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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喜把洪安然往怀里紧了紧,“走不走又有何关系,该见的时候总是会见到,你就别想了,我都不急,再说有时候见得早了未必是好事。”
洪安然想想也是,又想到云珞给刘四喜安排的官职,笑道:“我就知道我相公厉害,姐夫这是承认你的能力了,直接封你个六品,再做出政绩,升职指日可待。”
刘四喜道:“安然真想我做高官?”
见刘四喜问得认真,洪安然也认真地想了想,之后就苦恼地道:“我不想你做高官,官位越高事情也越多,到时就不能总陪着我了,要说我心里想的,更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可姐和姐夫应该是盼着你出人头地,不给他们丢人吧?”
刘四喜就笑了,“若说别人或许是那样,可我那姐姐姐夫才不会那么想,我不怕和你说,这些年我姐姐夫对我那真就是个散养,我都奇怪自己怎么就没长歪。他们可不会划出个道道让我走,我姐那人更是懒散的可以,她自个儿都是走一步算一步,就不会想明天该怎样。”
刘四喜一直和洪安然说刘双喜如何随和没架子,让她不用担心嫁过来后刘双喜会为难她,但这样的话却是头一回说。
洪府虽不比别的府规矩大,但她打小也是按着大家闺秀来教的,还真没想过一个女人已经到了王妃这样的位置,还能过得和平民百姓一样糊里糊涂的日子。
可刘四喜说的认真,不由得洪安然不信,“那往后咱们生了孩子要不要和姐姐家的孩子一起读书?其实说真的,不怕你笑我,我打小就羡慕那些能自由自在到处跑着玩儿的百姓家孩子,不想我的孩子也整日困在家里琴棋书画。”
洪安然说着看刘四喜,刘四喜却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若是可以自然是好的。”
可这样的机会真会有吗?他往后为了洪安然留在樊城,刘双喜和云珞却一定是要回华阳城,再想见一面就难了哦。
郑三娘住的地儿相当隐蔽,刘四喜过来时,郑三娘正带着凤珠儿在院子里玩雪,凤珠儿穿着红绸衣棉衣棉裤,领子袖口都缀着雪白的兔毛,裹得像个球,别提多可爱了。
郑三娘见过洪安然,洪安然也记得郑三娘,只是她没想到要见的刘四喜义母就是当初在许陈氏的茶铺里陪在刘双喜身边的女人,此时见面就有些尴尬了。
好在郑三娘并没有提起那件事,刘四喜既然娶了她,就是要好好过日子,再提那些也没意思。
见了面,洪安然跟着刘四喜叫郑三娘义母,郑三娘也给备了厚礼,一件她自己亲手用金丝银线串成的珠衣。
最近樊城流行起穿珠衣,珠宝铺子里倒是有卖,可比起郑三娘做的这件可就差得多,洪安然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拿在手里就爱不释手。
郑三娘见洪安然喜欢,心里的大石也落地了,虽然往后不可能生活在一起,郑三娘还是希望刘四喜娶的是一个心善的媳妇,而不是个势利的媳妇。
刘四喜和洪安然留下来吃了顿饭,郑三娘亲自下厨做的,虽不比刘双喜的手艺,但之前她同刘双喜也学过一些,做出的味道还是很好,洪安然小嘴这时候也甜,把郑三娘夸的脸上笑容一直就没断,小凤珠儿也在旁边咯咯地笑。
洪安然让她叫嫂子,小丫头说不清楚,却叫得亲热,一个一个‘枣’地叫,洪安然听得哈哈大笑。
坐在马车上要回城时,洪安然还一直回头往后看,舍不得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刘四喜就凑在她耳边道:“咱们也得努力,争取早日生个这么可爱的闺女。”
洪安然疑惑地看刘四喜,“你不喜欢儿子吗?”
刘四喜道:“先生女,后生儿,刚好凑个好字,再说比起儿子我更喜欢闺女。我姐和姐夫就是,连着生了三个儿子,盼闺女盼的眼珠子都要红了,到时咱们生个闺女,那还不是宝一样?”
