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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我了,我累了就歇着。”
耿天华道:“不如这样吧,反正新店开张后我们两个肯定是忙不过来,不如就雇几个人,这边不用时也能在那边店里帮你,等新店开张时也不用怕突然找来的人不合用。”
景素素觉得耿天华说的有理,第二天开店时就在店外面贴了个告示,还真有不少人想要来做工,景素素就按着一般店里的工钱,每人每天给五十文,一天一结,结果才做了两天人就都跑光了。
店里的生意太好了,每天从开店到打烊都不停地在忙,每天五十文的工钱看似不少,可真比起那份辛苦却又划不来了,就是一天供三顿饭都没人愿意留下。
景素素就觉得耿天华还真不错,当初说好的五十文工钱他就能坚持那么久,所以谁说有钱人家就养不出吃苦耐劳的孩子?
当然,景素素更觉得当时耿天华身上没钱,吃饭都没着落,多半也是逼不得已想要找个吃饭地方就成。
最后工钱涨到一百文一天,才留下了三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一个家里婆婆常年卧病在床,男人做工赚的工钱不够抓药,另外两个是嫁了同一个男人,男人死了,她们又要养孩子,就一起出来做工,据说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只管在家里带孩子。
景素素觉得这两个女人也不容易,不过嫁了同一个男还能相处这么好,只能庆幸男人死的早,不然为了争男人的宠,就是明面上不打得狗血淋头,暗地里也要针尖对麦芒。
耿天华和景素素的旧店生意越来越好,新店也紧锣密鼓地改造之中,看似一切都有条不紊,小日子只会越干越红火。
而此时,同在屿县的耿府里气氛就不那么和谐了,耿老爷这几天心气不顺,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一早派人去打听耿天华的动静,得到回报就摔了两只茶杯和一个茶壶。摔完了还不解气,瞪着面前的管家道:“你说说你,我不过去樊城一趟谈生意,你就没把他管好,他出去丢人也就罢了,最后丢的还不是我们耿家的人?”
管家无奈地看着耿老爷,“老爷,奴才也没想到二少爷脾气那么倔,当初他不听二夫人的话,二夫人也是为了他好,不过是说了他几句,他就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还和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搅在一起,依奴才看二少爷原本虽有些不服管教,却还是个孝顺的,自打认得这个女人后就像变了个人,不但打了大少爷,还顶撞二夫人,最让人无法原谅的就是忤逆老爷。”
耿老爷瞪了管家一眼,“再不好他也是我儿子,还轮不到你来说,我就奇了怪了,这些年你总是夹枪带棒的没少说他的坏话,这是你个奴才该说的话?”
管家没想到耿老爷从前一向是看不上耿天华的,今日为何就替他说起了话,难道是这些年突然醒悟过来谁是亲的了?
管家头上就见了汗,不管他在耿老爷身边待了多少年,耿天华再不受宠那也是耿老爷的儿子,他个管家说捣毁耿天华的话,也确实是没规矩,耿老爷真较真都可以把他打一顿赶出去了。
好在耿老爷似乎并没想要深究这件事,叹道:“按说这孩子自打同那女人在一起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如今生意也做的不错,一身毛病也改的七七八八,我是该高兴,可怎么着我也是他爹,我都向他示好了,他竟不知接受,这真是想要与我生分了吗?不就是刚回来时气他向着外人,对天英动手训了他几句,咋就结了仇了吗?”
管家不知耿老爷是啥意思,也不管乱接话,他也看出来了,耿老爷是看耿天华如今小日子过起来了,不像从前一样纨绔,对这个儿子欣慰了,可自己是二夫人的人,就算不能说耿天华的坏话,那也不能向前些耿天华说吧?于是管家闭嘴不言。
耿老爷等了半天没等到管家的回答,看了闭嘴垂目的管家,心里一阵烦恼,觉得耿天华之前的样子多半是他疏于管教的结果,又不能不承认景素素有些本事,竟能把他猴儿一样的儿子给管好。
可想到耿天华对他的态度,耿老爷又忍不住难过,年纪大了就想一家团团圆圆,就算耿天华心里有成见,也该时不时地回来看看他吧?
