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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本宫可以帮你引开千梦夕,也可以助你嫁给北辰渊,但本宫有一个要求……”
听着花奴一番话,本想着寻死的花紫语,猛地抬起头来,希冀的目光望着对面的女子,略带哭腔道,“什、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嫁给渊哥哥,本宫答应你,本宫什么都答应你……”
花奴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片,塞到了花紫语的手中,眼中闪过一丝冷戾,如恶鬼低语缓缓道,“本宫要你在大婚之日,将此物放在端木蓉的酒水中,亲自端给她服下,若是本宫知道端木蓉没死,等到你们成亲之日,本宫便来揭发你,让北辰渊知道你肮脏的事迹……”
“不——不要啊……”
花紫语身子一颤,整个人仿佛瘫了一般,直接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瓷瓶滑落,呆呆怵了半天,随后唇瓣轻颤,坚定的拒绝道,“休、休想,本宫怎么可以害死自己的母妃,你、你休想,本宫死都不会……”
三年之前,她来到花都时,母亲对她百般宠爱,更不惜放弃了云楚大权,只为了她……
她、她怎么可以辜负母妃?
花紫语面色惨白,抬头冷冷的瞪向花奴,无声的告诉她:休想!
“哦,那就算了……”花奴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然后转过身,作势就要离开。
花紫语突然站了起来,猛地扑向花奴,双腿将她压在地上,神态十分的疯狂,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大笑道,“哈哈,贱人,你竟敢设计本宫,又敢羞辱威胁本宫,那么本宫就杀了你!”
“对!杀了你!”
“只要杀了你,本宫的事便无人知道,那么本宫还是能和渊哥哥在一起,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哦,是吗?”即使被掐的双脸通红,花奴神情自若,眼里没有一丝害怕,亦没有反抗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花紫语,欣赏着她狼狈的丑态。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被骗怕了的花紫语,心中充满了疑惑,也微微松了手,只见花奴抓住她的手从脖子上移开,然后一把推开她站了起来,冷笑道,“花紫语,你尽管杀了我,只要本宫死了,本宫保证你与苏君凡的事,会人尽皆知,到时候,本宫看你如何与你的渊哥哥厮守到老?”
花奴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快步向远方走去,花紫语神色的跌落在地上,空洞的目光望向远方,扫到被枫叶半掩的白瓷瓶,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将瓷瓶紧紧攥到手中,追上前方的花奴,失声道,“本宫答应你,只有你肯本宫帮助,只要本宫能嫁给渊哥哥,本宫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哪怕杀了……”
想到谋害生母,花紫语语气哽咽,眼角滑下两行泪水,再也说不出话来,双手剧烈的抖动中,拿不稳小小的白瓷瓶。她、她真的要亲手弑母吗?
“放心,只要你杀了端木蓉,本宫就忘了这件事,并且离开云楚国……”花奴见好就收,拍拍花紫语的肩头,红唇轻轻的上扬,勾勒一抹温柔的笑,继续道,“好妹妹,你且在这里等着,本宫这就去引开千梦夕,等本宫走后,妹妹知道怎么做吧?”
花紫语攥紧了拳头,指甲戳进血肉里,却没有丝毫疼痛,只是死死咬着唇,无声的点了点头。
花奴向着北辰殿走去,嘴角翘着大大的弧度,口中呢喃着:大婚之日?哈哈,大婚之日?
好狗儿,等到大婚之日,便是你的痛苦之时!
哈哈……
北辰殿,枫树下。
北辰渊将她抱入怀中,醉酒了的他有问必答,老实交代道,“三年前,本王为了找你到了云楚,朝野上下被端木蓉控制,水惊语央求端木蓉,让本王留在云楚国,本王凭借一己之力,打压端木蓉的势力,一举夺回云楚大权,便将帝位交给霖儿,自己离开皇宫去找你,就在霖儿登基之日,却突然呕血吐红,原来是端木蓉为了报复,为了成全水惊语的心意,给霖儿下万虫蛊借此留住本王……”
“霖儿中毒之后,本王寻遍天下名医,但都束手无策,只靠端木蓉每月炼制的解药维计,现在霖儿的毒发作越来越频繁,端木蓉又以婚事胁迫本王,本王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怎么愿意娶他人为妻?”
