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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也处得不错,傅恒家教出来的就是不同凡响。”“确有孝贤的遗风,真是越看越像啊。”
“皇上若真的体恤臣妾,就将这孩子指给永瑢吧。八阿哥去年都指了婚,永瑢却连个侍妾都没有,既然皇上也喜 欢'炫。书。网'这孩子的人品相貌,不如就指给永瑢当福晋吧。”苏贵妃此言一出,我心里也是一惊,虽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却也觉得太突然了。“唔,这个容朕再和皇额娘商量商量。”“皇上,臣妾知道自己不争气,永璋出生月份不好,您不喜 欢'炫。书。网'他也就罢了,可是永瑢从小极聪明孝顺,却过继了出去,如今我这当额娘的眼看不成了,替他求个福晋,您都不肯恩典吗?”说到这里苏贵妃竟已带哭音。“你病糊涂了吧,竟说这些混帐话,都是朕的儿子哪有什么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的。你这是怪朕让老六继了二十一叔的后了?亏你还是当额娘的,自己儿子什么样都不清楚。你看他成日沉迷在写写画画里,哪把个经国大事放在心上了?若不是朕这些年着意让他出去办差历炼些个,他都快羽化成仙了。朕没给他指过婚吗?从十三岁上观音保家的姑娘,淑慎公主的格格,尹继尚的大女儿,朕和太后指过多少个?如今要是把富察家姑娘指给他,我怕对不起先走了的孝贤。”乾隆突然怒了,站起身来就要拂袖而去。“皇上息怒,臣妾是病糊涂了,您千万别放在心上。”苏贵妃挣扎着扑下床来跪在皇帝脚下,磕头如捣蒜。四格格和我见状也跟着跪下了,宫女太监们也都吓得发抖,一时间屋里屋外跪倒了一片。“你以前一直是个明白人,怎么老了老了也糊涂起来,”“还不快把你主子扶起来,她病得虚哪经得地下寒凉。”乾隆终是心软了,叹了口气坐回榻上安慰苏贵妃,“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在病中就别操那些心了,这样吧!你若喜 欢'炫。书。网'这孩子,就让她先留在宫里服侍你些日子吧。朕回头禀明皇额娘封她个‘女史’,也不算委屈她了,你看如何?”“皇上不怪臣妾无礼还如此厚待,臣妾不知说什么好了。”苏贵妃不敢再要求,抹着眼泪跪着谢恩。
当时我并不知道“女史”是什么意思,皇帝离开之后,我回北五所的路上,小太监才告诉我“女史”是正五品的女官,只有皇后和皇贵妃宫里才设,即便贵为皇后也只有一名女史,这个品级的女官见了贵人以下份位的内眷是可以免礼的,如今整个**除了皇后之外,太后身边的最高品阶女官都只是两名六品的司记,看来皇上就要下诏封贵妃娘娘为皇贵妃了。小太监说了一大套我倒没全听明白,但是我明白了一点,眼下皇上说要我做女官,背后的意思却是要苏贵妃放弃讨我做六阿哥福晋的念头,原来皇帝真的很看重傅恒,也不肯随意安排他女儿的婚事,听口气女史的品级似乎不低,应该不会辱没格格身份的,只是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虽然大概会长留在宫里一段时间没了自由,但暂时不用担心被乱点鸳鸯谱还是很值得的。
第七章 白马王子
用过晚膳还不到申时,隔壁住的钮祜禄婷婷过来与我闲聊,进宫几天我也渐渐也和院子里的其它人认识了,因为文淑出身显贵,寻常宫眷即使有心巴结也不太敢冒然来打扰,而婷婷的父亲是个銮仪使,祖父曾是侍卫领班,与皇太后家族是远亲,也算是个有背景的人,所以倒是来往多些。她虽然和文淑年纪相仿,却是与蕊珠同年进宫的老资格宫眷了,本是侍侯太后的,因为言行得体、为人练达被暂时派到钟粹宫教那些新晋的小主们礼仪和规矩,也是个奉仪的位份。别看小主们大都年纪轻轻出身显贵,也知道现官不如现管,都争着讨好管事的女官,出手也很大方,家里送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少不了婷婷的份,婷婷就常拿些来分给我,虽然不甚贵重也是份心意,我就也将六阿哥送来的小玩艺转赠些给她做为礼尚往来,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就像今天伊贵人刚赏了一对荷包她就送了一只过来。“听送饭的春儿说,皇上封姐姐当了女史,妹妹在这恭喜姐姐了。”“这消息传得可太快了,皇上就随口一说,还没正式下诏呢。”“姐姐和我们不同,你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国舅爷家里的格格,若在宫里当差这个位份是该当的。