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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说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于是,这一路上她除了控制凤崇业病情的发展其他的心思全用在想这些事上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凉语”还给他。现在地她不是没有见识地人。她很清楚“冰语”地价值。一只能与“水澜”不相上下地玉笛可谓是价值连城。就因为她清楚地明白其中地价值她才无法向以往那样为得到这样一件至宝而欣喜。
不错。她喜欢钱。喜欢一切值钱地珍玩古物。为了得到那些东西她可以做很多事。可是这也是有个限度地。她爱财。却不贪财。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从来不会过份占人便宜。换句话说就是要她占便宜也是要看人来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幸运(不知道被她占便宜地人有没有这么想)能让她叶二小姐占便宜地。有一种人地便宜她是不屑去占。另一种人更是让她划入绝对能占之列。这秦沐阳就属于后者。这也是那次“春会”上他上演变脸后她为他修正地看法。占这种人地便宜。十之八九会要付出十倍、百倍以上地代价。这是傻瓜才会去干地事。所以她一直都在想找个机会将“冰语”还给他。好以绝“后患”避免将来地麻烦。哪怕自己再是不舍。
可秦沐阳是什么角色。既然送出了这么珍贵地东西给她。怎么可能让她有反悔地机会。所以我们地如花同志努力了好些天。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开口地机会。她天天抱着“冰语”睡觉(因为怕丢了)。对“冰语”地喜爱之情与日俱增一日胜过一日。将它还回去地意志也日渐薄弱。她也不知道她还能将这个想法坚持多久。
唉。想到这里。如花又忍不住将“冰语”取了出来。看着车外初夏地阳光吹奏了一曲《姑苏行》。悠扬欢快地曲调瞬时传遍了整个官道。让整个车队地人心情都跟着飞扬了起来。正在前面不远处。骑在马上地秦沐阳那张因常年缺乏表情。而让如花一度怀疑他有面瘫地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可惜这如同昙花一现般地笑容。没有任何人看到。
到了掌灯时分。如花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此行地终点。程家在郢城地别院。
得以脚踏实地地如花到了分配给她地那间屋子后。就交待了程家别院分派来服侍她地侍女为她准备洗浴地水。匆匆地洗了一个澡。洗去一身疲乏地如花只是让人转告秦沐阳将东西都给预备好了。自己第二天一早就动手为凤崇业祛毒。然后就带着连日坐马车地后遗症。步伐不稳地摸到那张大床倒头就安心地睡着了。
程家郢城别院的另一边。
“她怎么样了?”安排好一切后仍残留着一丝清醒的凤崇业虚弱的问屋内最后一个人。
秦沐阳只是淡淡的道:“听人说她一早就睡下了,连晚膳都没有用。”
“呵呵,还真是像她。”凤崇业笑了笑道:“这些日子的确让她受苦了,而且只怕以后还会让她受更多的苦。真是难为她了。”
“也许。”秦沐阳只是淡淡的答了这两个字。
“你说叶家叶希曜那只狐狸会怎么应对这件事?”凤崇业极力抵抗着阵阵袭来的倦意,还是问了句。
“你现在应该休息,明天才会有体力疗毒。”秦沐阳转身离开,只留下这一句话一个背景给他。
京城皇宫椒房殿
“业儿应该平安到达幽州了吧。”
“是的,娘娘。现在这个时候殿下应该到郢城了。”
“那些解毒需要用到的东西都预备好了?”
“是的,娘娘。今日奴婢收到的飞信说早就预备下了,只等殿下和叶小姐到达了就能随时用上。”
“那就好。但愿业儿这次能平安渡过这一劫。”
“是的,娘娘。殿下吉人自有天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嗯,本宫也这样想。对了,凤崇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伤情已于昨日稳定下来了,太医们说这次伤了元气,估计需要养个半年才能完全恢复。”
“哼,便宜他了。他这件事是谁动的手有没有查出来?让本宫来背这个黑锅,想得到是美啊。还有交泰殿的那位和景和宫的那一位现在又怎么样了?”
