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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有所涉猎。我不明白叶家的血统怎么了,林家的血统又怎么样,我现在人都算是破门而出算不上是叶家人了,无论有什么内情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寻常百姓,天下大势也好,皇家命运也罢,都不是一个平常百姓能有所影响的,你还担心些什么呢?”
如花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尚楚歌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无论她是怎么出生的,无论叶、林两家本来打的是什么算盘如今弄到了这么局面也确实好像一切都有定数了。只是……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一句,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也只是怕如果将来有什么事发生,你却还不明白内里的缘故会做错应对罢了。”尚楚歌有些无奈:“也许确实是我多事了。前一阵子在应对燕王府的反扑时我无意间发现了一点线索,你的身世也许没有叶、林两想的那样秘密。”
四岁那年发生的落水事件,是如花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如果可能她甚至不愿意想起与之有关的任何事来。不过尚楚歌既然说有了线索,那么无论自己的喜好如何她总需要对枉死的绿荷有个交待。
“是谁?”如花问道。
“应该是洛家,我的人无意间发现洛家这一代中有一个庶出的儿子叫洛平析的,一直都与凤崇矢有暗中的联系。他应该就是洛家新一代中负责谍报的人之一,也是一个偶然我的人跟着他发现原来洛家一直在暗中寻找一些东西,一些与夕月娘娘以及‘应运者’有关的东西。其中就有潜伏在叶家本。”
原来是这样,如花这到是信了。因为她还记得当时那个人与常氏说的就是找什么东西,既是这样那就应该是洛家的人了。如花有些愤恨,四大世家中她对洛氏的了解是最少的。只知道宫中的洛淑妃是燕王的生母,洛家与萧家是最大的同盟。以外她对洛氏的人也好,事也好都知道得很少。
“关于这个所谓之‘应运者’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又有多少人知道或是对这感兴趣?”如花的声音有些晦涩。
“对于这个我也只是刚接触到。”尚楚歌也有些困惑道:“我没有从秦沐阳手中接过殿下的情报人员之前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就是我师父也没有对我说起过。从我近来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对于这个传闻应该只有开园元勋的几大家族中的核心人物才知道一点点。而叶家应该是知道得最多的,因为夕月娘娘就是他们说的‘应运者’。”
“你就是知道了叶夕月是他们所说的那‘应运者’所以就认为由叶、林两家家主费尽心思要得到一个有两家血脉的女儿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要再人为的‘制造’一个这样的人?”如花的话里有了一些讥讽之意。
尚楚歌却也没有在意,只是道:“不管如何,洛家在叶家要找的东西应该是早年夕月娘娘留在叶家的东西。一件洛家人认为关乎于叶家崛起以及凤氏王朝建立的秘密的东西,一件得到了就能够江山在握君临天下的东西。当年圣祖能得到天下正是因为有了夕月娘娘的帮助,圣祖能成为奠定大魏基业的一代雄主也是因为有夕月娘娘的辅佐。夕月娘娘知道很多超乎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而有一些说法就是娘娘离世之前与圣祖陛下有了隔阂,她将一些东西藏了起来。而叶家是她的娘家,这也大概是为什么洛家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派人潜伏在叶家的原因吧。”
莫不是都疯了?如花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就算是世上真有鬼神,也不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吧。这么没边的事居然也有人相信?为了这没根没据又没影的东西居然还死了那么多的人?她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绿荷、翠娥、常氏以及她肚子里那个还未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就都因为这莫须有的东西送了性命。
叶夕月她当然知道一些超乎于这个世上的东西,不过那只是因为她是个穿越者。她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里很多的东西都与这个世界不同。大概他们所传说的东西就是指的她留下来的那些日记。那些日记也许有一些价值,却绝对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重要。
不错,那里边确有一些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一些观念和做法,只是在她看来并不适应于这个世界,不然叶夕月也不会留下不用了。历史的发展总有一个必须过程,有时候许多看似捷径的道路根本就行不通。与其说那是什么神兵利器还不如说更像是幻想故事,对人虽有一定的启示却也同样容易将人导入歧途。
如花猛然抬起头,一改先前的怯态,直直的逼视着尚楚歌:“这就是你的目的?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你也就是想知道那件能让洛家冒那么大的风险在叶家本宅大开杀戒,能让人得天下的东西叶家是不是真的有?只是不知道这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为你的主子打听呢?”