苏贵妃熬了这些年也算有了个指望,封了皇贵妃也就不同往日了。不过贵妃身子不好,皇上多半是为了冲喜,谁知道她熬得过去熬不过去呢?”“是啊!但愿她能撑过这关。”“有句话在我心里不敢说,怕惹姐姐恼,姐姐若把婷婷当个知心的,答应不生我的气,婷婷才敢放肆一回。”对面的女孩子话锋一转。“姐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你看文淑像不识好歹之人吗?”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我就直言了。”“文淑洗耳恭听。”“今儿早上,我回慈宁宫给太后回事儿,恰巧听到太后对伊尔根觉罗福晋说到芊璐格格。”“哦?那又怎么样呢?”“太后说今儿有位郡王大婚,做为姻亲内眷的芊璐格格去观礼好像有些不合适,无奈她闹着要去,只是福贝勒原是萨郡王手下,婚礼定是要到场的,两个未婚夫妻若在那里碰了面是不是有些与礼不合。”“呵呵,芊璐那性子若闹着要去,谁又能拦得住。”我不禁笑了起来。“姐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那位郡王就是萨郡王啊,他今日就要大婚了。”看着婷婷充满同情的眼神,看来她也听说过文淑的情事了。“嗯,我知道了,多谢姐姐告诉我。”我只得低下头轻轻应着。“我也知道说了姐姐会难过的,自古只有痴情女子负心郎,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没了念想反而好些。依婷婷看以姐姐的品貌出身,未来的郡马爷一定是比萨郡王强的,兴许还是个阿哥呢,若当个皇子福晋还不比嫁给他强百倍吗?”听她这么说,我立时反应过来,通过几天相处我早发现婷婷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她才不会挑这种明知会惹人伤心话题来说呢,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她,不管是什么用意总要小心应付为妙。见我默默不语,她也就站起身告辞,“我还得回钟粹宫看看小主们夜宵的菜单,姐姐想吃什么茶点我叫小厨房预备了给你捎回来些。”“不劳姐姐费心了,今儿陪四格格挑了一天的首饰,文淑身子有些乏想早点歇着了,烦姐姐告诉春儿一声夜宵就不用给我送了。”我也站起身来送她出门。“也好,那就早点歇着吧,我会告诉她们别来打扰你。”她理解的点点头离开了。
送走了婷婷我就心神不宁起来,在屋子里巴掌大块地方转来转去,越想越不对劲。虽然芊璐之前就说过要去参加我的婚礼,但我一直没有太在意,可是现在想想实在有点可怕,以芊璐的性格,就算不为了我,为了有机会和福尔钢相见,这婚礼她也是非参加不可的。可是文淑已多年未和芊璐接触,当天我又没来得及告诉她我和芊璐的关系,我俩本就性格迥异,如果不刻意模仿只要稍一相处就能发觉,以芊璐的聪明怎么会瞧不出来端倪?她不知究竟,如果认为是绅霆牺牲了我成就自己,以她的脾气怎么能看着我不明不白的受委屈?就算是亲家大哥恐怕也不会留情的。如果事情被公开,一切后果不堪设想。六阿哥千算万算,也料不到我和芊璐的感情,更猜不到太后对芊璐的宠溺。这可怎么好?必须赶在婚礼开始之前跟芊璐解释清楚,而且必须我本人亲自对她解释,不然她是不会相信的。可现在已是什么时辰了?婚礼是什么时辰举行我都不知道。当天和文淑换得仓促,什么易容的东西都没带,又怎么拿本来面目出现在婚礼上?最要紧的是我又要怎样走出这道宫墙?唯一知道真相的六阿哥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出现,此时又到哪里去求援?想不出办法来,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管怎么样也要出去阻止可怕的事情发生,我离开房间准备到翊坤宫去向苏贵妃告假,已编好理由就说是生母赵佳眉儿的忌辰想要回府祭祀,不管苏贵妃相信与否,哪怕以为我是想回去疗情伤也好,以孝为名她总不能拒绝我。只要出了宫门再想办法就容易些了,好在满人的婚礼都在晚上,菩萨保佑但愿时间来得及。不敢就近走东长街,我担心遇上钟粹宫的婷婷,只好绕点小路穿过御花园,从西长街直奔翊坤宫。刚过晚膳不久,正是各宫里的内侍吃饭的时间,西长街上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宫墙拢音越发显得我紧着倒腾的脚步声嗒嗒的响,虽然心里急得要命,我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