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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县主道“倒也没有,一路过来看了不少名山大川,风土人情,倒也甚是有趣。”
刘四喜道“那弟妹觉着我们北地与樊城比起来哪里更好一些?”
嘉文县主觉得刘双喜话里有话,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算樊城再是她的伤心地,那也是她生长了十几年的家,而北地再好,却是她爹爹埋骨之处,哪怕有白文林在这里,她也没法昧着良心说北地好。
不知道刘四喜问这话的目的,嘉文县主就去看白文林,白文林也没明白刘四喜的意思,从就知道他有时跳脱,但也不是不懂人情,这话问旁人还好,问嘉文县主好像就带着别的意思了。
“四喜,你什么意思直接说吧。”
刘四喜道“没啥意思啊,就是我家安然不是有孕了吗?最近脾气也变了,总想起她在樊城的时候,想起来就唉声叹气,说哪个哪个手帕交见不到了,又总说在府里待着闷,我让她无事时去她姐妹家里坐坐,她又不太待见那几个庶姐庶妹,说的多了她就说北地不如樊城好,我也是无语了。”
嘉文县主闻言笑道“有孕的时候是这样的,我嫂子当初怀我侄儿的时候就是总挑不是,那时候哥哥就一天到晚长吁短叹。”
许是想到她说的哥哥也已经不在了,嘉文县主说到这里又扁了扁嘴,最后还是忍住了。
白文林却觉着刘四喜话里有话,盯着刘四喜看了两眼才道“四喜我可以肯定你又在我面前嘚瑟,显摆你要当爹了是不?”
刘四喜无辜地眨着眼,“弟妹你看到没,白文林就是这种爱曲解人意思的人,还能再不讲理一些不?”
这个话嘉文县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接,也如刘四喜一般眨着眼道“我与安然姐姐在樊城时也有过来往,安然姐姐的性子一向直率,怕真是寂寞吧,要不我哪天去看看她?”
刘四喜道“做什么还哪天?就今儿吧,嘉文县主初来华阳还没找到住处,就到我府里住着,华阳城就是宽敞,我那府修的都比樊城的定北王府大,足够你们住下了。”
嘉文县主才明白过来,刘四喜说了那么多就是想找借口住他家去,若是别人说这话她不会多想,但刘四喜是刘双喜的弟弟,他让她住家里会不会有别的意思?
嘉文县主没立马答应,沉思片刻后对刘四喜道“安然姐姐怀着身孕,我住过去不会吵着她歇息吗?不如我带人住驿馆吧。”
刘四喜瞪眼,“这成什么话了?弟妹来了华阳城,我却让弟妹住到驿馆,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戳我脊梁骨?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让人回去收拾房间。”
说完,不给嘉文县主再拒绝的机会,刘四喜抬步就跑。
嘉文县主和白文林相对无言,许久后喜悦进来道“饭菜都准备好了,白少爷和县主在哪里吃?”
白文林勉强道“就在屋子里吃吧?”
喜悦应了一声,不多时带着人把饭菜送来,还带了一小坛酒,“这酒还是我义母亲自酿的,她本来是不会酿酒的,结果今年初的时候有个老头说我义母是好人,非要把家里酿酒的秘方送给我义母,我义母推辞不过就留下了,这坛酒是秋收时取的最好的高粱酿的酒,酒劲有些大,喝着却最带劲了。义母送了几坛给我,可是平常书院里不让喝酒,刚好县主来了,尝尝看如何。”
嘉文县主问“喜悦姑娘的义母是哪位?”
喜悦看着白文林,白文林介绍道“喜悦是王妃的义女,之前一直在临县,今年初才会的华阳,一直在青山书院做掌厨。”
“王妃的义女在书院做掌厨?”嘉文县主不想想的太多,可她父亲死在定北王的手里,从她进华阳城开始遇到的都是王妃家的人,这些人对她的态度看似不错,可有几分真几分假?
喜悦笑,“做掌厨怎么了?我喜欢做菜,做的菜也好吃,别人也爱吃我做的菜,不做掌厨多可惜。”
嘉文县主就想到她爱做的事,别人都说她一个县主整天风里雨里的到处跑,就为了筹那么一点银票救济穷苦,很多人也不理解,但她乐此不疲,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看来这个喜悦还是很对她的脾气,只是进城后遇到的人和事到底有没有阴谋呢?
