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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见刘双喜听的入神,说道:“我们就要走了,你既然爱听着小曲儿,不如同冯太后商量商量。要她几个唱曲的人带回去,没事儿听听小曲也能打发时间。”
刘双喜有些动心,如果说在做饭上,她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但唱曲儿这件事上,她却真是什么都不懂了。冯太后身边的那些唱曲的人唱的真是不错。往后回了华阳城,怕是就听不到了。
若是能带走两个,不但能继续听那样美妙的小曲,还能让她们将小曲在华阳城发扬光大。一想到华阳城那听了让人脑瓜子都疼的小曲,刘双喜觉得若是往后的日子里只能听那样的小曲,她宁愿把自己脑袋揪下来。
一曲小曲唱罢,两个青衫男子起身,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刘双喜以为他们会挨桌讨赏,却不想他们鞠完躬后,便径直朝着望湖楼的楼下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刘双喜不解地看着云珞:“就这么走了?不要打赏吗?”
云珞笑了笑,“望湖楼唱曲儿的与别处不同,他们大多数人都身有傲骨,能在这里唱曲儿的,若没有强大的靠山,就是唱功了得又名扬天下的。能请他们来唱曲,望湖楼的东家已经花了大价钱,他们并不在意这小来小去的打赏,倒折辱了气节。”
刘双喜就明白了,望湖楼唱曲儿的分两种,一种是靠山强大,一种是自身强大,尤其这些能称为角儿的,就像前世的明星,不管私下里是如何的,至少请他们来唱去望湖楼已经花了大价钱,都不在意这些打赏。
接下来,又有一些人也登台唱曲,但在刘双喜听来,都不如那两个青衫男子唱的好。只可惜,那是两个男子,她也不好结交,但这样的小曲儿也不知往后还听不听得到了。
又坐了一会儿,刘双喜有些听腻了,就提议到外面走走。此时望湖楼外人也不是来时那么多,楼里的客人也渐少,好多桌都有了空位。
听云珞解释才知道,原来好些人都是奔着那两个青衫男子来的,如今主角走了,自然也就懒得再留下。
而楼外的那些人,多是没钱到望湖楼里来捧角儿,却又想见一眼角儿的风采,才不顾严寒,等在外面,如今角儿已经走了,他们自然也就离开了。
至于湖楼的那些冰雕,喜欢的人不少,却也不值得人大冷的天这里驻足留恋。
人少了自然是好,刘双喜就带着孩子们,下楼去看冰雕。云珞原本也想陪着,可刚刚站起身就被人喊住。云珞本不想理,可那人却是朝中很是德高望重的一位老大人,又几步挡在面前,云珞不得不耐着性子与之周旋几句。
正文 第743章有人要害摄政王
老大人开口就教训云珞不该年少气盛,虽然冯相贪污有错,但他这样赶尽杀绝,就不怕寒了一众老臣的心吗?
云珞静静的看着老大人口沫飞溅,反正赶尽杀绝的不是他,他不心虚,寒不寒老臣的心也不是他该考虑的。
只是时不时退后两步躲开飞沫,心里却想着:若不是看他年岁大,又是爷爷辈,在朝中有些声望,当年的老定北王也对他敬重有加,他能耐着性子听他在这里大放厥词。
老大人见云珞并不反驳他说的话,只当自己的教育被云珞听进了耳中、记在了心中,心里倒是有些得意。可见云珞听着他的话,听着听着,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老大人清了清嗓子,申斥道:“你做了王爷就心气高了?难不成,我说你还说错了,别说是你,就是你的老子站在我面前,我该说也还是要说。”
云珞透过窗向外看去,见刘双喜带着孩子围在冰雕前面玩的甚是开心,心有些痒痒,本该一家和乐的时候,这人是不是太不识趣了?
