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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喜拍了拍初夏的肩头,“你也别急,虽说景大哥易招些不必要的桃花,可他对你和彦儿是一心一意的,怕是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能这么受姑娘家的喜欢吧。”
初夏道:“他招桃花我倒不怕,除了这个,还有谁敢到我眼前的?我就是觉着真传出去了,别人不会说是我们招惹来的人,只会说摄政王不好,连累您和王爷,我心里有些不落忍。”
“呵呵,说呗,最近被说得还少吗?外面那些人说得越多越好,那样王爷越能狠得下心撂挑子。这次事关叛军,是那么好解决的吗?本来王爷还打算整治了叛军再走,结果樊城百姓自个儿把咱们王爷给惹恼了,王爷就不打算再管这些人,让杜乐生自个儿着急去。”
彩月听了有些急了,“叛军的事儿是真的吗?不是说当时把有异心的都给铲除了,这两年大哥也收拾了不少人,怎么还有叛军?”
刘双喜道:“谁让那个位置太诱人了,听我们王爷的意思,这叛军准备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怕是从杜乐生他爹做皇上时就开始准备了,只是一直隐藏的深,不知是谁在幕后操纵。想想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想要捅你一刀的人,我更觉得樊城不好待啊。”
彩月愁眉苦脸地看着刘双喜和初夏,“我就说不回来了,他非说不能让大哥一个人扛着天下的事儿,不就是个谁扛着都烫得慌的位置,谁爱坐就谁坐,管那么多做什么?咱们就在北地过快活日子多好。”
刘双喜和初夏也深有感触,最后还是初夏说道:“其实也不能那么说,咱们王爷和皇上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爷不在樊城坐镇,就小皇上那么个孩子,还不知要被谁给架空了,到时为免咱们王爷兴师问罪,第一件事儿就得是要除掉咱们王爷,咱们王爷也不能束手就擒是吧?到时天下还得大乱,遭殃的就是天下百姓了。”
刘双喜苦着脸,“这都是什么命呢?留也不行,走也不行,那些人一个个都变着法子害人,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把造谣的王八蛋劈了算了。”
彩月道:“大嫂,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雷?要说烧场天火还差不多。”
初夏道:“天火是那么好烧的吗?才下过雪多少日子?到处都是雪,天火降下来也烧不起来。”
彩月道:“谁说着不起来?那得看老天睁不睁眼,真想烧哪有烧不起来的。”
正说着话,听外面有些乱,三人朝外面看,刘双喜问道:“外面怎么这么乱?”
有丫鬟跑进来,“回王妃,看样子是康王府着火了,火势还很大,不知烧到哪位主子的屋子。”
刘双喜惊讶道:“怎么是康王府着了?派人去帮着救火了吗?”
丫鬟道:“听声音是派了人过去了。”
刘双喜和彩月初夏也坐不住了,一起出去看火势。这场火烧得确实不小,隔着院墙都能看到半边天都烧红了,刘双喜道:“也别光想着帮康王府救火,让人也盯着点儿,别让火烧到咱们王府来。”
丫鬟去传刘双喜的话,彩月在旁小声嘀咕,“怎么就着火了?不会是天火吧?”
刘双喜和初夏都没接话,都觉得有些巧合,但那些玄而又玄的事儿也当不得真,最多只能说康王府运气不好。
不然呢?康王一向就是个慈祥的长者,刘双喜不相信他会是那个背后的人,这只能说是巧合了。
又看了一会儿,刘双喜让彩月回去陪杜乐生,她则带着初夏到康王府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毕竟这都要过年了,着了这么大一场火,放谁身上都挺糟心的。
虽说她明儿就要走了,但两家相处得不错,能帮还是帮一帮吧。
正文 第779章多大仇?多大怨?
康王府此时是一片大乱,府里来来去去很多人都拎着桶、端着盆朝起火的地方送水,瞧着除了康王府的下人、摄政王府的下人,还有不少也是邻里邻居住着的,除了是帮康王府灭口,也是怕火热蔓延到自家。
刘双喜到的时候火势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但站在前院也能看到那边有火光未灭,云珞站在康王身边安慰,老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康王妃也顿足捶胸,刘双喜一见心就咯噔下,这是把什么烧了能让这二位哭得如此难过?以他们的身份和经过的事儿,一般的财物也不可能让他们伤筋动骨吧?
