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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入君怀-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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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皱眉,撑着被褥支起身子起身坐起,低头时身上被衾滑落,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从来没有穿过的粗糙料子,磨得皮肤有些难受。手上的伤口被处理过,上头上了一层我不知名的药膏,只是伤口还可见狰狞。

    耳边听得房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房内除了我,便再无旁人。

    我只记得之前我站在门外,淋了场雨,然后就……心蓦地重重一跳,转而又直直下沉,房内灯光昏昏暗暗,我陡然心里一惊,想也不想的掀了被子下床,也不在乎有没有穿鞋,光着脚就要走出去。

    “你干什么?”

    男子突然而来的声音令我僵在原地。

    我直愣愣地看着房门打开,白衣男子从门口进来,手里端着个案碟,上头摆着各种瓶瓶罐罐。

    上官若风的目光落在我光着踩在地上的双足上,眸光一凛,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上床去。”

    我在原地不动,只直直看着他。

    熟悉得深入骨髓的面容,乌黑如墨的发未竖起,直直披散下来,上头好似还沾着水。

    他在桌上放落案碟,转身见我还未动弹,目中不悦,“把鞋穿上。”

    我仍是不动,张了张口,心底梗着,连发个声音都这么难。

    “你……不气我了?”

    他不多看我,偏头摆弄他带进来的瓶瓶罐罐,话中依旧清冷淡漠,“姑娘说笑,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我自嘲一笑,“这样蹩脚的借口你怎么说得出来。”

    他语声淡淡,“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姑娘心神错乱,认错人了。”

    一身白衣,刺目得很。

    几日来的担忧,几日来的寻找,一夜晚的苦站……我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别的。当最企盼见到的人就在面前,只有几步距离,我放下所有的理智和自尊,直接朝他扑了上去——

    他不防我陡然冲上来抱住他,被我撞得身形险些踉跄。

    “我不会认错人,死也不会认错人!”我用尽力气环着他的身子,头埋在他胸前,再说话时,连日来积压的心酸苦楚再也忍不住齐齐释出,目中发热,眼前很快朦胧一片,“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不该背着避孕,不该派人阻你的路,不该……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好,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是别说不认识我。”

    脑海里挤了好久的话一口气的说出,说到最后,声音哽咽得厉害,泪水控制不住的流。

    身前的人却似很不耐烦,他只是身子僵了僵,再然后,就直接运力把我双手从他腰间移开,连着把我往边上一推,自己后退一步,“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声音冷得像九天寒池里流动的碎冰。

    “男女授受不亲?”我盯着他,心底陡冷,幡然醒悟。我好笑的一把拭去脸上的泪水,上前一步,仰头盯着他,“碰也碰过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上官若风,你拿什么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他微皱眉,目光一偏移在桌上的一堆东西处,“姑娘真的认错人了。”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那你说说你虎口上这道新添的疤是怎么回事!”

    他抽回手,一番假话说得流水般的流畅,“前些日子劈柴割伤。”

    “你——”我气愕。

    他冷然回眸直视我,“姑娘有意见?”

    我陡然怒了,伸手过去就扯他衣服。

    他不耐烦的避开,继续摆弄桌上的瓶瓶罐罐。

    我咬着唇,眼尖瞥见桌上有把剪子,眼疾手快的抢了过来,对着他右臂袖子就是一划——

    “呲——”的一声袖管裂开,他面上顿起愠色。

    我抢在他之前开口,“那你倒说说,臂上这道几年前的鞭痕是怎么回事!”

