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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今天不止你一个人带着妹妹呢。如花表妹来得正好。咏琴妹妹正觉得无聊呢。”林祺玉不为所动。
如花不声不响的跟在他们身后,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样子的林祺玉她还真是没见过,他一向给人的印象都是谦谦如玉不温不火的样子,而今天他这么热情待客地模样还真是让她不习惯。不过他今天会这么做都是为了帮自己,特别是刚听他说女位不止自己一位。他想得果然比自己周道多了。
不多会,他们一行就走到了内院一处水榭。远远看去,那水榭里有着或坐或立四五个人影。待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里坐着四男一女五个人。
“我道是谁来了,让能让祺玉兄丢下我们这几个人匆匆地就去了前边。原来是云嵘兄啊,边上这位既然不是司徒小姐那就一定是如花妹妹了。”一个身着青莲色绸衫的年轻男子一手拿着一把没有打开地折扇,一边笑道。
“原来是书逸书兄啊,”叶云嵘揖礼道:“刚在前边听祺玉兄说有几位认识的朋友在这边,让我来招呼一下。原来他说的就是书逸兄你啊。”
“哪里,云嵘兄弟就只看到了书逸,我们几个就装作不认识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特别有书卷味道的年轻男子,他的声音让人一听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杰明兄言重了。”叶云嵘拱手赔罪,接着又向在坐的另几个人道:“楚贺兄、书迪兄别来无恙啊。楚贺兄边上这位就是咏琴小姐吧,多年不见都这么大了。”
“云嵘兄,咏琴还没有如花小姐大吧。”一个与尚楚歌有着四五分相似的男子笑道。如花看着他就知道他一定就是与尚楚歌有着血缘的堂弟尚楚贺了。
如花趁机向在坐的几个人欠了欠身,行了个礼算是打招呼。
“这位就是如花小姐?我们可是久闻大名了。”说话的是傅杰明,他看如花一脸困惑的样子便道:“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云嵘有个最最宝贝的妹子,听说与云峻那小子长得极像。年纪虽然不大,却已是京城中有名的美人儿了。今天一见,才觉得外边的传言还不及形容真人的一半啊。”
傅杰明这有点轻佻的话并没有让如花觉得受到了冒犯。因为他说话时看着自己的眼神虽然有着惊艳,却不见半点猥亵。让人觉得他的话是出自真心,绝对没有故意冒犯的意思在里边。而且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与大哥的关系应该很好,因为一向把自己看得紧紧的大哥听了他的话后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杰明,朋友归朋友啊。这可是我妹妹,你可别将对那些倾慕你的女子们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啊。”叶云嵘道。
“有你这样的大哥,谅他也不敢的。”林祺玉作为此间的主人,亲自为叶云嵘和如花各倒了一杯茶。
如花正有些口渴,就从桌上端起那杯正散发着茶香的玉瓷茶盏打算喝一口,这时却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袖。她疑惑的看向拉扯她衣袖的人,原来拉她衣袖的正是在坐的另一位女客,尚楚贺的亲妹妹尚咏琴。
正文 第一二三节 茶庄(中) 尚咏琴如花以前也听人提起过,但从没有见过。不过她能够在众多听过的名门千金里特别记住这个名字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人们总会将她与自己相提并论。因为这尚咏琴与她“齐名”的贵族“病千金”。
如花是因为常年在山上“养病”,不常常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直到今年春天这一次下山。其实美人儿娘亲经常安排她参加一些宴会,也是为了将她带入这个阶层人们的视线里。让人们还记得叶家还有叶如花这么一位小姐。至于她的“病情”,在某些有心人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尚咏琴就不同了,她打从出生的时候起就一直病着。可能是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一年四季各种汤药、补药就没有断过。人都说还好她生在尚家那种门第,父母在家族之中又颇受器重。不然一般人家根本就养活不了她这么金贵的命。
如花以前一直是以为人们的传言太过夸张了,传言有多不可信看看她自己就知道了。只是今天看到尚咏琴她本人,才明白传言并没有夸大多少。
再过两个月如花就要虚岁十五了,这尚咏琴只比她小两年,那今年应该虚岁有十三了。可她那小小的身板看上去大概不会比正常十岁的女孩儿大多少。巴掌大的小脸尖尖细细的,印衬着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大。
虽然是她主动拉扯如花衣袖的,可当她看到如花看自己的时候又害羞的低下了头。可刚低下头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鼓足勇气用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如花,半晌才小声的道:“你,你就是人们常常说的身体不好地叶家小姐?”
