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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你那‘珍贵’的二哥等不急了。”叶云嵘用自己的帕子将如花面上的泪水揩干,重新拉起她的小手向前面走去。
叶云峻从今天在神女斋看到尚楚赋被凤崇业亲手扔出来的英姿后,好武的他便决定将其奉为自己的新偶相。于是打那以后,他便没有跟在自己大哥和妹妹身边,而是对凤崇业寸步不离。如果仔细看的话,相信大家一定会发现他看向凤崇业的目光里,有着许多的小星星。
月神庙分为求平安康泰的祈福殿、求和美婚嫁的姻缘殿、求子孙的送子殿、求闺中女儿心灵手巧的乞巧殿和作为凤氏家庙的后殿。这五个大殿以十字型排列在整个神庙的横轴和纵轴上。前四殿是不分贵贱向所有大魏子民开放的,而后殿作为凤氏皇族的家庙平常只对皇家成员和叶家嫡系子孙开放。其中叶家嫡系子弟就只能在每年的七月十五,也就是圣祖文皇后仙逝的那一天进后殿祭奠以示怀念,其他时候也是不能去这后殿的。只有夕月节这一天才可以由直系皇室成员带王侯一级的显贵们入庙祈福。去的地方也仅限于后殿的正殿,其他地方都是禁止去的。即便是这样今天确定与凤崇业同游后,楚淑甜和司徒嘉嘉她们的目的就改在了这后殿了。
月神庙有个奇怪的规矩,皇室成员如果要进神庙不能从正门进,只能从东侧一个专用的侧门入内。这也恐怕是整个大魏唯一一处皇家子弟只能走侧门的地方。所有人今天就跟着作为皇子的凤崇业从这个门进的神庙。
东则门外的冷清与正门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正门前站着两队维持秩序的城防军不同,东侧门前站的是一般只会出现在皇城与行宫的禁卫军,显得极为庄严。把守在最近门的两个禁卫军先是仔细检查过凤崇业的腰牌,而后又与两个老道姑一起将所有人的身上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武器的时候才放行。
所有人留下仆从护卫,只身跟着带路的一个自称忘机的道姑大家走进了神庙的后殿。
“忘机真人,不知道现在后殿内还有哪些客人?”凤崇业问道。
“回殿下,现下这个时辰后殿里只有燕王殿下和燕王妃两人。”忘机道姑回道。
“原来是二哥和二嫂在啊。”凤崇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自从进入神庙,跨上回廊的那一步起,如花就感到自己原本多少有点浮躁的心平静下来了。这种平静是她从来这个世上后从所未有的。仿佛就像是那了另一个世界,无悲无喜、无慎无怨,有的只是一种心如止水的安宁。
就在如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的时候,司徒嘉嘉的声音打断了这种境界:“快看,那里应该就是‘凝露池’吧?”
“哼,没见识。”萧景瑜今天大失大家闺秀的风范,听她十分得意道:“那只个莲池,不是皇后晋封斋戒时沐浴的‘凝露池’。我听姑姑说过‘凝露池’可不是露天的,是建在‘凝露阁’里的。”
司徒嘉嘉十分不满的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萧景瑜,并没有答话。她和楚淑甜一样出身四大国公府,由于圣祖的遗训所限,四大国公府自开国以来就没有女儿入过凤氏后宫,当然以不会出皇后了。与四大后族的萧家相比,这后殿对她们来说就自然是更加的神秘。
“还有,我听姑姑说过,这‘凝露池’的水很是特别。洗过以后身上会有一种特别的幽香。”萧景瑜显然也看到了司徒嘉嘉的那一眼,接着道:“姑姑还说在这里经过七天的斋戒后,会觉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感觉身子都轻了呢。”
当然会感觉身子清了,如花看不惯萧景瑜那嚣张的模样,在心中腹诽道。住在这个地方一天只能喝两碗粥两个水果,还要吃上一个星期这人不饿轻了才怪。
“皇后娘娘说的自然是对的。”司徒嘉嘉像是要故意气她道:“只是就不知道下一个有这个福气的人是哪家的小姐。”
萧景瑜私恋凤崇业,虽然是被他容貌气度所吸引,但也未尝就没有母仪天下的想法在其中。司徒嘉嘉这样一说,反而让她有心虚的感觉。但现在朝中立储的形势尚不明朗,圣意对储位的意向也不明确,所以司徒嘉嘉的这一句话她是不能接的。
看到萧景瑜哑口无言的样子,司徒嘉嘉是顺了一口气,如花也是暗爽在心。
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终于到了一座大殿的门口。朱红的大殿门上挂着一块镏金的大扁,上四龙飞凤舞的书着三个大字,看上去就十分有气势。只是用的是狂草,我们文化水平有限的如花同意硬是不认得。气结之余只好悄悄的拉了拉她大哥,见没别人注意便朝那块大扁努了努嘴。
