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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嘉嘉的态度嘛,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就像如花说的那样,像叶云嵘这样出色的男子可是京中少有的。如果说老爹地态度让她奇怪,那荣国府的态度就是让她吃惊了。前两次确实是她开口邀请司徒嘉嘉来自》……己家的。可后来荣国公府也常常让嘉嘉主动来这边府里。可以这样说,这件事是她的开的头不错,可很面的发展总觉得有些脱离了她的掌握与她再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天她又准备好了新配的一种香膏子,用一个小瓷盒子装了就想找人给嘉嘉送去显宝。她前脚刚到前院,就看到了尚楚歌正皱着眉头从正堂里边出来。跟在他身后地是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的大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就朝边上躲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听到他们两人渐渐走近。
“楚歌。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们实在不能帮忙。我想理由你也是十分清楚的。”大哥叶云嵘说得虽是很有歉意,但实际上声音中饱含着诸多的不满。
只要是与他相熟的人,不会有人听不出其中之意,尚楚歌这个与他情同兄弟地人当然也很明白他的不满。
只是他这次确是万不得已,想到这里他也只能苦笑道:“云嵘,你也知道这件事有多么重要,如果不是到了这么危 3ǔ。cōm险的地步,我们也不会开口提这个请求的。”
“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明说了吧。早先我还以认为你才是我最好的妹婿人选,把妹妹交给你才是我们最放心的事。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这就是你追求的前程?”叶云嵘的声调渐渐的高了起来:“本来这事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你们那些人偏偏要自作聪明,不要已为那些流言地出处我们不知道。既然用了那种手段,就不要妄想我们会讲什么情面。难道真当我们叶家是那样任人捏圆搓扁地么。还是那一句:你们想别的法子吧,我们家是不会同意地。”
叶云嵘说完。尽不再理他转身就离开了。尚楚歌来地时候虽然也知道这件不是那么容易。可他们也没有想到叶家居然会在这个敏感地时候这么强硬。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吗?如果真地用了。那以后自己与这个从小到大地唯一朋友、知己就要行同陌路了吧。还有。自己真地愿意这样做吗?尚楚歌茫然地看了看前方早已消失地叶云嵘。咬了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毅然地离开了。
等确定再没有人在了。如花这才用手捂着自己急跳地小心肝。然后才舒了一口气。偷听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地事啊。她有点儿恍惚朝自己院里走了过去。才来到小园子里就在园中地石榻上坐了下来。她要好好想想自己刚听到地那些话。尚楚歌什么时候回地京城她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也就是说凤崇业也回来了。听大哥话里地意思不难听出他要求叶家地办地事绝对与凤崇业有关。只是那个流言是不是她以为地那个流言呢?还有。大哥那个做“妹婿”是不是自己以为地那样呢?大哥貌似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亲妹妹吧。想到大哥想将自己和尚楚歌凑成一对她就觉得一头黑线。这也太能想了吧。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对他有意吧?难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事上有所疏忽。让家人有这样地误会?难道……
接下来地一下午。如花都对自己一言一行做深刻地反省。虽然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在人前有过什么不当之举。但还是发誓以后绝对要更加小心谨慎。小心无大错嘛。更何况如今自己也大了。万一出了什么不妥地地方再也不能用年纪小而带过了。想到自己一天比一天大。也就代表着自己离家地日子也一天比一天近。想到要与现在地家人分开。如花不觉开始犯起轻愁来。再也没有去想叶云嵘与尚楚歌说地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到了晚膳地时候。如花总觉得大哥看自己地目光有些奇怪。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一想到下午无意偷听地那些话。她又有些不安起来。难道真有什么事发生了。还是与自己有关地?
