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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喜听云珞的话一直没开口,听刘大夫人这话才撇着嘴道:“就大夫人给的那点家产还劳我姐夫惦记吗?出来都嫌丢人!不就是看我和我姐孤苦无依,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吗?”
刘大夫人瞪着刘四喜,“你和刘双喜这些年在刘家吃穿用度我何时差过你们,你今日当着这么多乡邻的面这话,不怕人你昧了良心?”
刘四喜冷笑,“大夫人都不怕,我怕什么?我爹活着时你是没亏过我们什么,可我爹一死你就急着把我们姐弟赶出家门,给的那两间破房和五亩薄田,你好意思别人昧了良心?”
此言一出,众声哗然,围在门外看热闹的纷纷议论起来,“刘财主活着时,家中可是良田千亩,铺都有十几间,这人一死就给庶分了五亩薄田?刘大夫人可真是够狠了。”
“不是还有两间房?”
“刘双喜和刘四喜开铺时你没去看过吗?的怕就是那两间破房了,若不是后来修整了,那能住人吗?”
“早就看出刘大夫人不是个好的,可这也太狠了吧?若不是刘双喜能干,姐弟俩年前就得冻死了。”
“呵呵,虽是嫡母,那不也是后娘,亲爹都没了,谁还管他们死活?你们可听了,不但刘大夫人霸占了刘家的家产,刘一妙还惦记着刘双喜的男人,昨日跑到人家在临县开的铺大闹了一场,就对这位姑爷死缠烂打,可人家压根就没看上她,还因此被司徒广给打了,司徒家昨日就已派人来退了亲了。”
“我刘一妙的脸怎么红通通的,原来是被司徒广打的啊,这女人看起来端庄得很,想不到却是这么个不安于室的?”
“切,也别刘一妙怎么的,刘财主这才死多久?刘大夫人出门都带着姘头了,这种女人能教出什么好女儿?那秦账房在刘家多少年了?没准刘一妙和刘三石是谁的种都不好。”
……
议论之声虽然不大,却也不,刚好能从门外传到门里,刘一妙已经臊得脸都不敢抬,刘大夫人也气得脸色发白,大喊道:“都胡八道什么?哪个杀千万的乱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刘大夫人发怒了,外面议论之声虽然了下来,却还是有人嗤笑连声。
见刘大夫人和刘一妙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云珞却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好品质,对待敌人他从来不会有春天般的温暖。
冷嗖嗖的目光在刘大夫人和刘一妙以及刘三石和秦账房的身上扫过,那迫人的目光将几人看得不敢与之对视,之后云珞虽慢却掷地有声地道:“我也不信刘大夫人会良心发现地再分些家产给双喜姐弟,但毕竟当初分家分得不公正,若刘大夫人愿将此事揭过,我们也当烧的就当是四喜姐弟应得的那份。至于四喜放火的原因,我想刘大夫人也不想让他在此明吧?”
刘大夫人一噎,若不是当时刘四喜被逮着时除了刘府的下人,还有不少过来看热闹兼帮着救火的人在场,刘大夫人也不会愿意把刘四喜送到里正家里来,刚好趁机斩草除根了。
如今被云珞一提,刘大夫人不免心虚,想到刘四喜在熊熊火光中喊出的话,她不愿那些话被外人知晓,而如今又不是弄死刘四喜的好时机,只能含着恨瞪着云珞,“好,今日之事我就不与刘四喜计较,不过,你回去可要管住他,若是再敢来刘府捣乱,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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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先生这是馋了吗?
刘大夫人深深地看了眼云珞,打心里有了计较,从前的刘双喜和刘四喜就是两个蠢货,自从这男人出现后一切就变了,还搅得刘一妙名声受累,这男人不能惹,至少在没想到怎么除去他之前不能惹。
最后狠狠地瞪了云珞一眼,又瞪了地上捆着的刘四喜一眼,从进门后就没过话的杜乐生也没放过,瞪完人才狠狠地对身后跟来的人厉声道:“走!”
看着刘大夫人离去的背影,云珞眯了眯眼,杜乐生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人走了才走到刘四喜的身边,蹲下来对刘四喜道:“四喜,胆不,竟然敢纵火了?在外面可别是先生我教的!”