“但霖儿是因为本王,才中了端木蓉的蛊毒,仅仅一年下来,他的身体便垮了,之前霖儿十分调皮,喜欢在树下玩闹,现在他只能留在湖心小筑,稍稍动了气,便会咯血不止,梦儿,你告诉本王,本王该怎么办?”
千梦夕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对上他迷人的黑眸,静静道,“渊,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现在,你该好好睡一觉,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明日,我等你的答案……”
千梦夕抬起了手臂,劈在北辰渊的脖子上,将晕倒他的靠在树边,然后缓步走出了北辰殿,却见一人鬼鬼祟祟躲在角落,冷喝了一声什么人,便忙运功追去。
花奴本想引开千梦夕,却见千梦夕打晕了北辰渊孤身一人走了出来,一时慌乱忙撒腿就跑,没想到竟被千梦夕给发现。
千梦夕暗运真气,指尖在空中轻画,枫叶被风卷了起来,尽数袭向前方逃窜的影子,就在千梦夕离开北辰殿后,一道娇小的身影快速进入北辰殿。
十几片枫叶掠过,宛如利刃割过,花奴抱着受伤的胳膊,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向千梦夕冲去。
浓重的夜色里,隐约可见一张狰狞的脸,千梦夕忙收了几分真气,改变出掌的方向,震飞了她手中的匕首,花奴被余震震得撞到树上,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怨恨的瞪向她。
千梦夕不明所以,缓步走来出去,诧异道,“花奴怎么是你?你为何要杀本宫?”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她从惊水殿救下花奴,若非倾九尘及时出现,怕也要挂伤负彩,而花奴如今却……
花奴扶着旁边的树,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阴森一笑肯定道,“你根本不是千梦夕,无耻的侵占了她的躯体,还要用这副皮囊欺瞒公子,害的公子闷闷不乐,公子救下了花奴,花奴不许你在这么欺骗公子!”
花奴目露一丝狠唳,耍着三脚猫的功夫便冲了过来,千梦夕闪身一避,抓住她的手,冷冷道,“你放心,这件事本宫也早想告诉他,现在本宫就去找他,亲口将此事告诉他,不劳你费心!”
千梦夕甩开她的手,运功凌空而来,只留一树枫叶乱舞,缱绻不知归处。
花奴冷笑一声,捡起一旁的匕首,擦干净了收好,悠闲的赶往紫月殿,暗叹:今天的这一切,未免来的太顺利了,真是天助我也!
紫月殿中,琴音缭缭。
倾九尘墨发如瀑披洒腰际,光洁的额头上朱红色印记,仿若泣血般燃烧着,透着一股迷离诡异。
千梦夕推到朱红色大门,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轻拍到青玉案上,定定道,“我不是千梦夕……”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保证清晰传入他的耳中。
倾九尘动作一顿,琴声戛然而止,抬头静静看她不语,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千梦夕眼无惧意,再一次重复道,“我不是千梦夕,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一日被雷劈到了风啸国五小姐水惊语身上,又在流云客栈再逢雷劈到了千梦夕的身上,我不知道真正的千梦夕到了哪里,你若真的爱她,可以交给我方法,我愿意离开这具躯体,烟消云散也在所不惜……”
倾九尘从轮椅站了起来,双手颤抖的抱过她的头,与她的额头紧紧相贴,将他身体的一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不忍心一人逃离只好轻轻扶住他。
“还记得我说的故事吗?”倾九尘闭上眼睛,无声的轻叹了一声。
“不记得了……”
千梦夕摇了摇头,想扶他坐在一边,却见他拉住她的手,从左手卸下戒指,拿到了她的眼前,定定道,“千梦夕就是你,你就是千梦夕,是因为一个诅咒,害的你遭遇紫雷焚身,害的本王忍着噬心之痛,你不能爱上我,本王亦不能爱上你,本王已经决心要放手,为何你却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本王面前,让本王爱不得,放不下,梦儿,你是否该告诉本王,本王该怎么做?”
“你、你说什么?”盯着他迷人的清眸,仿若看到千梦夕和倾九尘的过往,一时间陷入了某种梦魇中,迷离中只见倾九尘解开她的衣服,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竟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内殿中,狠狠的扔到了床上,发泄似的逞着兽欲,但她仿佛被催眠一般,四肢都无法动弹。
等花奴赶到的时候,本以为能见到两人反目成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