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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凝渊懒懒抱着手,深邃的眼一眯,嘴角微勾,但笑而不语。千玉寒清高孤傲,就是南宫浩宇违背了他,也会断手断脚,更别说区区一个丞相了!
“当日你失足落水,千玉寒出手救你,今日你差点跌倒,千玉寒出手扶你,千公子对你,似是极为关心——”
秦悠梦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南宫绯若挑明她偷了戒指,南宫凝渊不动声色的观察,听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怀疑她和千玉寒合谋偷了戒指。
千玉寒对她如此“关心”,怕是也不简单。
“那枚戒指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人人都想争夺它?”秦悠梦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南宫凝渊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幽深如墨的双眸蕴藏着无穷的吸引力,牢牢的吸引了她的目光,让她移不开视线,心中除了感慨,只能感慨,天地间怎么能有如此邪魅不羁的男子,那棱角分明的轮廓,那挺拔高挑的鼻梁,那剑眉星目的魅惑,那不可倾犯的王者威严,深深的令人折服。
许是她的目光太炙热,南宫凝渊挑了挑眉,却是更加性感魅惑,秦悠梦咽了咽口水,忙移开了目光,脸红的似要滴血,心中大吼着:天杀的,谁要你长这么好看,害本小姐变花痴!
就在她不淡定的时候,却听南宫凝渊说道,“那枚戒指是冥月国的圣物,归玄清宫圣女千梦夕所有,不知何故,到了风湮洛的手里,风湮洛为风啸国求雨,顷刻,紫雷滚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自此,建立倾云宫,风湮洛远离世俗,居住在九神殿中,三年前,却不知何故,突然消失了,至今不知所踪——”
南宫凝渊见她又盯着自己发呆,于是便停下说话,也如此的盯着她看。
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秦悠梦忙收回了目光,结结巴巴道,“那后来怎么样了?”见他移开了目光,秦悠梦才松了一口气,恼怒的皱了皱眉,真该死,又勾引我,老娘才不上钩!
南宫凝渊自然不知道她在心里诋毁自己,沉声说道,“父皇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将戒指藏在九神殿中,戒指的下落,只有他一人知道,里面机关重重,神鬼莫能入——”
秦悠梦细思一番,很快抓住其中重点,南宫凝渊无非是说,单凭水惊语一人,自无法夺得戒指,所以必定一人助她,而这个人,他怀疑是千玉寒!
今日这场宴会,带她前来,不过是试探一番,看他唇边的笑意,看来收获颇丰啊!
南宫凝渊眉宇之间流露着孤傲的神采,墨眸中弥漫着冰冷深邃的光泽,直直的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看穿。
秦悠梦被盯得头皮发麻,正寻思着怎么解释,却突闻一声惨叫,吼道,“王爷,快走!”
南宫凝渊脸色一变,一把掀开帘子,随行的护卫被一刀毙命,而驾马车的人也惨死地上,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躲在里面,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南宫凝渊塞给她一把匕首,纵身飞下马车,决定引开刺客,让她一人脱围。
秦悠梦紧握着匕首,全神戒备之际,只听马车外传来冰冷的质问,“水惊语,交出戒指!”
狂风掀起帘子,十几个白衣女子身姿轻盈,手握锋利的长剑夺命而来,她扭过头望向南宫凝渊,他挺直了腰伫立在风雨中,墨发微湿贴在身后,一手负在背后,散发着冰冷的杀气,尽显狂傲不羁。
可是这分傲然,却在听到那刺客的话以后显得一滞,他转身,探究的目光看向她,对上了她那惶然的目光,满眼的不愿相信。
那一刻,她的心,无端痛了一下。
“水惊语,说出戒指的下落,否则——死!”
数名白衣女子逼近,她一眼认出了水惊嫣,美目毫不掩饰的狠唳,冰冷的尽是仇恨之色。秦悠梦冷笑一声,真是水惊语的好姐姐,一定要让妹妹踏入黄泉,才肯罢休!