正文 第869章用心
喜悦做的菜好吃,嘉文县主在樊城时吃过几次刘双喜做的菜,却也要承认喜悦做的不比刘双喜差,尤其是以牛肉为主的几个菜让她吃的很觉得新鲜。
在她印象中能吃的牛肉都是牛老的或是重伤到不能再耕田的,而年老的牛肉很难嚼,如此鲜嫩的还是头一回吃,难道这是壮年牛宰杀的吗?
可在别处牛严禁宰杀,即使是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敢随意宰杀耕牛来吃,在北地这么吃牛肉没事吗?
看出嘉文县主的疑惑,白文林解释道“这几年我们同北陵买了不少牛,小牛母牛都有,养起来慢慢的繁殖,数量已经很是可观。除了用做耕牛,更多的都送到酒楼里吃肉,像这道水煮牛肉就很好吃。还有酱牛肉,只是要煮的时间久,等哪天让喜悦妹子做给你吃。”
喜悦道“义母教给我好多牛肉的做法,我慢慢都可以做给县主吃。”
本来嘉文县主吃的好好的,一听喜悦提起她的义母心情又被破坏了,却怕表现出来刘双喜的芥蒂,淡淡地笑道:“从前在樊城时王妃就常常会做一些很好吃的菜,那时我还和王妃学过几个呢,只是我太愚钝了,做出的菜总是比不得王妃做的好吃。”
喜悦笑:“做菜哪是一天两天就学得会的?我当初同义母学过一些,后来也都是自己琢磨,这一琢磨就琢磨了四五年,到今年才到义母身边好好地跟着她学。”
嘉文县主闻言吃惊,“要把菜做好需要这么久吗?”
喜悦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不是,彩月姨做菜就很有天赋,同义母也没学太久就能独当一面,后来做出的菜就是义母都要夸的,只可惜如今她做的菜没有多少人能吃到了。”
看喜悦一脸可惜的样子,嘉文县主哭笑不得,嘉文县主当然知道彩月是谁,如今在皇上身边虽没什么名分,可谁不知道那是皇上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从冯皇后成为冯太后,最后又变成冯妃的那位见了都得恭敬着,谁让人家得宠呢。
而且,皇上后宫佳丽虽不多,却也是独宠这一位,别人平常想见皇上一面都难。
当然,就皇上那身子骨已经习惯了寂寞如雪的妃子们也不敢争,皇上能多在位一日,她们就能享受一下妃子的待遇,反正皇宫也没多少女人,大家位份都差不多,也没什么好争的,也就是那位北地来来彩月姑娘与众不同罢了。
嘉文县主道:“当今皇上身子骨弱,有彩月姑娘在身旁侍候着也是江山百姓的大喜事,彩月姑娘之劳定当长载史册。”
喜悦笑道:“县主真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彩月姨曾经说过,她就是想要自己做的菜让更多的人吃到,只可惜这个愿望要实现不了了。”
嘉文县主不好接这个话,便笑了笑带过,喜悦道:“白少爷刚说的酱牛肉倒也有,我昨晚酱了两条牛后腿呢,本来是想要带去给我义母的,县主想吃我这就去片一盘来。”
说完,喜悦跳着就出去了,嘉文县主对白文林道:“看得出王妃对这位喜悦姑娘很好。”
白文林道:“应该是吧,我平常在书院与她见了面就是点头之交,我娘倒是与她熟一些,前几年她在临县的快餐店里,我娘时不时就过去看看她,借口照顾她,其实是过去蹭吃蹭喝。”
“看你说的,白夫人可不像是那样的人。”
白文林呵呵笑了两声,果然以白夫人在外的名声,他说真话都没人信,不过白夫人可不就是那样子吗?
饭还没吃完,刘四喜府上来接嘉文县主过去的人到了,为表重视洪安然亲自带人来的,一下车洪安然挺着大肚子对刘四喜道:“嘉文县主我倒是挺喜欢的,可你和我说实话,接她来府里住有啥目的没?别拿她是白文林未过门的媳妇来搪塞我。”
刘四喜道:“我和你说实话吧,昨儿知道她要来樊城消息时我姐就和我说了,虽说康王爷俩做了那些坏事,可嘉文县主是个好姑娘,白文林对她又很上心,我姐的意思是她不方便直接找上嘉文县主,想让我们从中穿针引线,看能不能让嘉文县主放下杀父之仇,继续和白文林好。”
洪安然皱着眉,“可我咋觉得你这样做会适得其反?要是换了我绝对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