这个指控很尖锐也很严厉,尚楚歌的脸色也出现了一丝僵硬。不过他却没有丝毫回避如花眼神的意思,身子也挺得笔直。
“我是相信夕月娘娘是个‘应运者’,不过却也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能改天换地的东西。至于太子殿下,”尚楚歌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意思:“太子殿下怕是到了现在仍然在为了你的去世而伤怀。我此来就是为了想要提醒你一声,不想你不明不白的就卷入到一些麻烦里去。
”
尚楚歌的态度是很诚恳,不过如花并没有尽信他。对于尚楚歌这个人她既然没有看清过,那信任也无从说起。他于之自己来说,与其说是自己的朋友到不如说是大哥的好友。而在发生了那些幽州之行后连大哥的朋友这个概念都已变得有些模糊。
也许别人会觉得奇怪,秦沐阳才是那件事主导者与施行者,连他那个祸首她都能不在意了,又何必对当时身不由己的尚楚歌耿耿于怀。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如花虽然是个没有什么追求的人,可对情之一字有关的事就特别的苛求。
在她的眼中秦沐阳当时与自己只是认识,却并非朋友也无多深的交情,他与凤崇业却是总角之交。他为了救凤崇业而从自己的床上绑走了自己,在她看来并无不妥之处。可尚楚歌就不同了,就算不论老太君于他的收容、叶家对他多年的培养之恩,他与大哥又是怎么样的交情?
就算他有千万个理由,在她看来他就是一个背义忘恩的人。出卖就是出卖,无论有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掩盖事实。所以从那以后他在她心中就再是个能信任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到了现在她与他说的话全都有所保留的原因。她现在需要弄明白他来这里究竟是个什么目的,对他所说的自己的那离奇身世就是算有几分是真的,在她看来他亲自前来向她说明就是一件不对劲的事。
是,她在几个月前的那一夜就有些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了。可那又怎样?他是聪明至极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早在他放弃与叶家的情义之时就永远的失去了那个起码的资格。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拒绝他感情的人冒这样大的风险?她是不会相信他没有其他目的。
第二0一节
楚歌骑在马上,用一种无比复杂的眼回望了连城这个)眼,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头的纵马踏上了归程。带着几许惆怅,几许黯然,也有几许解脱。
从此他与她就将形如莫路,再无瓜葛了。从此于他来说,无论是在这世上还是在他的心上就再也没有了她这么个人的存在……
九如斋二楼雅阁的棱花窗前,如花此刻心情复杂的看着尚楚歌的身影消失在道上再也不见……
最终她还是没有能弄明白尚楚歌所来之为何,只是心下隐隐的觉得也许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看法也许太过偏颇了。也许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就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简单,而是自己对他的偏见让她将原本简单的东西想得太过复杂了。
明媚的春日阳光洒在如花细致的小脸上,可沐浴在阳光的如花却丝毫也没有感到多少温暖。就在她在春光中怔怔失神的时候,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温暖的胸膛紧贴上了她的后背,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的纤腰。
来人大胆的举动让如花猛然从失神中一惊,连带着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因吃惊太过而僵硬了一下。不过片刻后从背后传来的那种熟悉的安全感觉让她又再次放松了下来,身子也在她的无意间朝着那个温暖的方向靠了靠。是啊,能这么明目张胆“偷袭”自己的人除了他又还能有谁?
也许是身后的人给了她安心的感觉,一股倦怠之意就这么袭上了她的心头。
身后的那个人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