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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司徒广与刘一妙发生争执起,就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了,有司徒广书都白读了,把礼义廉耻都抛到脑后,也有刘一妙不该当着这许多人面前扫自家未婚夫婿的脸面,这若是嫁过去日怕是要难过了。
再看刘一妙追着刘双喜刚成亲的相公那些话,大家才都恍然了,难怪她会对她的未婚夫婿那些话,原来心里有了别人,还是别人的相公,这女人看似柔弱的让人怜惜,实则真不要脸!
刘一妙已经被云珞和刘双喜之间的粉红泡泡闪瞎了眼,听刘双喜起,才记得还有一个司徒广,虽然她腻烦了司徒广的虚伪和薄情,但毕竟二人还有婚约在,她当着司徒广的面对别的男人示好,就是换了别的男人都要受不了,更何况一向自认是天之骄的司徒广了。
此时回头就看到司徒广寒着一张脸,显然已经气极了。
见刘一妙转头,司徒广双眼痛红地走上前,“刘一妙,我是看错你了,什么要守孝三年,原来是惦记上刘双喜的男人了?你把我们司徒家当成什么了?”
完,对着刘一妙就连扇了两个耳光,绿莺吓得‘嗷嗷’直叫,却没敢上前拦着,生怕司徒广连她也一块儿打了,何况在她心里,若是能同刘一妙一起嫁进司徒家,她最差也能做个通房丫鬟,虽然还是侍候人的下人,可地位却比嫁个厮高得多。
所以绿莺早就对司徒广芳心暗许了,可刘一妙却作死地要和刘双喜争男人,这是把司徒广的脸往地上踩啊,被打也不冤。
刘一妙被司徒广扇了几个耳光,脸顿时就红肿起来,顺着嘴角往下流血,司徒广还不解气,对着刘一妙的肚就踢了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又连踹几脚,才被如花似玉给假模假样地给拦下。
“相公,不气不气,这样的女人没嫁过来就不安分,可不能让她进司徒家的门,回去把亲退了就是,看她往后还怎么嫁人。”
司徒广闷闷地‘嗯’了声,转头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那凶恶的模样把人吓得都低下头,只有云珞和刘双喜看着他动手打刘一妙,虽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却没有要劝的意思。
云珞一向对那些对他起了不该有心思的女人不屑一顾,而刘双喜更简单,不管她和云珞是怎样的,可在人前他们就是夫妻,刘一妙抢她男人都抢上门了,她没上去踹两脚已然不错,还指望她救人?做梦吧!
虽这两人半斤八两,都不是安分的,但做为男人这口气谁都不能忍,司徒广动手打刘一妙有毛病吗?没毛病啊!
司徒广打完刘一妙,恶狠狠地瞪向云珞,却被云珞冰冷的目光一扫,心虚地瞪向刘一妙,“刘一妙,你等着,我司徒家容不下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你就等着退亲文书吧!”完,带着如花似玉出了双喜甜食。
绿莺在后面边追边喊:“司徒少爷留步,司徒少爷留步。”
追上了拉住司徒广的袖哀求,“司徒少爷,姐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姐计较。”
司徒广却一把将她挥开,“滚!不同她计较?难道要看着她给我戴绿帽吗?”
绿莺被甩得撞在墙上,后背生疼,缓过神时司徒广已经带着如花似玉走远了,绿莺才慢吞吞地走回双喜甜食,上前去扶刘一妙起来,结果被刘一妙一把甩开,又跌坐在地。
刘一妙瞪着绿莺,“谁给你的胆自作主张去求他?这门亲事即便他不肯退,我也是要退的。”
绿莺垂着头,眼底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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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9章是男人总要有些血性
见刘一妙挺着脊背往双喜甜食外面走,之前在东厢的丫鬟忙道:“刘大姐,您吃东西还没给钱呢。”
刘一妙脚步一僵,示意绿莺给钱,这次她是丢足了脸,可她还有她的尊严,吃饭给钱天经地义。
绿莺从地上爬起来,拿出钱袋,“多少银?”
丫鬟算了下笑道:“总共七两八钱银,多谢了!”
绿莺惊叫:“你们宰人吗?我家姐才点了几样就七两八钱?”
丫鬟委屈地道:“这话可不能乱,你们姐点了三两二钱银的,可你们家姑爷也点了四两六钱,你们吵架吵着人走了,谁知是不是有心想要赖账?”