可这位老大人说起来没完没了,俨然是要倚老卖老,云珞心里有气。也就不是之前那般恭敬,听老大人还喋喋不休的说着当年如何教训云珞的爹,云珞的爹又如何被骂得和三孙子似的也不敢吭声。
云珞笑道:“我爹此时是不可能再聆听爷爷的教诲,若爷爷将来有一天有机会见到了我爹,还请到时再说教吧!还有,不知爷爷说的那些寒了心的老臣都有谁?小王有机会定会一一拜访,比起让一众老臣寒心,小王更怕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说完,云珞转身朝望湖楼下走去,与其在这里听这老家伙自以为是,还不如多陪陪自己的妻儿。离开樊城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刘双喜还有好多地方都没逛,云珞也没有给她讲过自己儿时在樊城的种种,没有重温一下他当年的趣事,就这样离开岂不遗憾。
老大人被云珞气得直哆嗦,可想到云珞最后说的那句话,一一拜访?要怎么拜访?他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云珞会不会恼怒之下再次彻查当年老臣?
到了他这个位置,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再查下去都没个好下场。
老大人恼了,想到之前云珞带着妻儿在屏风里面吃饭来着,掌柜那恭敬劲儿,难保不是白吃白喝,老大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老大人大声喊掌柜过来,掌柜原本不大想理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头子,可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不理,这老头不定要怎么闹,只能陪着笑脸过来,“赫连大人,你老何时来的?小的忙起来都没注意。”
赫连大人指着云珞一家之前坐的位置,“那是摄政王一家坐的?”
掌柜笑道:“大人这话说的,您不是刚在这儿堵着摄政王?是不是他坐的还不晓得?”
赫连大人道:“堂堂摄政王就白吃白喝吗?说出去不怕被人说贪腐?”
掌柜有些无奈,摄政王与他们东家有交情,东家不让收钱他也没办法,再说不过一顿酒菜,又不是多大的事儿,用得着上升到贪腐上去?
可若是赫连大人就咬准摄政王吃饭不给钱他也解释不清,掌柜正想着要不要说摄政王都是先给了银子,正在屏风后面撤桌子的伙计出来,手里拿着一块银子,“掌柜,王爷那桌留下的银子,可您说了不许收摄政王的银子,摄政王却留下这银子,要不要收?”
掌柜一听便眉开眼笑了,接过银子对赫连大人道:“赫连大人,您看,就说摄政王是个好王爷,小的都说了不能收他们的银子,摄政王这是怕真不收,把银子留下就走了。”
赫连大人看了眼送银子过来的伙计,“这银子是他拿出来的。”
伙计赶忙摆手,“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小的每月工钱才二两银子,这块银子可是二十两的官银,小的不吃不喝都得攒差不多一年,您说这话被东家听到了,还不得以为小的贪了客人的银子。求您手下留情!”
赫连大人无话可说,一甩袖子走人,伙计抹了把头上的汗,问掌柜:“这位赫连大人听说不是与王爷的先辈是故交?怎么看这意思却是要害摄政王了?”
掌柜低声道:“往后这话可别乱问,前些时候不是死了个冯相?那可是巨贪,可他一个人能贪多少?朝中不知多少官员都参与其中了,摄政王这回是引起公愤了,不知有多少惶惶不可终日者想要害了摄政王呢。刚我还听说了,王爷和王妃过来时,路上遇到沈二夫人的侍卫队,沈二夫人仗着人多挑衅摄政王,结果被摄政王的人三下两下就给打趴下了。”
“啊?沈二夫人是沈老翰林府上的二少夫人?”
掌柜点头,“她还是冯相的亲妹子呢。”
伙计道:“可一个翰林家的二少夫人都有侍卫队了?”
掌柜欣慰地看着伙计,“正是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二夫人是被人利用了,那些侍卫还不知是谁府上的,这躲在幕后之人才是真的阴险。”
伙计叹了一声:“王爷真是好人,为了咱们百姓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掌柜道:“行了,这话我们说说也就是了,到外面可不许同别人提起。”
伙计拍着胸口保证,“掌柜放心吧,我这张嘴严着呢,今日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再透露出半分去。”
掌柜拍了拍伙计的肩头,“我自然是信得过你,不然也不会同你说这些,今日这些话,出我嘴、入你耳,若传出去就是你传的。”
伙计哭丧着脸,“别介,掌柜您看啊,您都能看透的事儿,别人就看不透?外面不知多少人都知道摄政王容易。我是能保证不说,可别人就未必不说吧,若是传出去就怪我,可不要冤死我了?”
掌柜‘哈哈’大笑,“我就是吓你一吓,瞧把你吓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