洪安然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更没什么了,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她最怕的就是生了闺女让刘四喜不喜欢,如今刘四喜都说了闺女是宝,她还真想生闺女呢。
十王爷最近几日一直不停地打喷嚏,十王妃请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没毛病,大概是天越来越冷,十王爷的鼻子受不得寒气吧,十王妃就限制他再出门,十王爷就整日坐在家中,抱着个暖炉生怕受一点儿凉。
可在屋中坐着也一样打喷嚏,大夫又说是屋子里炭火太旺有些干,让每天在屋子里烧几壶水,加加湿气。
可不管怎么折腾,十王爷还是喷嚏不断,最后十王爷都绝望了,睁着因打喷嚏而泪汪汪的双眼,揉着发红的鼻头,对十王妃道:“我觉着吧,我不是凉着、干着,就是有人背后嘀咕我、算计我。”
十王妃正坐在床边绣花,闻言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就一个闲散王爷,谁没事背后嘀咕你?”
十王爷靠着十王妃坐到床上,“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爹说了制糖工坊的事儿吗?还真是他带着人私建的工坊,后来一直弄不出白糖,北陵那边不干了,你爹就想把工坊转给我。你说他安的什么心?”
十王妃道:“能安的什么心?还不是把你当冤大头了,我和你说,往后他的事儿你少参合,别把自己搭里头,自个儿什么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出错呢。”
正文 第724章到底是谁坑谁?
十王爷嘿嘿笑道:“可这回你说晚了,早几日我就和他说了制糖工坊的事儿了。”
十王妃把手上的绣架一扔,“你这是有奶不好好吃……非作吗?他的事儿你也能参合?到时怎么被套进去都不知道,咱们家过几天安生日子就那么难?”
十王妃说着就‘啪嗒’‘啪嗒’掉眼泪,前几日太皇太妃来王府看他们,对她也不像从前一样横挑鼻子竖挑眼,十王妃还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怎么十王爷又参合进冯相的事里去了?
冯相是什么人?虽然是她爹,可她深知他的为人,自家的女儿他也照坑不误,女婿又算什么?难怪这几日喷嚏不断,这是有人背地里琢磨着坑他啊。
十王爷又是哄又是劝,只说自己不会被冯相坑了,却不敢说其实他是奔着坑冯相来的,毕竟那是亲爹,万一十王妃一怒之下再怪他呢?
十王妃道:“我不管你会不会被坑,他的事儿你少参合,这就派人去和他说,之前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若是他不依不饶,就让他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坑他亲闺女。”
十王爷闻言默不作声了,他和冯相都说好三万的价收购那些原料,十王妃却不让做这个生意,五成的差价啊,他还想赚了那些银子回来给王妃挥霍呢。
见十王爷不出声,十王妃就猜到他是不愿意,苦口婆心道:“你想啊,他那制糖工坊为何要卖给你?但凡他能做出白糖来也不会便宜了你。他处心积虑地建的工坊都弄不出白糖,给你了你就弄得出来?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吗?”
十王爷犹豫要不要把和云珞商量的结果和十王妃说,说吧,怕她多想,以为他和云珞一起坑冯相。
不说,眼看就要到手的五成利就要飞走,他也不甘心。
最后一咬牙道:“其实我也算得了制白糖的方法,只要把制糖工坊和原料弄到手,就能做出雪白雪白的糖,到时可不是小数,再说,就算只买来那些原料,我自个儿不制糖,转手卖给摄政王,还能赚一些银子。”
十王妃盯着十王爷半晌才道:“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和摄政王商量好了?想要弄到我爹手里的那些原料?”
十王爷吞吞吐吐地道:“也不算商量好,就是你想啊,你爹把那些原料放在手里就是干赔钱,他把摄政王得罪狠了,摄政王就是不要他的原料,他都赔光了摄政王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如今我从他手里虽然买下原料的价低些,可好歹也能回些本不是?”
十王妃有些动心,虽然气冯相连自家女儿女婿都算计,可毕竟是亲爹,也不想看着冯相一败涂地,被债主上门追债。
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你就一定知道从我爹那里买下原料,摄政王就会收?”
十王爷道:“怎么说我和他有些交情,这件事办好了他也得利,你爹也没少赔,摄政王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
十王妃叹了声:“唉,这事儿只能怪我爹自个儿作,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不拦着你,只是王府银子不多,那些原料想必不少吧?你有那么多银子吗?”
十王爷道:“我是没那么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