叶云嵘便对她道:“这块扁上的‘夕月殿’三个大字是圣祖爷当年亲笔所书。而这月神庙也是圣祖爷为怀念爱妻圣文皇后所建。相传在神庙建好的那一天,圣祖陛下就是在这个殿里娘娘的雕像前说了一句‘月儿,等我。’便含笑仙去了。”
如花听得一愣,心想这位前辈倒真是个有福气的。在这个陌生的世上找了一个这样爱自己的男人,这个痴情的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就更显难能可贵了。
感慨之余,如花跟着大哥跨进了大殿的大门,一抬眼就见到了祭台上那座月神像。
第二十九节 燕王
“瑜儿,你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打断了如花看向神像的目光。这时如花才发现原来除了自己这一行人,大殿内还有两个看上去像是一对夫妻的年青人。其中说这一句话的就是前几天在萧府见到的嫁与燕王为正妃的萧景珍。想必那个站在她身边正在和凤崇业说着什么的年青男子就是她的夫婿燕王凤崇矢了。
“王爷和大姐也在啊,”萧景瑜看到燕王夫妇也在,便有些不自在:“我与二姐来逛神庙的时候正巧遇到淑甜、嘉嘉和叶家两位公子、小姐,大家便结伴同行。后来又遇到了吴王殿下和秦公子,嘉嘉说想来后殿看看,所以我和二姐也就跟着来了。”
萧景瑜解释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小心异异,好像生怕让人误会什么。那是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恋慕凤崇业,也明白对萧家、特别是燕王来说,目前登上储位最大的对手就是圣眷正浓的吴王凤崇业。现在自己和他同游月神庙,还让身为姐夫的燕王撞上,不知道让家中知道会怎么罚自己。
“好了,平常因为碍于规矩你就很少能见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难得今天能你们姐妹有这么个见面的机会。”燕王凤崇矢对自己的妻子说完,又笑着招呼其他人:“仲夏兄,前些日子本王府中一个管事回乡探亲带了一些上好的琼焰酒回来。本王可记得这是你心头的最爱啊,哪天有空记来来本王府中一醉方休啊。”
在司徒仲夏点头应下后,又对叶云峻道:“云峻近来怎么没去找平杭啊,上回见到他时他还向我这个表哥念叨着要与你再比一场呢。”
叶云峻听他这一说,立刻道:“王爷,我大哥和妹妹难道近日都在家中,我当然没工夫陪洛平杭那家伙。等过一阵子我就会去找他再比一场。一定会把他给打服了。”
他的话让燕王笑了起来。燕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这才对。我可是等着看哦。对了,这两位就是你大哥和妹妹吧。”
他话音刚落,叶云嵘和如花就双双给这对年青的夫妇见礼。在他们行礼到一半的时候,就让燕王给拦了下来道:“不用,不用,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大家都是年青人又何必那么多礼呢,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本王可是最不耐烦这些。本王与云嵘公子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听说公子一直都是呆在芜州甚少进京啊。怎么难得来了京城。也没能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啊?”
“草民一直留在芜州代父母侍奉老祖母,前几日才进京,匆忙间未能去各位王爷府上拜会请安。都是草民地疏忽,还请王爷见谅。”叶云嵘拱手道。
说到这里又转向含笑看着他“表演”地凤崇业道:“三弟,这可是你不对了。早知道你今晚也来神庙,还是和叶公子和仲夏兄同行。就应该通知二哥我一道来啊。人多也热闹点,只有我和你二嫂多冷清不是。”
“二哥,若是平常的日子倒也无妨。可今天可是夕月节,我这做弟弟的又怎么好插到你们夫妻俩之间。谁不知道你两位的感情最是深厚。今天来这神庙是求什么还当我不知道呢。”凤崇业说完还对燕王妃挤了挤眼睛,如愿的看到燕王妃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总是有理的。”燕王笑道,接着又对如花道:“叶小姐是吧。前些天本王就听王妃说过,说是在娘家见到了一个长得和云峻一个模样的小姑娘。今天一见果然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