秦悠梦紧盯着长剑,随时准备动手,却不料水惊嫣竟然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甩到了一边。
秦悠梦一惊,便见南宫凝渊还保持着扔人的动作,眉毛微挑,显得潇洒不羁,发丝纷扬,却是那样的惑人心神。
“别怕,本王会保护你——”
秦悠梦顿时一愣,正在她失神之际,南宫凝渊猛然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迅速躲过一人的刺杀的同时反手夺剑,一剑将马车和缰绳砍断,拉着她飞到马上,一路狂奔。
他们刚行了不远,前方出现一群黑衣人,直奔而来。
南宫凝渊眉头一皱,连忙掉转方向。
黑衣人是单人快马,南宫凝渊一人脱逃本没有问题,不过,她太胖了,马大哥跑了一会,就实在累的不行,雨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南宫凝渊嘴角抽了抽,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为何你变瘦,我才肯娶你为妻?”
秦悠梦简直能羞愧死,窘迫的摇了摇头。
南宫凝渊却搂紧她的腰,笑道,“做本王的女人,就要能和本王一起,并肩而行,纵马山河,笑傲天下——”
南宫凝渊看她一眼,再看劳累的马一眼,轻轻一笑,戏谑十足。
秦悠梦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喂,你放我下来吧?”望着汹涌而来的黑衣人,秦悠梦不愿拖他后腿,挣扎着想要下马。水惊嫣针对她不足为奇,但这黑衣人一定是针对他的!只要她离开了,黑衣人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休想!”南宫凝渊俊眉一挑,略微有些恼怒。
“嘶”!
突闻一声惨叫,马突然倒地,将她和南宫凝渊甩了出去,南宫凝渊紧紧将她护住,再次牺牲自己做了肉垫,那咬牙的模样定是摔的不轻。
秦悠梦正要起身,却见黑衣人飞身而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猛然转身紧紧的抱着南宫凝渊,毫不犹豫的替他挡剑。
虽是如此的果断,她却忍不住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的一刻,却不知自己错过了他眼中的诧异与柔情,腰间蓦然一紧,有人压在她的身上,等她再睁开眼,却见他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触目惊心。
“别怕,等我——”南宫凝渊冲她一笑,夺过她手中的匕首,将她牢牢护在身后,冲过去厮杀。
大雨滂沱落下,血在地上流淌,早已分不清,是何人的……
一切蜕变成无声的画面,只有他拼死厮杀的张狂,还有誓死守护她的坚定,她缓缓的抬起头,仰面朝天,任雨击打在脸上,第一次,喜欢上了雨,不再害怕——
“走!”耳畔传来一声嘶吼,南宫凝渊死死的抓着她的手,那双墨眸充满了坚定与决然,在她的眼中,这一刻,南宫凝渊仿佛天神一般,如墨的黑发,带着雨水,扬起了绝美的弧度,令她无法移开目光,永远的定格心中。
她动了动嘴唇,仿佛有千万句话争着冲出喉咙,却独独说了一个字,“好——”
☆、40、妖男,妖男
“安全了——”眼见身后无人追来,南宫凝渊深邃的狭眸微眯,掩下眼底的疲惫之色,忽地一个翻身下马,将她带到了地上。
马大哥累的爬在地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再不肯移动分毫。秦悠梦摸了摸鼻子,寻思着怎么拖走它。
南宫凝渊走了几步,见她没有追上来,便回过头去,但见她对老马发呆,嘴角轻轻的抽了抽下,眸中闪过一丝轻笑,连他都没有察觉,多么的温柔宠溺。
“还不走,是要抛弃本王,陪着它吗?对一个花瓶发呆也就罢了,如今竟越发的胡闹了,这随便一件破东西,便可以轻易的令你着迷吗?”南宫凝渊从身后靠近,薄唇勾勒一抹戏谑的笑,凑到她的耳畔邪魅轻语。
秦悠梦扭过头来,见他脸色略显苍白,黑袍不断有血渗出,却还有心思“争风吃醋”,无奈的挑了挑眉,指着躺在地上的马上,淡淡道,“你伤的不轻,我们走不远,若是刺客追来了,发现了此马,在附近搜一搜,很快便会找到我们——”
大雨倾盆落下,南宫负手而立,赞赏的看着她,傲然身姿,岿然不动。华美的黑袍残破,沾染了大片血迹,虽略显狼狈,却无损他的俊美,那双墨眸掠过一丝流光,宛如流星坠落繁空的绝美。
就在她失神间,南宫凝渊弯下腰,拍了拍地上的马,马长嘶一声,飞入深林中。
“这附近应该有一座破庙,先去哪里躲躲——”南宫凝渊冲她一笑,十分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将早脱下的外袍,撑在两人头顶,为她挡住风雨,距离不远,他身上的淡香却充斥鼻间,让她无端的心跳加速。
秦悠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