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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关于秦沐阳这个男人,那些说他是个冷美男的人真是瞎了眼了,包括以前的自己在内。这丫的说白了就是个极为闷骚的男人,面上虽是那般的清冷无情骨子里却热情得不得了。至于他有多热情,呃,这个就只有她自己最有体会了。到了现了她仿佛还能感到从他身体内传来的热度。
这两日她的状况不大好她自己也是明白的,自从那一吻后自己就很难集中心思想事情。无论想什么事都能不自觉的想到他,想到他的怀抱,他的那个吻。
说实在的,对于自己到底对秦沐阳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也不是很明白了。不过有一点她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对他怕是真的有情。不然那日当他放开自己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过如同电视里那些被非礼的女性一样想也不想的就甩他一记耳光呢?甚至连那种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他的,他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
可自己与他真的有未来吗?没有吧,自己如今已是一个死人了,怎么可能嫁入秦家?如果自己还是叶家的嫡小姐那么自己若是要嫁入秦府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是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南疆小镇上一个普通乡绅的孙女儿,秦家的那些掌权人是不会让他娶自己的。别说是正娶为妻了,怕是连外室都不会有那个可能。
自己可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已死之人”呢,好像除了弥天大祸外真的不能给他带去什么。
如今凤崇业已然成为了太子,他的前途自也是一片光明,她自然也不会天真到认为天下真有那种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退一步说就算他是,秦家的那些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到手的权利给放弃的。
这两天如花就这么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与秦沐阳是没有可能的。既然是没有可能的事,那自然也就应当立即放下,不然最后吃亏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至于那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爱情观是绝对不适于这个礼教吃人的世界的。
先前就在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对自己说的时候却无意听到了小丫头在外边说出了他也搬来小镇上的时候那已建立得很高的心墙就这么垮了。她连正在喝茶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新搬来的秦公子绝对就是秦沐阳。
只是他这么做为的又是什么呢?还有大哥他们好歹在这里的暗中也有不小的力量吧,怎么会让他安然的搬到这里住下,难道他们就不怕会发生什么事么?
一想到他现在就在离自己只隔着几道墙的地方如花心中就一阵燥热,这下可好了,以他以往晚间翻墙的不良记录看来只怕以后入夜这屋里也怎么安全了。要让人来将这窗口给钉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如花想着夜间的“防狼策”时,屋外响起了绿有些迟疑的声音:“小姐,家里送来的家书到了。”
正文 第一九六节 书?什么家书?如花不禁一愣,现在虽说不上是风尖也不应该会有人冒险给自己来信啊?如花心道。
如花狐疑的从绿手中接过一封信,便连忙将信拆开来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信是老爹写的。字里行间都能为隐晦,如果这信真落到外人手中也不会太有干系。这信是以叶平老头的儿子的名义给送来这边的,相信叶平老头那里也有一封真正出自他儿子之手的家书。
信里大至的意思就是说了她“死”后家中的一些情况,自从她“病故”的消息传到京城老爹就带着美人儿娘亲以料理爱女身后事为名回了芜州,自然的僻开了凤崇业登上太子之位时京城腥风血雨的那段时日。美人儿娘亲在回到芜州之后为了她的“死”大病了一场,爱妻如命的老爹才隐晦的暗示了妻子女儿的“死”大至是怎么回事。另外家中近来有些事在处理,让她不要与家中任何的人联系,末了就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她如今已经算是“破门而出”的人了,以后她的终身大事由得她自己决定,他们相信她的眼光。
前边的那些内容如花看着还觉得亲切,虽然她也猜到现在叶家怕是真的出了点问题,不过自己相信有祖父老爹他们在任何事都能干净利落的解决。以自己现在的这么个处境别说帮忙了,怕是让人知道了实情都会拖累了家人。至于凤崇业入东宫时京城上层士族的那些风起云涌就更是不关她的事了,自她“死”了就与士族阶层没有任何关系。
可最末的那一句就让她有些奇怪了,让她自己选夫?这怎么听着都有些怪,什么叫相信她的眼光,好像她已经有了对象只差行礼了似的。如花有些气结。
呃,有了对像?如花的身子有些发僵了,不会吧,老爹所暗示的不会是那个人吧?如花猛然的摇了摇头,他可是秦家最有上升潜力的新生代,从云端落地的自己与他已是全然再也没了可能。只是如果不是他,老爹暗示的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与自己比邻而居呢?她有些糊涂的同时心中又不觉间升起了小小的期盼。
绿看着如花的皱头时松时紧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生怕信中提及什么不好的消息。可作为一个侍女她又不好问主子信中都说了哪些重要的事情,想了想便道:“小姐要不要我给你伺侯笔墨?”
“啊?”如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用了,我不写回信。”
如花不回家书让绿觉得有些奇怪:“小姐不用将秦公子事告诉二爷吗?”
如花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相信老爹与大哥会不知道秦沐阳来了连城的事,至于他搬到了自己隔壁的事就算自己不说,自然也会有人报告给他们。要说他们不知道,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他要搬来就让他搬来好了,如花心道。他是不会害自己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极有信心的,至于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好了。如今这封信也算是让她大松一口气了,有什么事能比自主婚姻更好的呢?
就在如花在心中揣测着叶希曜信中地深意时。城叶府地一处院落中叶云嵘正与父亲争辩着关于如花地事。
“父亲难道你真地相信那个秦沐阳?”叶云嵘看着老神自在地父亲叶希曜道。
“为什么不相信?”叶希曜平淡地道。
叶云嵘有些不甘心地道:“好。就算你能相信他。难道还能相信秦家?秦家地人会这么容易就让一个这么前途看好地后辈脱离家族?”
“我相信他自然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叶希曜看着长子道。
“他?我承认他是个很有办法地人。不过那也是基于他是秦家人。有秦家在他背后撑着原因。他要脱离家族。自然就得不家族地支持。如果秦家人孤掷一注到时侯牵累就不只是妹妹一个了。”
“云嵘,我不只一次的教过你,看人看事都不能让自己的主观偏见蒙蔽了眼睛。”叶希曜的神色十分的严肃:“我知道你一向就不喜欢他,也明白你一直想让楚歌那孩子做你的妹婿。
可是你应该很清楚,对楚歌来说家业前途重于一切,他就算再喜欢你妹妹也不会与他主子争的。这样一个男人他配不是我的女儿!秦沐阳就不同了,你对他的了解其实太过流于表面。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也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你可还记得那次他过府来吊老太君时他为了探你妹妹的病还来见过我的事?”
叶云嵘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那件事一直都有他的心里,对那日他与父亲都说了些
父亲为什么会让他进内院去探望妹妹的事他一直都很
“早些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妹妹的有特别的感情,那日见他也是为了问他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他将来的打算,你可知道他是怎么回答为父的?”
叶希曜也不在乎儿子的想法,径自道:“他说吴王成为太子之时,就是他远离朝堂之日。我问为什么他要抛弃未来不可限量的前途时,他到是也很坦白。他只说了一句夕月皇后的名言,飞鸟尽良弓藏。可见他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这样一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问他这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就在那一刻,我就决定如果你妹妹真的选择了现在这条路,我就一定不会阻止他与你妹妹的事。他就是那个最合适你妹妹的人。”
叶云嵘最后挣扎道:“父亲,你又怎么知道你做出的这样的选择妹妹不会反对?妹妹可是很怕他的,妹妹既然不喜欢他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最适合她的?”
“你以为你妹妹真的不喜欢他?”叶希曜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叶云嵘看着父亲那熟悉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怎么,难道妹妹她……”
“你妹妹的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记住你妹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