝇也没发现,再说了,就算那人还躲在这里,她这些天吃 什么?”
黑衣甲也表示认同。秦末华从不远处走了出来,冷着脸问他们为何吵闹,两人胆战心惊的 把刚才的事情向他汇报了一遍。
“头儿,您说刚才那黑影不会是?”黑衣甲后知后觉地问道。
“你们俩各自领10大板,知情不报,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次我就绕过你们,下次可就没这 么容易了,哼!”秦末华说话快速地跑去别院……
黑衣甲和黑衣乙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庆幸,幸好只是10板子……
且说安兰出了密道,一跃到百里之外,她趁着四周无人,闪身进入空间换上一身鲜丽的衣 裙,在水池边美美地摆了几个造型,哼着欢快地语调闪身出了空间。
不远处一位少年正背着药锄,顺着小径往深山走去,这条路他已经走了不下百遍,此刻他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欣喜,他没来得及细想自己为何会这样,只见不远处繁花如海之中,突然多 了一个少女,米分色衣裙,衣袂飘飘,雅丽如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那少女向着阳光,弯腰 伸手,做了几个动作,突然绕树而跑,越跑越疾,把方庆看得眼花镣乱,虽然身子局促在石隙 之中,也好似要跟着她旋转似的。(未完待续。)
☆、第九百零八章 念与忘
秦末华有些尴尬的看着沈小五:“兄弟,这位主家他有些~!”
沈小五见秦末华局促的模样,他对马车上的一家人的怀疑去了七分,只是那三分疑惑还需 要亲眼确认这些人的身份才能打消。
沈小五郑重的同秦末华告辞,他运功纵身一跃,足尖借力在地上蹬了几下,就在他同马车 并列的那一瞬间,他出掌如风,马车厚重的帘子被风吹起,沈小五顺势一扫,马车里面的情景 尽收眼底,他顺势看了看马车底部的动静,没有反应,马车下面没有藏人。
“少爷,您没事吧!怎么会突然起风了!”月儿的惊呼声在沈小五耳边响起,影儿和桩儿 也担忧地看着老鹰。帘子重重的落下,遮住了几人的面容……
刚才那一掌沈小五运足了内力,若是马车底下趴有歹人早就已经露出了破绽,因此,沈小 五也不再留恋,他对秦末华道了一声珍重便消失在原地。
秦末华看着沈小五消失的方向,他冷汗直流,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了,幸好!幸好月儿他们 几人机灵,没有露出破绽……
马车里面的几人依旧低声说着什么,秦末华也尽职尽责的扮演好镖头,一时间官道上只听 见马蹄踏步和车轮滚动的声响。
待秦末华几人行驶了5里之后,藏在官道旁的沈小五这才显露出身形,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疑 虑也没有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也对,刚才有我在他们还可能演戏,此时我都离开了,他们还演戏给谁 看?这些人只是普通的商旅,是自己多疑了。
少夫人,您到底在哪儿?沈小五哀伤地望了官道尽头的马车一眼,他再次施展轻功,王马 车行驶相反的方向飞去。
沈小五离开没多久。暗十六也追上了秦末华等人,他一番试探之后没有发觉不妥,也就离 开了,他们的行为让秦末华感到了危机。他立刻在最近的驿站更换了马匹,快马加鞭王京城赶 去。
由于安兰被掳走,沈墨轩心中郁结,他没到一处城镇都引来一阵慌乱,可是饶是这样。他 也没有发觉任何线索,他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也算是秦末华他们运气好,他们的马车和沈墨轩擦肩而过,沈墨轩此刻怒火中烧,完全丧 失了准确的判断力,他只透过马车行驶留下的一道小小的缝隙扫了一眼马车,待他发觉只是一 行普通的商人他便毫不犹豫的离开往南边追去。
说来也巧,以沈墨轩的武功,早就远远地超过了秦末华等人,直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京 城都没有发觉安兰的身影。他便开始南下,刚才那个擦肩而过的马车他在沿途已经遇见很多, 早已经见得麻木了。
其实他只想着安兰被掳走,一路上肯定要吃东西、露宿野外,他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卑鄙 地把安兰一直关在马车夹层里,根本不让她有露面的机会……
……
“主上,幸不辱命。”一处隐秘的密室里,秦末华单膝跪地,恭敬地对一位面具遮脸的锦 衣男子道。
“末华。你做得很好,她在哪里?”锦衣男子转身踱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主上,她已经好几天滴米未沾,这样下去恐怕会~1”秦末华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了,太过精明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主上面前……
“无妨,武大夫的药你勿要担忧,她醒来进食已然无碍。”面具男子淡淡地说道。
秦末华低声称是,他心中却有些无语:“主上,说得您好像亲眼见过一般,要不要这么笃 定……”
“末华。此事万毋声张,若是被沈九知道,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锦衣男子不放心的叮 嘱秦末华。
“主上放心,属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们沈家不可能这么快找到线索。”秦末华骄傲地 拍拍胸脯,得意道。
“如此甚好!”锦衣男子点头。
“主上,那您看需要派人贴身照顾她吗?”秦末华迟疑地望着锦衣男子。
“让桩儿和月儿贴身保护,半步都不许离开,同时,加派人手在密道……”锦衣男子一通 吩咐下来,秦末华牢记于心,他恭敬地离开,然后认真地执行刚才锦衣男子吩咐的话。
锦衣男子穿过密道走到一处密室门外,他透过墙上的孔洞发觉月儿和桩儿正寸步不离地守 着安兰,他叹息一声,离开了密室。
安兰醒来的时候,发觉浑身乏力,她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位女子,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 境。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安兰抬起手,一阵清脆的断续的“哗楞楞”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兰一愣,她低头看见右手手腕有一道细细的锁链,她扯了扯锁链,只是这 个动作她便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丫的,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绑住右手算什么意思?有本事双手都绑住好了……当然, 安兰只能在心中腹议而已。
月儿和桩儿没有理会安兰,安兰也不恼,她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刚才只是抱着一丝侥幸 心理,因此两人没有回答自己,她也没有多失望。
“你认为我会傻到告诉你吗?”月儿轻蔑地望着安兰。
“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吃的,我现在很饿。”安兰见两人不理会自己,她有一种深深的 无力感:“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是要把我饿死的节奏吗?”
“等着。”月儿凶狠的瞪了安兰一眼,转身走出密室。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安兰感觉莫名其妙,这人是冰块吗?浑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 禁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