绿莺还要要与丫鬟争辩,见周围人都对自己主仆二人指指点点,刘一妙忍着怒火道:“绿莺给银。”
绿莺没再多言,从钱袋里拿出银给了丫鬟。丫鬟笑嘻嘻地接过,却没欢迎下次惠顾的话,毕竟发生这种事情,刘一妙若是要脸的就没有下次了。
眼看正主都走了,没什么热闹可看,大家都回自己的位置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在屋里面打起来,没有把桌椅掀翻,没有免费的甜食,让人有点失望!
当然,若是有这些,刘大姐要付出的恐怕就不只是七两八钱了。想想上次那两个摸了云珞的女人,不管是听还是亲眼见着,二百两的银可不是数呢。
虽然该走的都走了,但谈论的话题却离不开梅西镇刘家大姐和司徒家大少爷,怎么看这二人都与传中不同,难道他们的好名声都是够别人鼓吹出来的?
而随着众人散去,刘双喜松开挽着云珞手臂的手,柔软刚一离开,云珞就有些不舍,低头看了看刘双喜丰盈的身材,再抬头看看天色,烦恼地发现日头才爬上正中,何时才能落下呢?
晚上杜乐生又同刘四喜一同回来,刘四喜回来后就闷闷不乐,吃了几口饭就回屋了,刘双喜只当孩大了有心事,或是在学堂里与同窗闹了矛盾,并没放在心上。
结果第二日早起云珞和杜乐生喊刘四喜出来练拳,出来的却是侍书,“姑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云珞进到刘四喜的房间,就见被窝高高地拢起,掀开却见里面塞了个枕头,伸手摸了摸一片冰凉,显然刘四喜昨晚就没在被窝里睡。
刘双喜听到侍书刘四喜不见了,也赶紧出来,就见云珞从刘四喜的房中出来,见刘双喜询问的目光摇了摇头。
刘双喜急道:“怎么就不见了?不会是去茅房了吧?”
云珞道:“被窝都是凉的,八成昨晚就出去了。”
正着话,彩云从前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姐,梅西镇来人了,是少爷昨晚拿着刀跳进刘府,在刘府又是放火又是要杀人,被拿了送到里正那里,此时里正派了人来,让姐赶紧过去呢。”
想到刘四喜昨日回来时的脸色,刘双喜就猜到他定是在学堂里听到了什么,才会半夜拿刀去了刘府,这兔崽,之前的好好的,等有了本事再找刘大夫人报仇,这怎么好好的就拿刀去了?放火杀人可不是事,若是刘大夫人计较起来,她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刘四喜了。
“彩云,你快去叫辆马车来,我们这就去梅西镇!”
彩云答应一声出去叫车,刘双喜就要进屋收拾东西,却被云珞拦下,“你在家里等着,我去!”
刘双喜想要这不是事,她不跟着去心里难安,云珞却已看出她的心思,“你听我,这件事大不大,不,虽你是刘四喜的姐姐,而我是家里的男人,这种事情自然要由我出头。”
刘双喜见云珞的认真,而他如今的身份也是家里的男人,而且,她对云珞有着莫名的信任,觉得他出面事情就好解决,闻言便点了点头,可还是想要跟着。
云珞劝道:“你与刘家的恩怨我也知道一些,这时候你若是跟去,刘家人难免要为难与你,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大不了多带些银两,他们若是想要银两给他们就是,只要把四喜保出来,往后这个公道我自会替你们讨回来。”
音外之意,他相信刘四喜平常虽有些不靠谱,却不会胡乱跑去放火杀人,想必是有他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就是刘家欠了他的。
刘双喜在云珞的保证下突然觉得心安了,转身进屋翻了一千两的银票出来,“一定要把四喜救出来啊,那虽然浑了些,可毕竟是我弟弟。”
云珞答应一声,将银票分成两摞揣了起来,一摞二百两,一摞八百两。
马车来了后,云珞和杜乐生同上了马车,奔着梅西镇驶去。虽刘双喜对杜乐生这种仗着竹马身份就在家里蹭吃蹭喝蹭住的行为有些不满,可这时候他能陪着云珞一同去救刘四喜,这份情她记下了。
而坐在马车里,杜乐生对沉着脸的云珞道:“这事儿也怪我,昨日就看出四喜情绪不对,却没想太多,若是多注意一些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