一顿好好地晚膳就在如花这种惶惶不安食不知味中度过了。今天地她一反常态。没有在美人儿娘亲屋里呆多久。就借口自己不舒服躲回了自己屋里。她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原故。只那种有什么事会发生地不安感觉越来越重了。但她却认为是自己有些神精过敏。想早些回屋点一剂安神香。放松一下情绪。
在她屋里。她让红蕊帮自己点好安神香后。就让红蕊跟着绿柚离开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中跳动地烛光什么也没有想。这种什么也不想地发呆是她放松自己情绪地一种方法。在目前为止还很有效地。
渐渐的,她就这么睡着了。
真是难受啊,如花朦胧中觉得自己头很疼,然后还有一些觉得恶心。便以为自己又是让梦给魇着了,于是一个劲的想让自己醒来。她渐渐睁开眼睛的时侯,床顶上的纱帐是青绡帐,还以为自己还没有醒。
一个从没有听到过的女子在旁边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快去通知少爷小姐醒了。”
这是什么鬼梦,还真么真实。如花想要挪动自己的手,却感觉怎么样也抬不起来,身上几地方也特别的酸麻。只是这些酸麻的地方都是人体的穴道?医者的本能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猛然的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不是梦!
“小姐,你可醒来了。你要不要先喝一口水?”一个如花从没有见过的小美人儿正笑盈盈的站在床边对惊骇中的如花道。
今天一章,明日二更。
第六十九节 劫持(中)
“我要喝水。”如花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却仍然不动声色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对于自己现在的生命安全她目前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无论绑票她的是什么人,既然花了这么大的气力将自己从戒备森严的叶府中完好无缺的弄了出来,至少在达到他们的目的前是不会要自己的命的。既然这样,她何不既来之则安之呢。抱着这种想法,她除了初到陌生地方的惊讶过去后便很快的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如花的表现显然出大大出乎出床边少女的意料,她先是一愣,然后看向如花的眼中透出一丝激赏。然后她走到屋子中央的圆桌处从上面的紫砂壶中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的送到如花的手中。
一丝犹豫也没有,如花费力的抬起因酸痛而有些发抖的手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再将茶杯塞回那个少女的手中,然后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又自顾自的躺了下去。没有理会少女的不解的目光,如花将双眼再一次的合上,仿佛她现在不是外一个不熟悉的陌生地界做肉票,而是到了自己家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般自然。
因如花的行为而在床边发呆的少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躺在床上看似平静的如花现在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平静。她前生是一平头小姓,虽然在新闻里电视上看到过的关于绑票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是这一世成了叶家这样显赫世家的小姐也不曾。因为对于世家门阀来说,只有男性继承人才有价值,女性一般只有在联合势力时有联姻的用途。况且对于这样地家族哪怕是男性继承人有时也会被利益而牺牲。总之这种人家是人为家族而存在,没有什么能高于家族利益的东西或者人。也就是说,一个人或者势力绑架的另一个大家族的人一般什么也得不到,仇恨除外。颇有那个世上的政府绝对不与恐怖分子谈条件的味道。一个大家族的仇恨有那么容易了结的吗?当然不能,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亡命之徒会干绑票富商勒索钱财的事,其他对敌方地人只有杀死而没有绑架。
而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她只是随便的扫一两眼,但也能看出绝对不会是什么土匪窝。如花用靠在床里侧的手摸了摸身身盖的被子,想想床上挂地青绡帐及那个正在床边发呆。看上去侍女不像侍女主子不像主子的美少女。这都不会是一般人的绿林人士或武林大豪们能有的地方,在她看来倒像是豪门显贵之家的别院、田庄之类的地方。加再上自家在京城中的这处府坻地护卫工作虽不及芜州本家,可也绝对相差不会太远。这些人能将自己从那么个地方弄出来,真是本是不小啊。
别的她倒不怎么怕。虽然他们既然花了这么大的气力就一定图谋非小。她现在最为担心的反而是自己府里,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家人有没有发觉啊。如果现在已经事发了,那美人儿娘亲和瑞娘现在一定在上演水漫金山了,老爹和大哥只怕现在正在纠集叶家所有在京城中的力量开始全力找寻自己,可爱的二哥现在也应该在跳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