她问完这一句好像又有些不大好意思似的,朝如花讨好般的笑了笑。就在她露出笑容的那一刻,如花就决定了喜欢她,自己喜欢这个豪门大院里极为难得的单纯孩子。
看出尚咏琴不擅交流的羞涩,如花放下已经端起地茶盏。拉起她的手温和的笑道:“是啊,我就是人们说的叶家那个病秧子。咏琴妹妹叫我一声姐姐吧。”
在这个世界如花见识过的贵族千金不能算少,可没有一个能让她一见就能心生怜爱的。在她看来,这些小姐们身上都有一种对于出生贵族的骄傲。让做了二三十年平民的自己与她们相处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大自在。而眼前这个孩子就不同了,她有着一双在这个世界上她所见过地最澄清的眼睛。那种没有沾染上世俗烟火之气的干净气质让她安心。
当然这可能跟她认识地小姐们都与她年纪相仿,而这尚咏琴年纪与她相差不大,却因体质的关系显得格外柔弱。从而从她身体里勾出了十分少见的母性吧。
“叶,叶姐姐。”尚咏琴羞怯的叫了如花一声,让如花很有前世逗弄小侄儿的感觉。
“真是好孩子。”如花开心地摸了摸她地头发。然后从身上解下一个簇新地香囊挂在她地身上道:“姐姐我今天不知道能遇到妹妹你。所以也没有带什么见面礼。这个香囊是虽然不是我亲手缝地。可里边地香料却是我亲手配制地。这可是难得地偏方。像我们这一类身子弱地人挂着才好。你可不许嫌弃啊。以后再见地时候姐姐再补你一份见面礼。”
如花难得地热情显然有些吓到了尚咏琴这个单纯地小萝莉。她不知道怎么样应对如花地热情才好。于是她用求救地目光看向了她地哥哥尚楚贺。
满意地看着绿柚缝制地那个淡粉色绣着莲花地精巧香囊挂在尚咏琴湖绿色地衣裙间。如花丝毫没有发觉整个水榭地人都停下了交谈。正看着自己和尚咏琴。
“既然你叶姐姐诚心送给你。你收下就好了。”尚楚贺走到妹妹身边。温和地摸了摸她地头道:“下次你再送样自己喜欢地小玩意儿给你叶姐姐就行了。”
尚楚贺说完又对如花道:“难得叶小姐这么喜欢咏琴。既然你俩这么投缘。不妨多聊聊。”
如花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然成了水榭中众人注目地焦点。这可不是她来这里地目地。她原来地打算是不在人前显山露水。只静静地呆在一旁观察林祺玉列给自己名单上地三个人。只是她并不知道。就算没有刚才与尚咏琴地那番交流。她也不大可能隐在一旁偷偷观察人家。她那出众地相貌。以及这京城中关于她地各种流言都让这里地几个人对她十分感兴趣。
没有明白这一点的她对尚楚贺笑了笑,就拉着尚咏琴退到了离中心最远的一处坐上。示意他们自便。
叶云嵘也不想妹妹尴尬,便对坐位离他最近的那个一直沉默的男子道:“他们有空到这里来晃到是情有可原,只是书迪兄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今天难道不用去衙门?”
原来那个人就是萧家年青一辈中的“萧门双杰”里的萧书迪啊。听说他年纪轻轻的就身居高位,难怪他身上总透着一种十分沉稳的气质。
“我今天刚好沐休,原来打算就在家里看看书。后来书逸说祺玉兄今天在这边请喝茶,于是我就不请自来了。”萧书迪不紧不慢的笑道:“你这个刚订亲的大忙人不是今天也不请自来了吗?”“啊,对了。自打你订亲后就没有再与我们一同出来过,今天怎么也着也得你请客。得了荣国公府的掌珠,司徒嘉嘉那么一个美人儿。不请客怎么行。”傅杰明起哄道。
萧书逸也不甘落后道:“就是,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下回再想找你请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拖过秋帏我们大家就再难得一道聚聚了。”
“请客那是小事一桩,不过凭什么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