    这道鞭痕,是我与他成婚第二天,我同上官若雨起了争执,夺了她的鞭子打在他身上的。

    他神色一僵,薄唇抿得死紧。顿了顿,迎上我的目光,“姑娘看错了,这不是鞭伤,几年前采药被荆棘割伤的。”

    是非颠倒,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的倘然自若。

    我咬咬唇,目光凝着他,半晌不能言语。

    房内光影黯淡,我说不出此刻是怎样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无赖:哭,他不理;骂,他不睬;闹,他懒得管……

    突地轻松一笑,“看来汐月是认错人了。”

    他侧眸过来。

    我握紧了手里头的剪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正色道:“我夫君落崖多日,我终是寻不回,估计此刻也遭遇不测了吧。”顿了顿,“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陪了他一起,殉葬算了!”

    说着就拿剪子往喉咙上刺,动作快狠准,没有一丝犹豫——

    生铁的冰冷直逼皮肤。

    我闭着眼睛,就要刺破脖颈的同时,腕上猛然一紧,下一刻,手里剪子被夺了扔到墙角。

    睁目,他死死盯着我,脸上神情怒不可遏。

    我看了看被拽着的手腕,粲然冲他笑笑,“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文章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唯堡主与小人难养也

    这男人若真的同人置气,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脸皮比城墙还厚,认你怎么闹都没有用。非得用些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弄上了,才能堪堪停歇一会儿。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看定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冷氏逼着我,尤临逼着我,若雨也逼着我,一个一个要我给你落崖的事一个交代。你那一大家子宗亲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第二日五更就来府中闹事,我强挤着笑在那么多人面前弄出了个无礼傲慢的名声。我一日日的找你,一天找不到就担心你遭遇不测,每天晚上都不敢闭眼,就怕一不小心在梦里梦见你满身是血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不敢去看清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他父亲失踪的事……可你,人好好的,知道那么多人在找你,知道所有人都担心你,隔得这么近,你不露面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平安的讯号也不发,大过年的让所有人陪你一起不好过?你——”

    他低睨看我,目中没什么表情,“说完了?”

    口里一噎。顿时怒火攻心,“我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的不好,哪里不如你的意,你都直接明说就是,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不理不睬地生生折磨我!”

    上官若风此刻铁青着脸,甩开了拽着我的手,什么也不说,直接坐到桌子旁边的长板凳上,继续捣鼓桌上的瓶瓶罐罐。

    心底不是滋味,撅着嘴在他旁边坐下,嘴里嘀咕埋怨一句,“哪有这样的。”

    他横我一眼,我立即噤声。

    就是这样,不管开头是个什么事端,反正最后做错事的、说错话的总是我。

    目光终于移到他摆弄的东西上面:

    一只小碗,里头是碾磨好的一片青色,光线昏暗,我看不清里头是些什么东西,只隐隐闻到一股植物汁液味。

    他从几个瓶子里依次倒出些粉末在另一只小碗里,按比例调和好,然后,将那些青色的东西也混进去,黏糊糊灰蒙蒙的搅成一团,卖相很是……难看。

    心底一软,饶是再怎么糊涂也看得出他在调药。

    一切毕了,他开口,“手。”

    简简单单一个字,换了旁人哪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悻悻伸出一只手过去,虽然醒来时已经知道上了层药膏,但也不是很顶事。本就伤得深,又没在最好的时间里上药,几日来的波折,伤口闭合又裂,再加上泡了水,伤口是一条长长的杠,两边卷起的皮肉发着白,怎么也看不出这只手原来的模样。

    他目光在我手上一扫,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怎么当时不上药?”

    我缩回手,只觉得被他这么看着伤口,浑身不自在,之前余怒微消,犟着一声,“你打的,我就不上药。”

    他瞪我一眼。

    我偏头避开。

    他伸了手把我的手从背后拽了出来,死抓着摁在桌面上,没好气的一句,“当时就该打重点,废了这一双手,就不会惹来接下来那么多的事。”

    “废就废!废了你当时就不会执意要走!”

    他双目一凛,“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管束?”

    我倘然与他直视,“我凭什么不能管!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堡主夫人,就是见不得你白白惹上一堆费力不讨好的事!”

    “你什么也不知道就不要随便决定。”

    “既然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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