刘四喜‘嘿嘿’地笑,“先生,您不是常教我们‘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件事我认为我做的没错,就是有所为之。”
“强词夺理!”杜乐生在他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伸手将绳解开。
这边刘大夫人已经不追究了,里正自然也不是想难为刘四喜,也算卖云珞一个面。
本想倚着自己里正的身份教训刘四喜一顿,免得这孩不知天高地厚,可被云珞冷冷一眼扫过,里正便住了嘴,谁让人家的姐夫在这里,那位看意思还是刘四喜的先生,哪里轮得到他来教训?
云珞对里正道了谢,又拿了二十两银让里正帮着请今日那些替四喜姐弟话的人吃酒。见云珞如此上道,里正甚是满意,比刘大夫人会做人。
当初刘财主活着时,他们老哥俩也没少一同吃酒,刘财主没了,他的夫人和嫡都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再有钱又如何?早晚这个家得败了。
就算有个在京城做官的兄长又如何?鞭长莫及,这里可不是归皇上管的地儿。
收下银,里正对外面的人扬声道:“四喜姐夫请大家吃酒了,中午就都留下来了。”
围着看热闹的没想到不过是了几句公道话就有酒喝,纷纷向云珞道谢,而此时此景云珞便带着刘四喜与杜乐生一起留下来吃酒。
拉拢人心这种事,云珞和杜乐生不是不懂,而在于屑不屑于做,为了双喜姐弟,他们做起来也不会为难。
酒菜是里正娘带着几个媳妇、还有街坊的一些妇人一起张罗的,看起来虽不算多丰盛,却量足肉多,毕竟买一头猪也用不上二两银,再买些菜,张罗这些酒席也才几两银,没得让人气。
只是云珞看着被扔掉的猪内脏很是心疼,这些放在刘双喜的手里都是美味,在这里却都是要被扔的东西,可他还真不出要把猪下水带走的话,只能盯着那些暗叫可惜。
杜乐生与云珞自一同玩到大,别人看云珞冷冰冰的没表情,他却能从细微处看出云珞内心的不平静。
杜乐生用手肘碰了碰云珞,一脸嫌弃地道:“想吃猪肉了?可他们做的能有弟妹做的好吃吗?”
云珞摇了摇头,低声在杜乐生的耳边道:“回去买些猪下水,我让娘给你做好吃的。”
杜乐生就想到前些时候吃过的熘肥肠,别看他长得一副吃素的模样,可本质却是同云珞一样,都是无肉不欢的,那一盘肥肠可是吃得他一直惦记着。
想到那味道,忍不住就吸了吸要到嘴边的口水,就听里正娘有些浑厚的笑道:“杜先生饿了是吧,定是为了四喜少爷一早赶过来早饭也没吃上,稍等一会儿啊,等肉炖好了先给杜先生和云姑爷盛两碗解解馋。”
完,旁边的女人们都跟着笑,杜乐生自觉脸皮一向厚,也免不了臊得慌,瞪了云珞一眼,怪他不该提起刘双喜的好手艺,云珞也回瞪一眼,似乎是在控诉他不该一听到刘双喜做的美味就吸口水。
瞪完了,二人又都想念起刘双喜的好厨艺,真恨不得立即飞回临县去,可这边为了将来云珞离开后刘四喜再闯什么祸能有人帮着几句公道话,这顿饭还是非吃不可的。
以云珞对刘四喜的了解,他是个相当惜命之人,若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又岂能大半夜不睡觉去杀人放火?只是此时人多眼杂不好问,却又不能不防着他将来再冲动。
猪肉张如今已经不卖猪肉了,自从刘双喜搬到临县,他就用从刘双喜那里买来的糖继续打理梅西镇上的双喜甜食,这些时候倒是赚了不少,之前囤的糖卖没了,前些日又打听着去临县的双喜甜食进了些货,如今生意好得他常常在梦中都要笑醒了。
因甜食铺不用起早开业,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结果刚打开门就听人刘四喜在刘府放了把火,被扭送到里正那里了。
猪肉张二话不,关起铺揣了银两银票就朝里正家跑,若是花了些银能把刘四喜救下来最好不过。
结果就看到这里正在摆酒席?想像中刘四喜被揍得惨兮兮的模样一点没看到,反倒是云珞和另一个丰神俊美的男站在院中看着几个女人收拾猪肉,并被另一群女人盯着看。显然云珞已经先他一步把人救下了。
猪肉张把心放回肚里,神情一放松,就觉得刚刚跑得急了,气都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