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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同去好了。”
这边如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边聂兰儿就连声道:“那我就不耽阁两位的要紧事了。”
说完又再次匆匆的从如花眼前离去了,这让如花对这个叫聂兰儿的女子更加警惕起来。看样子她好像是故意这么做的,只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如花表妹,难道你与这个叫聂兰儿的女子很熟?”就在如花的注意力全放在离去的聂兰儿身上时,林祺玉已经走到了离她只有一步远的地方。
“呃,啊?”如花疑惑的看着林祺玉少有的正色:“没,先前她去过我在这边别院里地住处。不过没有说上两句话她就先走了,我不知道在这里也能碰到她。她自称是云峰堂兄的亲戚,不过我以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人说起过。难道你以前认识她?”
“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见过。”林祺玉郑重的对如花道:“总之这个女人不简单。你最好少与她接触。”
如花对这个聂兰儿本就有种直觉的排斥,就算林祺玉不这么说她也不打算与她有什么往来。林祺玉那句欠扁的回答到是让她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好奇,不过还没有等她提出问题,林祺玉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去问问你的好大哥吧。”
听到他后补的这一句如花顿时泄了气,叶云嵘是很疼她。不过自己要真想从他那里打听什么消息,基本上不可能的。
“对了,你知不知道他可能来了芜州。”林祺玉冷不丁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如花闻言收不自觉的收住了脚步。这个“他”虽然没有言明,不过如花就是知道说地是秦沐阳。一下子。如花的心思就乱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来这边为的又是什么?”如花脸上地表情全都没有了。
“我也是刚收到消息不久,也许他现在就已经在这平城里了。”林祺玉也停下脚步回过身盯着她的眼睛道:“至于为的是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我还指望着你也许会知道一点。”
林祺玉话里明显的意思让如花有些恼怒,难得的冷言道:“你这话好生的没意思。自从回到芜州后昨天这还是我第一次出门。我一直都是呆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边的事是一点都不知道。再说了,我与他又有什么相干地,|书|网】为什么我会知道他地事!”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又何必动气?”林祺玉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他前阵子拒婚的事在京城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你敢说他断然回绝了与尚家地亲事与你毫不相关?”
如花一听他真的回绝了与尚家地亲事心下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好事”地泡汤与她有什么关联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还是个及笄的小姑娘。将来还要嫁个好人家的。你这样一说别人还以为我真的与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你这岂不是破坏我的名声。这要传出去了,你让我还怎么见人?”如花恼道。
“好了。好了,我也不过就是这一句玩笑而已。还希望表妹你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我这次来可是给你带来了回春堂今年的账册,你要是看了包管会高兴的。”林祺玉一幅讨好的样子。
“祺玉你说的什么玩笑话。将我的宝贝妹妹惹生气了?回春堂就算赚了钱,也是妹妹自己的。你真要哄她高兴可要想些别的招数啊。”叶云嵘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原来如花两人不知道什么已经走到了琴阁的内院里,叶云嵘正站在屋门口好笑的看着正在闭嘴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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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0节 有间(下) 如花、林祺玉跟着叶云嵘走进了琴阁里。琴阁是别院里琴、棋、画四阁之一,是一处会客的雅厅。
如花以前几次来这别院都是只是做临时的落脚处,除了自己现在暂住的屋子对这别院里其它的地方并不熟悉,像琴阁这样的地方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琴阁的面积并不大,大约只有府里偏厅的大小,可里边的布置却十分的雅致。除了一个放置着古琴的琴桌外在屋子的正中间还有一张圆桌。
此刻的圆桌的中心放着一个精巧的红泥炭炉,炉上精致的小铜壶正兹兹的冒着热气。桌上除了一套青花茶具外红泥炭炉的四周还有着六个与茶具同款的青花小碟,每个小碟里都放着一种不同花式的点心。而圆桌边还放置着三张圆凳,上边铺着厚厚的锦垫。
看着屋里的准备林祺玉对叶云嵘道:“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闲情雅意。看样子我来得正是时候啊。”
“这你就说错了,我这是专程为你预备的。要不是为了招待你,我也不会一大早就特点去外边淘治了茗雪这等好茶。还让人特地上山去预备了一些山泉。”叶云嵘一边说一边招呼着两人入座:“这虽然及不上你茗品楼的佳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可巧了,我这趟来芜州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茗品楼进一些这里特产的茗雪回京。既然你已经代劳了,那我回京城的时候你就少不得要打包一些让我带去了。”林祺玉边坐下边道。
“你远来是客,又帮着我妹妹打理回春堂,别说是一点茶叶了,就是金叶银叶只要你开了口难道还怕我会不给你?”叶云嵘笑道。
正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小铜壶里的水沸了。一边听说他们说话的如花自然的就接手了泡茶的工作。如花前些年在山上陪着她那个嗜好茶道的师父,早就练就了一手不俗地茶艺。从冲壶开始到注茶到分茶一步步的动作由她做来分外地显得优雅。
“要不是今天云嵘你的招待,我还不知道如花表妹还有着这么一手精湛的茶艺啊。”林祺玉到底也是京城名楼茗品楼背后的东家,对这些格外的看重几分。
端着手中的茶盏。林祺玉先是看了看茶汤地我色泽,再嗅了嗅茶的清香。而后才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好茶!好茶技!”
“能当得祺玉你这一声赞。妹妹你可真是面上有光啊。”叶云嵘十分得意。好像林祺玉称赞地就是他自己一样。
如花也端起自己地茶盏轻啜了一口。先前地泡茶和口中清茶地芬芳都舒缓了她因为那个消息而有些郁燥地心情。
“对了。刚才你们在外边说什么呢?”叶云嵘还是对刚才如花与林祺玉之间地事有些念念不忘。
“没什么。大哥你知道这边别院里住着一个叫聂兰儿地女人吗?”如花不想提到先前自己与林祺玉所交谈地那件事。便将话题转向了自己有些好奇地那个女人。
“聂兰儿?”叶云嵘地俊眉微微皱了皱。道:“这个我知道。你提她做什么。难道你见着她了?”
“嗯。她先前去我地住处说是想见见我。后来我说要来找你她就离开了。后来我来这里地路上正遇着她与祺玉表哥说话呢。”如花说着又看了一眼林祺玉。又追问了一句:“大哥。她是什么人啊?她身边地侍女说她是云峰堂兄地亲戚。可我不记得大伯家有姓聂地这门亲啊?”
叶云嵘与林祺玉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才对如花道:“我们在这边别院地这两天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最好能不与她说话就不与她说话。”
“大哥,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实情?难道我在你们心里就这么不懂事?”如花有点生气了。
“不是,只是我们都想你生活得轻松简单一点。”叶云嵘轻叹了一声。屋里的气氛有些低了几分。
“这么说吧,我第一次见到这个聂兰儿是京城。”林祺玉道:“那时她是玉宇楼地清倌头牌,在京城里的那个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能够在京城青楼里做有名气的清倌其实是件极为不易的事。”
说到青楼。清倌之类的词时林祺玉有些尴尬。在他印象中自己这个表妹并不如她表面上那样。是个十几岁未及笄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有见地的见。不过再怎么样比常人见识广她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与她说这些总是难免有些尴尬。
“这玉宇楼的背后东家是谁?”如花这个在前生见识过各种光怪陆离事物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什么青楼、名妓之类的事脸红。她反而直接的问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她的问题让叶云嵘和林祺玉都对她另眼相看起来。
“是吴王府。”回答她这个问道的人是叶云嵘。
如花知道像秦楼楚馆这种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之地通常也是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