“燕王殿下受伤的那件事我们还没有查到是谁出的手,不过已经有些线索了。皇后娘娘在宫中的一切都和以前没有分别,到是淑妃娘娘因为洛家出的那些事这阵子除了太后那里,再也没有离开过景和宫一步。”
“哼,我到要看看她们有多沉得住气。敢下毒害本宫的业儿,本宫总有一天会让她们这些人付出她们想像不出的代价。传本宫的信,萧洛两家既是同盟那我们也不能厚此薄彼,光让洛家忙得脚不着地,也要让萧家也有些事忙去吧。不然他们总是把精力放在不应该放的地方,那就不太好了。”
“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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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节 施救
幽州地处大魏朝的最北面,与北蛮的诸多边民部落接壤,所以民风彪悍。不过如花现在所处的郢城却是整个幽州最靠近中央京城的一座城池,加上这程家的别院又建在郢城大宅最集中之处环境就比之前在路上要安静得多。终于不用再受奔波之苦,又不用担心睡着之后会有夜袭,如花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直到日上三杆了也不见转醒。
“小姐怎么样了?还没有醒过来?”
“秦少爷,小姐从昨晚入睡后就至今还没有醒来。”
外屋传来的对话声将如花从美梦中吵醒了。刚刚醒过来的她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呆了半晌才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屋外的那个谁,进来一下。”如花一边揉揉有点蒙蒙睡意的眼睛,一边对外屋喊道。
“啊,小姐醒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少女听到如花的传唤赶紧朝秦沐阳福了福身,就匆匆朝里间赶了过来。
“小姐你醒了?我这就去给你预备梳洗的东西。”少女边说边从离床不远的一张小榻上取过来一叠衣物交给如花,随后便准备离开去取梳洗的用具来。
“对了,你昨天说你叫什么来着?”如花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带她过来的管事好像有向自己介绍过她的名字,可自己当时实在是太累了。用尽最后的气力用金针控制了一下凤崇业的病后,她就整个人昏沉沉的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觉,那些人说了些什么她是一句也没有听。
“小姐,奴婢叫薇儿。小姐在这边院里这些日子都是由奴婢来侍侯小姐,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奴婢说。”薇儿笑道。
“嗯,知道了,这些日子就麻你了。还有,外屋现在是不是有其他人在?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和人说话。”如花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薇儿再一次停住了出门的脚步。回道:“刚是秦少爷来了,他是来请小姐过去看业少爷的。见小姐没起,就先离开了。”
叶少爷?难道是自己地大哥来了?如花先是一喜。接着又想到这应该是不可能地事。最后才想到她说地应该是业少爷而不是叶少爷。也是。程家总不可能对人知道吴王殿下来了幽州程家别院。这别院里地下人应该只知道这些人是贵客。但具体是哪家地。除了知道秦沐阳是程家地姻亲外应该都不怎么清楚吧。
想到这些。如花不由地又想起自已都落在他们手里这么久了。难道老爹和大哥就真让自己自生自灭?打算不管自己地死活了?虽然救凤崇业是她愿意地。可老爹、大哥就将自己这么丢下也没见让人来将自己“劫”回家。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如花一边自己换上薇儿刚给自己地那身新衣。一边在心里生气地想。
等她换好了衣裳。薇儿也带着两个粗使丫环将洗濑用具给带进来了。经过一翻梳洗。薇儿给换上一身荷花色湖绸长裙地如花梳好了头才道:“小姐。刚才管家让奴婢来和小姐说一声。东西都齐备了。随时都可以用了。”
如花知道这是在变向地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此行地目地。让自己早些动手将凤崇业从生死线上拉回来。这些她当然没有忘记。她为这个一路上吃了这么多地苦头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怕是这一辈子也会忘不了地。
她也没有搭她地话。只是对地妆台上地铜镜左右照了照。见没什么不妥当地地方这才起身朝外屋走了去。她身后地薇儿不愧是训练有素地侍女。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随在如花地身后一同出去了。
如花出了外屋。在门口就见到自己住地这间屋里门口立了两个护卫之类地人。她脸上便露出一丝讥讽。这算什么?保护还是监视?自己就让样让人不能信任。还是怕自己这煮熟地鸭子也会飞?呸、呸、呸。真是让气糊涂了。什么不好比。把自己好好一个人比作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