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白鱼的家产实在太多了,谁都想在白鱼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多拿点家产。
但白鱼目前为止只对小女儿表露过明显的喜爱,对其他女儿,态度都一样。
干活干得好了,夸一下。
干砸了,骂一下。
不巧吴果就是那个经常挨骂的人。
但她不觉得是自己不会干活,她觉得那都是她那些姐妹陷害她的。
她的姐妹们害怕她拿到更多的家产,故意让她在白鱼面前出丑!
这次说不定也是!
以她那些姐妹的“财力”,将寻欢楼的男人一夜之间全部变走,轻松得很。
她卯足劲找了一圈,找来找去,除了又挨了白鱼一顿骂外,什么都没得到。
正沮丧的时候,她得到了沈白从白鱼拿得了一座山的消息。
她当时就一个激灵!
她不会又要多一个姐妹了吧?!
还好沈白的身世有迹可循,她查来查去都没查出什么异常。
最后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她母亲被沈白骗了!
外面的人都说她母亲是白姓氏族上最富有最聪明的人,但她不这么觉得。
如果她母亲真的聪明,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好呢?
再者说,她有时候都会被男人骗,她母亲被个女人骗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她领着人大张旗鼓地朝荒山上跑来时,正好撞见黄木匠慌慌忙忙地朝山下跑去。
对沈白先入为主的敌意在先,黄木匠的“证言”在后。
两边一对应,她瞬间猜到寻欢楼那些男人,是被沈白带走的。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恨不得现在就将沈白的皮扒了。
尤其是在听说沈白可能已经从寻欢楼里买了个男人以后。
虽然她没有买寻欢楼那些男人的打算,但在她看来,经常去寻欢楼的她,已经是那些男人事实上的夫人了。
哪个女人能忍得了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碰?!
她这边气得都红眼了,沈白还在那边淡定得很。
“睡寻欢楼男人的是你们,说他们脏的也是你们,要不要我把他们叫下来,看看你们中的谁去过寻欢楼?”她面朝着凑热闹的那些人,似笑非笑道。
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吃瓜群众瞬间不说话了。
女人嘛,偶尔犯点小错误,很正常。
但要是闹大……就没必要了。
沈白扫了她们一眼,将视线落在莫名气愤的吴果脸上。
她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将吴果的手掰开:“第一,你家的山不是我‘弄’走的,是我赢了白鱼后,正大光明得到的。第二,寻欢楼的男人都是自由身,他们做皮肉生意是他们的自由,他们过来帮我做工,也是他们的自由。第三,这两件事,都跟你无关,简单点说就是,你,管,不,着!”
吴果被她侮辱性的动作和轻蔑的语气气炸了。
她在她那些姐妹中,力气算是最大的了,没想到沈白的力气比她的还大,几乎赶得上那些光有一膀子蛮力的男人了!
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恶狠狠地道:“我管不着?你看我管不管得着!”
说完,她“嗖”地一下跑上了山。
看方向,她是要去找寻欢楼那些男人的麻烦。
沈白皱了皱眉,抬步跟了上去。
吃瓜群众们闲着也是闲着,趁天气好,一股脑往上冲,各自占据最有利的吃瓜位置。
黄木匠犹豫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这里的人都是白姓氏族的,她一个黄姓氏族的待在这里……没有安全感。
何况,是她干了心虚的事在先,再落井下石,就有点不地道了。
她这边一走,吴果那边便闹上了沈白家俬。
沈白家俬的男人们听见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来了一大波人买床,高兴地迎了出去。
这一迎出去,他们就对上了吴果愤怒的脸庞。
吴果的名字他们可能不知道,但这张脸,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见状,他们纷纷躲避,像受惊的鸟儿一样,快速往木屋后蹿去。
吴果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逮住一个就开撕。
撕下男人脸上的帘子后,她冷笑一声,发狠道:“看样子你们也是不想活了。”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吴果面前,疯狂摇头道:“不关沈夫人的事,是我们自作主张……”
吴果揪着他的头发,不知道从哪里抽了把铁刀出来,抵在他喉咙上:“都给我出来,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
女人杀男人,杖责五十大板。
男人伤女人,死。
那人不敢反抗,也不敢发声,嘴唇紧抿着,眼泪要掉不掉。
寻欢楼的其他人,接二连三地现身,齐齐跪在吴果面前。
他们都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不让眼泪掉下。
但这落在吴果眼里,就成了他们不服自己的铁证。
“呵呵,果然是心大了,怎么?瞧不上我了?觉得沈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聪明?”吴果死死地掐着那人的肩膀,指甲都要陷进那人的肉里。
那人紧咬着下唇,只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闷哼一声。
跪在地上的人又气又急,可他们除了默默摇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沈白走上前,顾忌着吴果手上的铁刀,在远处站定,皱眉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以你的家产,买几个男人回去又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非要逮着他们不放?”
吴果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让我放了他们也可以……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头,再叫声祖宗,我就放过他们!”
沈白气笑了,抱着双臂道:“你来过这座荒山吗?”
吴果蹙眉,不悦地道:“没来过!怎么了!”
沈白慢悠悠地走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语调拉长:“那你知道这座荒山……是很好的埋尸地吗?”
语毕,她突然伸出手,闪电般地钳制住吴果持刀的右手,同时狠狠地在她膝盖窝后一踢。
吴果吃痛,身体失去平衡。
沈白趁机骑在她身上,反客为主,拿着她的铁刀逼近她的喉咙。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吴果根本就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等她回过神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喉咙处,是冰冷的刀片。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白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白笑意吟吟地挑眉道:“知道。”
吴果抬了抬头,见沈白没有任何撤开刀片的打算,气急败坏地躺平朝沈白吐口水:“那你还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回去带一队人过来踏平你这儿?!”
找寻欢楼的男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这趟出门没有带多少人手,路上还跟他们分开了。
细算下来,她现在的确是处于下风。
感受到喉咙处渐渐逼近的寒芒,她“咕嘟”咽了口口水,总算是知道害怕了。
可惜沈白不怕。
沈白不但不怕,甚至还招了招手,让人拿了根绳子过来。
她用绳子将吴果绑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把剩下的那截扔过树枝,将吴果扯上树吊好。
吴果在空中晃晃荡荡,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晃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放、放我下来!我怕高!我怕高啊!”
沈白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看上去的确像有恐高症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将她放了下来。
吴果一落地,整个人就像活过来一样,主动爬到沈白脚边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再挂我了,我现在就走,他们都是你的,我不抢了,我不抢了……”
见她哭得凄惨,沈白将绳子一扔,回身道:“知道错就好,以后再让我见到你一次,你就等着……”
她的话音还没落,牧云的惊呼声便从一旁响了起来:“夫人,小心!”
一股大力向她撞来。
但她并未被撞倒,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帷幕慢慢落下,沈白回过头,正好对上牧云那对琉璃般清澈的眼眸。
她还没来得及道谢,周围便响起了一阵惊呼声。
“这就是沈白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好看?我从来都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我的天,这张脸是真实存在的脸吗?我没有看错吗?为什么这么好看的男人才卖一头野猪!”
“别说了,他甚至还可能懂打铁和做木工活,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就被沈白买去了?我不服!”
随着第一声“不服”落下,吃瓜群众突然报起了价。
“牧云,你是叫牧云吧!跟我回去吧,我出两头野猪买你,我家有十五亩田,还有别的男人,你不用做事也能吃饱穿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