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这个喜欢那个,到时候你喜欢了别人,可我还是喜欢你……那我的命就太苦了呀。”
方其瑞便又俯下身去吻她的泪珠,咸咸的带着点温热,轻声哄道:“放心好了,小家伙,爷不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爷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便又去扒拉她的衣服,跃跃欲试。
☆、102、圆房二
“没有用,说了都没有用。”何家贤窝在他胸膛上:“结婚时都这么说,时间一长就变了。”她又神经质的推开他,嘟哝:“你别来招惹我,我不上你的当。”
方其瑞握住她的手,将她拉着贴向自己的脸,也嘟哝道:“已经招惹上了怎么办呢?”
不等何家贤回答,他又自顾自接着说道:“还以为是你天生冷淡的性子呢,倒是热情起来也吓得爷一跳……”
“我又不是性冷淡……”何家贤为自己辩解,将唇贴上他的:“我要攒银子,攒好多好多银子……万一有一天你不要我,我就把你休了自己过……”借着酒劲,何家贤说出心底的话:“我又怕……又喜欢……终究还是怕……”
方其瑞将她压在身下,已经情不自禁的在她脖颈上摩挲,朝她耳边呼气,亲她的耳垂,惹得何家贤一阵战栗,有些情难自禁,耳边就听男子醇厚的声音:“今朝有酒今朝醉,将来的事啊,谁也说不准,爷答应你,你不赶我,我不弃你,可好?”
何家贤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凑上去亲了亲:“方其瑞,你说话要算数啊……”
方其瑞早已经被她这半醉半醒的诚实小模样撩拨得不行,见她松口,饿虎一样扑上去,连亲好几口就抱着上雕花大床:“明儿个就把爷的身家全给你……故作高冷的小妖精……”
“不许藏私……”何家贤叮嘱一句,后面的话悉数被吃掉:“唔……唔……你慢点儿……等会儿……”
“还等?”方其瑞上下其手并不客气:“爷才不等……爷为了睡你,坚持了十几年的决心都舍弃了……”
何家贤:……
不知道是怀里的人儿太可口,还是早上的欲求不满这会儿终于得到发泄,何家贤早上起来发觉腰居然比初夜还要疼,朦胧中算了一下,方其瑞起码折腾了她不下三次,还有些记不起来的,就不计算在内。
只是他一大早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院子里也出奇的安静,何家贤出去的时候,发觉井然有序,每个人各司其职默默的做事。
梦梨身体好了些,过来请安,顺便给她梳妆,顺便禀告:“二爷叫我以后就专门给二奶奶梳头,书房不用去了,他以后在汀兰院读书。”
何家贤:……
那岂不是说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有了?每天都要对着那位纨绔子弟?何家贤发觉自己理智上排斥,感情上却……额,还有些期待。
去到陈氏院里时,陈氏正在给方玉婷讲出嫁的规矩,方玉婷老老实实听着,不住点头,周氏偶尔在一旁补充。
陈氏看着何家贤满面笑容,招呼她坐下,又问她近日阿胶固元膏吃得可好。何家贤点头说胡妈妈每日都拿给她吃的。
陈氏笑着赞许:“你是最懂事的,能把老二都带好,我自然信得过你,瞧你瘦得,多吃点把身子补好,早点为方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何家贤脸红着不敢答话,周氏打趣道:“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弟妹害羞呢……”
陈氏却将脸横过来对着她:“别说别人,多想想自己……”
周氏从未在陈氏面前这样被数落过,顿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再不言语一声。
她进门五年了,至今无所出,一直是府里每个人心知肚明的梗。大爷病成那个样子,子嗣方面,自然单薄。
热络的气氛便冷下来,陈氏叹口气道:“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又问方玉婷:“准备的嫁妆可都还满意?”