这父不父、子不子的多让人看笑话?
正想着,一阵香风从门外飘进来,耿老爷闻着味儿就知道是他心爱的二夫人来了,脸上的愁容便散了七七八八,对着进门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说和李夫人她们打牌去了?今儿回来的可早。”
二夫人虽然年过四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目很是精致,笑起来眼角有些淡淡的鱼尾,不但不显得苍老,反而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曾经在屿县可是出了名的红牌,也难怪耿老爷将她赎回后就一直宠了二十多年。
听了耿老爷的话,二夫人拿帕子捂了嘴笑道:“这不是李老爷突然就回来了,李夫人急着回去赔李老爷,哪还有心思同我们打牌?我们几个人手凑不足,又不想找旁人玩儿就各自散了回家。”
说着,二夫人来到耿老爷身边,身子一转就坐到了耿老爷的腿上,双手搂着耿老爷的脖子,娇嗔道:“老爷是怪我回来的突然,扰了老爷的好事吗?”
正文 第854章妻贤子孝
耿老爷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有什么好事怕夫人扰?”
二夫人捧着耿老爷的脸左看右看,最后问道:“真没有吗?”
耿老爷义正辞严地道:“自然是没有了。”
二夫人看管家,管家以手抵唇,轻笑道:“夫人这是同老爷开玩笑呢,整个屿县谁不知老爷对夫人最是深情,府里也只夫人一位夫人,若说别人会背着夫人做坏事,但我们老爷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二夫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既然管家都替老爷做证,我就信了老爷,不然还能怎样?我不过就是个妾,还能管得了老爷那许多?能得老爷如此用心对待这些年,就是死我也是知足了。”
见二夫人说着就神色暗淡,耿老爷好不心疼,“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家里那几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不死,我一提要将你扶正,他们就以死相逼,我这也是没办法,只等他们哪天眼睛一闭,老爷我立马就将你扶为正房。”
二夫人看似乖巧地嗯了声,可神情里说不出的委屈,耿老爷看得好不心疼,二十多年了他还能爱她如初,甚至一天比一天更爱,耿老爷觉得他真是世上再也找不到的痴情人了。
可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委屈,他却无能为力,耿老爷就觉得那些人自以为是的老家伙太可恶了,若不是他们阻拦着,早十几年正室夫人过世时他就要把二夫人扶正了,哪能让她这么多年一直背负着个妾的身份?
虽说二夫人出身不好,可在那种地方她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当初与他在一起时还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至于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他才不信,他只信自己没有爱错人,二夫人嫁给他之前都是完璧之身。
耿老爷正看着二夫人哪哪儿都好,耿天英从外面进来,一身新做绸缎甚是合身,将人也显得玉树临风,再想到那日偷偷带人去看过的耿天华,一身粗布衣服的他被风吹日晒的跟一般街上做苦力的无异,哪里像他的儿子?
虽说二人长得像了七八分,可就这气度耿天华万万是比不上耿天英的,所以耿老爷更觉得耿天英才是更像他的那个儿子,看了也就更是喜欢。
耿天英一进门先是给耿老爷见了礼,又给二夫人见礼,之后才挨着二夫人坐在了右垂首的位置,丫鬟奉了茶他也是慢条斯理地喝着。
耿老爷问耿天英:“英儿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耿天英欠了欠身子恭敬道:“孩儿这几日只是管些家里的生意,查查账再看看哪里有些不足督促他们改进,如今我们耿家的生意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孩儿觉得不宜太过急切地扩张了,一切求稳为重。”
耿老爷点头,“英儿言之有理,常言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如今看来等爹百年之后,这个家业都是要交给英儿的,如今爹身子骨还好,能帮着你多守几年也是好的,你若能一直这般稳重,爹也就放心了,过些日子带你出去见见世面,生意上的事情也要慢慢交给你了。”
耿天英和二夫人不动声色地相视一眼,正低头喝茶水的耿老爷并没注意到,而他更没注意到的是二夫人与管家悄悄对的那个眼神。
耿老爷又说了些生意上的事情,耿天英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心思却早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