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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点头,转移话题,“刚才你说王妈,你请了保姆吗?”以前这里没有保姆,他不喜欢随便让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域。
“不是,是从家里借过来的。”换了话题他便不再闹情绪,一边认真吹粥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静养了两三天她的感冒也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期间他真的认真向王妈学起了厨艺,认真劲看了让王妈都眉开眼笑。
有一次她口渴下楼去倒水,却不期然看见他手忙脚乱地在厨房里打转,王妈就站在一旁指点。原来他是要学熬粥。
已经好久没有人这般为自己了,何况还是平时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人物。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悄悄倚在门口,心中柔软的一处温暖地悸动着,一股热流蔓延心田,然后湿了眼。
白天他上班的时候只有她和王妈在家,她在房里呆不住就出来大厅里走走,帮着王妈折折菜打打下手,顺便向王妈请教一下如何做各色肉菜。两个人忙里忙外合作愉快。王妈经常跟她提起他小时候的趣事,多次逗得她捧腹大笑。
第五天的时候看她恢复得不错,他便将王妈放行回了家里。王妈跟随他母亲多年了,这几天不在身边相信母亲已经很不习惯,就五天的时间她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委婉地询问王妈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晚上她下厨,他便帮着她折菜洗米,俨然半个家庭主男。因为她病还没有完全好齐,做的菜都油水比较少而且素菜为主。
收拾妥当两人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家里也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抱枕,零食在眼前堆成了小山。
他抱着她,被她发际的清新香味熏得气息紊乱。他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因为不算过分,她也就没怎么阻止。
他附在她耳际,温热气息喷得脸上酥酥麻麻,“你的感冒是不是还没有好全?”他的声音因为□变得性感无比。
幸好他还记得她是个病人,既然这样他应该就不会乱来了。她盯着电视屏幕,“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继续挑逗她,唇过处引得她一阵轻颤。“如果能运动运动出出汗肯定能好得很快。”他说得有些艰难,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她拍了他的手背一下,拉扯着将手抽出,一边竭力挣扎着不让他得逞一边接上他的话,“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跑步吗?”
“不用,在卧室就行。”他说完这句呼吸都有些急喘。
卧室?运动?!
明白了!
只不过呃,安安又脸红了——
她强撑着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嘴里说了声“色狼”。本来是想要呵退他,却被不曾想这种情况下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娇嗔,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眼神迷离魅惑,被他带动地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个多月来挤压的□在此刻瞬间引发,他感觉身体里某些欲望彷佛要炸开般强烈,俯下身吻住诱惑他多时的红唇,两分钟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给她换气的机会。趁着她伏在他胸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空档,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去开始了他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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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说要打电话替她多请些假,她听后掩藏住慌张忙说自己前些天打电话又向公司请了半个月了。于是后来半个月又被他囚禁在了他家里。
这些日子他生活倒也很有规律,经常是一下班就往家里跑。然后带着她逛了超市回家一起研究食谱。实践证明,先天不足的后天可以补回来。经过努力地学习,她的厨艺已经大有长进。而他对吃彷佛恢复了味觉般要求越来越高,甚至是苛刻。弄得她很多时候被他唠叨烦了就当面罢工。
刚好又逢上周末,因此往常是晚上买食材的在下午就开始行动了。在商场的时候走到肉类区,她是买了一条鱼打算今晚做水煮鱼,谁知她拿好东西走出好远回头看见他却还是立在原地,眼睛盯着眼前的排骨摊若有所思。等她倒回来他看也不看她,脱口就说,“我想喝排骨汤,”他看了一下周围,见有不少人来来往往,便弯腰凑到她耳边,“而且必须是山药排骨。”
山药排骨!