方玉婷点点头,笑得合不拢嘴。陈氏眸中升起一股子寒气,微笑着:“如此就好。”
出门没多远,方玉婷就跟上来,热络的挽着何家贤:“佛经抄好了,我已经命人送给母亲,她并未说什么,二嫂大可以放心。”
何家贤一愣,她并没有忘记这个任务,只是她以为,方玉婷会抄好了拿过来让她送过去。毕竟,这事以她为主。
陈氏现下沉浸在方其瑞高中的喜悦中,没有追究,可认真说起来,她的任务让方玉婷完全代劳,陈氏会怎么想?而且,当初方玉婷说归说,她并没有当真,自己有时间时也抄了二十余份,想着她抄完了一起送,现在,她的都白抄了。
何家贤觉得,方玉婷的情商真的堪忧。虽然替她担了事情,但是做出来怎么让人那么别扭。
却总不好不领情去责怪,只能顺着道:“如是多谢妹妹。”方玉婷马上要出嫁,日后来往可就少了,犯不着多计较。
回到屋里,方其瑞已经坐在矮榻上眉眼含笑,见她进来,示意吉祥先出去,随后关了门,拉着她坐下,将一个小荷包放在她面前:“爷说话算数,所有的钱庄的银子都提回来了。”
何家贤打开,见是一张张银票,数了数居然有2万两银子之多,还有几百两黄金,她唬了一跳,忙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他一大早就是去干这个了?
方其瑞见她不怎么记得昨儿个的话,也不恼,只一张俊脸含笑,轻声道:“你说你怕,把这些都给你你就不怕了。”
何家贤这才蓦地想起昨儿个大概是酒后吐真言了,方其瑞的行径说实话不感动是假的,她也不推辞,想着身子都给了他,拿点回来也不过分,便抱在怀里捂着:“……不许藏私……”
“为夫不敢……”方其瑞唱着应了一声,坐下来从后面搂着她把银票放回荷包:“我一个月的月例是一百两,间或会有其他的收入,都给你,若是我有负于你,你便带着它们休了为夫,至少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何家贤眯起眼睛:“你这是跟我交心?”
方其瑞重重点头:“是。”
“绝无假话?”
“是。”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好。”
“你以前为什么故意落榜?”
她不问,不代表她傻。虽然她是学霸,能够给方其瑞传授速成的学习方法,可童生的考题她看过,就连她都没有把握说一定能中——换做原主说不定有可能。
因此,她清楚知道,方其瑞不会天才到那个地步,只用功二十来天就考取,前几年的书定然不是白读的。
既然有这个实力,他从十四岁开始考,考到今年已经是第四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想通了一举高中?
方其瑞没料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歪着头瞧着何家贤好久,才道:“你比我想象的聪明许多。”
那是自然。何家贤自问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不少。
“从实招来。”何家贤叮嘱,将荷包捏在掌心:“你已经表了忠心,日后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为了睡你。”方其瑞言简意赅:“不考个功名,你总把我当个草包避之不及……”
“嗯?”何家贤板起脸,将眉头皱起目光灼灼:“不说实话就别聊了,睡地上和滚出去选一个吧。”
“别啊,娘子……”方其瑞哭丧着脸:“我招还不行吗?”
他的娘子比他以为的能干,大概是可以依靠并肩作战的吧。
“我小时候差点儿死了。”方其瑞想了想,还是从这里说起吧:“是夫人干的。她养我在膝下十多年,亲自教养,比对大哥还用心,我以为她是真心疼我的。”
“冬天掉进池塘,去了半条命,大夫救回来后,梅姨娘哭着求老爷把我要回去教养,我才发觉,什么是真的对你好。”
方其瑞努力回想,那一年对他价值观的形成影响实在太大,简直是颠覆性的存在:“我喜欢吃肉,梅姨娘会打我的手……而夫人,则是教唆着整个方府都是我的,我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我欺负丫鬟,梅姨娘会阻止,夫人却一直教导我她们都是我的奴隶,我高兴怎样就怎样……”
于是,方其瑞在前十年是个小霸王,中间一年养病,后接回到陈氏院子里教养,还是个小霸王。
“她不想我学好,塞丫头给我,我就收着用……”
“后来她被父亲训斥,想要要回那些丫头,我怎么能如她的意?我偏不,一个都不放……”
“唯独有一件事,我顺着她。”方其瑞坏笑着伸手袭何家贤的胸:“她叫我娶你,我听了。”
何家贤打掉他的毛手,噗嗤一笑:“你跟她有嫌隙,干嘛不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