见刘双喜来了,云珞朝她招了招手,刘双喜就跟着云珞来到一边,刘双喜问:“火势怎样?这是烧到什么了?”
云珞低声道:“康王妃的亲侄儿这几日借宿在康王府的西院,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一把火连人带房都给烧了,刚刚把火灭了,人找到时已经烧得跟炭似的了,完全认不出模样了。”
“难怪康王妃哭得那么伤心。”
“可不是,亲侄儿,说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跟亲儿差不多。虽没在朝中做官,康王府的生意许多都是他帮着打理。”
刘双喜问:“这天儿之怎么就着了起来?”
云珞低声道:“我刚派人去西院瞧了,闻着味道是浇了火油。”
“还浇了火油?那是怕人不死啊!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刘双喜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失火了,更不是天火,只是到底是康王府得罪了人,还是康王妃的那位侄儿得罪了人呢?
也难怪康王妃哭得那么悲恸,侄儿也不比亲儿差多少,还是在她的家里被烧死,难过是肯定的了。果然樊城是个是非之地,还好他们就要离开了。
刘双喜见云珞若有所思,心里就叫了声不好,“我可同你说啊,这事儿自有官府去查,你可不许再参合知道不?”
云珞点头,“我知道,就是觉得奇怪,若是康王府的仇家寻仇,烧个西院做什么?若是康王妃的侄儿得罪人,在外面害他可不比在康王府更容易?如今连王府都给烧了,不是逼着康王非查不可吗?”
刘双喜觉着云珞说得对,但这件事儿她真不想管,不是说她冷漠,樊城的水太深,真管了一件事,没准就要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要管到什么时候,别再把自己也给装了进去。
刘双喜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件事你绝对不可以插手,我们明儿就走了,天亮就走,你不许再插手任何事情,如果再弄出什么事情,我就带着孩子们自己走。”
云珞道:“你放心吧,既然说了要走,就一定走得成。难道我吃一百颗豆还不嫌腥吗?”
只是看向刘双喜的目光时,难免带着一些心虚,好在刘双喜并没有注意他,她看着那边还闪着火光的西院方向若有所思。
虽然说,他和那位康王妃的侄儿并不认识,但一想到他有可能是受了康王府的牵连而被烧死,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虽然这些年也面临过生死,亲手杀的人也有,但刘双喜总觉得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硬。
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把人往死里整啊,突然觉得一向置身事外、一心做着生意过小日子的康王府好像也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和无争。
想想也是,康王在这个位置做了几十年,经历过多少、做过多少事还能到处与人说?想要做到真正的无争,也不是那么容易。
樊城啊,就是个是非圈子,还是早日远离,早日安康。
回到摄政王府后,刘双喜就连夜让人将东西赶紧的收拾好,明日一早,天亮就启程。
这一晚,刘双喜不停地做噩梦,一闭上眼就是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人头来晃去,害得她一夜惊醒了好几次。
好在天亮后还是早早起床,并没有影响到今日的行程,她有总感觉,今日若不能顺利出了樊城,再想走就不那么容易了。
出了门,一路上刘双喜的心都揪成一团,生怕来个什么人再把云珞召回去,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直到摄政王府的马车,一行浩浩荡荡,顺顺利利的出了樊城的大城门,刘双喜还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看了看高大巍峨的城墙,再看看上面,大大的樊城二字,刘双喜突然有种冲出牢笼的感觉。
这一去,终于天高海阔,无拘无束了,终于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小命不保,想出个门也容易了。
章太妃在马车里也感慨颇深,昨晚康王府着的那场火,她也亲眼所见,那冲天的火势如今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若是那场火烧在摄政王府里,她这腿脚跑不跑得出去?
而康王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也是出了名的正直,这样的他都能招来一场大火,那如今在樊城名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