安安想表演胸口碎大石,而且还是失手将自己给碎掉的那种。
虽然以前发誓不再给他炖山药排骨汤,但景安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他豁得出去。下午她狠心不买,他就立志不走。执拗地景安想仰天哭泣。当初她打死都想不到平时云淡风轻的人物竟能这般赖皮。
晚上他如愿的喝到了美味的、壮阳的(呃,某人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有抬头)山药排骨汤,而且一滴不剩。但前提是他答应不随便兽性大发。
这份晚餐严格说来他也有功劳的。至少是动了一点手。
事情是这么回事:因为某份菜的缘故某女厨做饭时一直阴着脸,而某男主正好不怕死地还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挑刺,一会儿嫌这块骨头剁得太大块儿,一会儿又嫌那块儿太碎,于是乎某女厨就气呼呼地把刀一扔,恶狠狠地甩了一句“罢工,你自己做。”然后气呼呼地冲出了厨房,留了一窍不通的某男主在里面对着一块猪排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坐在客厅的某女便听到了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地声音,听着倒还蛮像那么回事。可没五分钟就听见一声惨叫,某女吓得三步并两步又冲进厨房,就看见某人拍着胸腹惊魂甫定,刀气势汹涌地立在案板上。然后某男一脸无辜又囧然地招道,“差点剁到手了。”看到他这样可爱又罕见的表情某女怒气顿消,又乖乖地操起了刀大展身手,只是某男再也不敢指手画脚了。
然后在汤炖好后他就立马邀功,表情无害地她不承认都不行。
吃完饭他果然行为很君子。因为往常经验表明,和他坐一起,特别是被他抱着坐一起一般很容易把自己葬送虎口,于是今晚她很明智地与他在沙发上各据一方。他倒也很安分,认真地处理着文件,本来她是劝他去书房的,但他说事情不多,等到了书房都做完了,她也就不再言语。
果然,不到半小时他就悠悠地盖上了笔记本,然后移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她警惕地握着遥控器往外挪了几寸,看得他哑然失笑。
无奈,他离开沙发走向卧室。她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拿了个很熟悉的相框走出来,又重新在沙发一端坐下。然后仔细地琢磨了起来。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要羊送虎口还是知道的,也就没搭理他。他见她没反应,便故意提高嗓音感叹道,“没想到还真的是双胞胎呀。是挺像的。”
原来是她的相片。
她被他这一说,感觉自己和景乐孪生的事实受到了质疑,条件反射地回口强调,“当然是双胞胎,你还以为是假的么?”
他瞥了她一眼,“哦”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往上面一指,“这个是你吧?”
“哪个?”她凑过去辨认。
尽管孪生,长大了她和景乐还是很好区分的。一句话说,气质不同。但那是彼时,此时她装景乐的话已经可以以假乱真了。
他指着的那个人笑得张扬无比,鼻子眼睛都透着一股灵气,和一旁安静乖张的景乐完全不同。他是听说过了她以前的活泼开朗,又在和她接触的日子里有幸亲身体验过,因此一眼便能认出她。如果换一个人来辨认的话一定会景乐误认为是她的。
她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还真是厉害呀。”
他眼里泛着狡黠的光芒,坏笑着将右颊凑近她,“那奖励一个。”
听到他的意图,她白他一眼,恨恨地嗔骂了一声,“色狼”,然后迅速起身欲离开。趁她还未走开之前他忙拉住她按坐在身边,恢复一本正经,煞有介事地琢磨起这对双生姐妹。一会儿这边点一下提个问,一边那边指一下发表一下见解。弄得她不停地对着照片给他当解说员。扯来扯去她也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拱进他怀里了,这时他来了个终极提问,“既然景乐这么娴熟内敛,那和她在一起的人会不会感到很闷?”
她一直都是维护景乐的,相信这个问题小小地冒犯了一下景乐她一定会急。
果然,她拉起他的手低头就是一口。也不管他疼得倒吸冷气。放开手整齐的牙印清晰可见。
他阴谋得逞,立即将手中的相框放在一边,固定住她,俯身奸笑着看向她,“这下是你惹我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法式热吻便迎了下来。
事实证明——在某些时候某些方面对于某些人,中国有句俗话描绘地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的话了。
激情过后他还不放过她。手在她泛红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滑过,扰得她睡不了觉。在她又想抓住他来咬的时候他一句话就让她定住了,“下次我带你去买睡衣。”
他又嫌弃她的衣服!以前他就提过这件事,他认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