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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儿便冲口而出,“太后可是有愁心事儿?”
太后叹道:“人人都道哀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哀家的愁苦又能向谁诉说?”
严冬儿道:“太后若是信得过小女,小女愿替太后排忧解难。”
太后似乎惊讶地看向严冬儿,随后目露感激之色,“果然是个好姑娘,有你这句,哀家也便知足了。”
喝了口茶,却绝口不提什么愁心的事儿,严冬儿几次想问,却都把话吞了回去,显然太后不愿说,她若一直问,太后再烦了,会不会也像章太妃一样恼了她?
沉默了许久,太后突然问道:“冬儿,昨日哀家听人说你和令兄在摄政王府门外跪了大半日,可是有冤情想请摄政王替你们申?”
严冬儿闻言眼圈又红了,“说是冤情不算冤情,说不是冤情……小女这心又真是不好过。”
见严冬儿哭了,太后拿了个帕子就到了严冬儿身边,轻轻将她搂在怀里,用帕子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沾干。
严冬儿受宠若惊,“太后您真是人美心善。”
太后便对她笑了笑,严冬儿便哽咽地又将她和摄政王曾有过婚约一事说了,“如今摄政王不想认这门亲事,我那兄长又是个眼皮子浅的,为了一个县令的位置就不顾小女的幸福,小女这算不算有冤无处伸?”
太后张了张嘴,她想说这事儿还真怪不得人家摄政王,不说亲事不是同你定的,就是同你定的,你们一家老小失踪那么多年,难道要人家摄政王一直打光棍不成?
可她今日让人把严冬儿‘请’到宫里来,自然不是为了给她断这个案子,而是要利用她。
太后道:“这件事,摄政王做得也确实是欠妥,令兄迫于摄政王的权势,又能怎样?”
严冬儿急了,“太后,您最是美丽仁慈了,这件事还请太后替小女做主,小女也不求能做摄政王的正妃,谁让小女一心爱慕摄政王,只求能在摄政王身边,哪怕是做个妾小女也愿意。”
太后心里不屑,说得像是给摄政王做妾多委屈似的,无论是樊城还是华阳城,想给摄政王做妾的女人多了,哪个不比你出身高、长得好?这丫头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些?
可话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太后安慰道:“冬儿真是个体贴的好姑娘,这件事虽然哀家不能替冬儿做主,但找摄政王来问问倒是可行。”
严冬儿又急了,‘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小女求太后做主,若是您都不能替小女做主,这世上就没人能帮小女了。”
太后一脸为难,“可摄政王府的那个王妃不是吃素的,你就是进了摄政王府,在摄政王王妃的眼前怕是也活不过几日。”
严冬儿想到刘双喜那张美得让她嫉妒的脸,瞬间有些沉默了,她模样比不上王妃,王妃在王府又根深蒂固了,连太妃都帮着她,她真嫁过去真未必还有活路了,可她好不甘心啊。
太后看着她脸色的变化,将身边的宫女内侍都遣了出去,低声对严冬儿道:“你若真想在后来的身边,哀家倒也可以帮你,只是不能让你以妾室的身份进摄政王府,能否让摄政王对你日久生情,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严冬儿忙道:“小女谢太后,只要能进摄政王府,小女愿为奴为婢。”
正文 第655章王府派来的
太后沉吟片刻,叹道:“哀家也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终归是哀家的一分心思在里面,最后还是要看你的运气和手段了。”
严冬儿惊愕抬头,见太后眼中满溢着忧伤,心中一突,难道太后对摄政王?他们是表兄妹,感情应该是好的吧?或许正是王妃的介入,才会让太后心灰意冷后进了宫吧?
严冬儿直觉自己猜到了真相,看太后时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太后放心,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小女一人之事,与太后绝无关系。”
太后满意了,看严冬儿的目光也比之前更加柔和,严冬儿只觉得太后真是个心善的好人,素昧平生的两人,太后都能如此真诚待她,大概大兵是觉得自己与她在某些地方很想像吧?
严冬儿从宫中出来时,身边跟了两个宫中的女官,都是教严冬儿礼仪和如何待人接物,严冬儿感谢太后,她也知道自己打小没见过什么世面,有些上不得台面,有这两个女官教导,想必很快就能在樊城炙手可热。
回到租住的小院,严乐逸还没有回来,严冬儿先同两个女官学了起来,先站了一个时辰的身姿,严冬儿觉得她的腿和腰都不会动了,女官让她趴在床上,一个在身后替她捏背,一个站在床边给她讲些以古喻今的故事,严冬儿如醍醐灌顶般的通透了,原来看似简单的后宅争斗,却有那么多的学问。
除了得势时的张扬霸气,原来在之前还要懂得韬光养晦,甚至是自贱到了泥里,只为了等机会来临那一刻的反击。
严冬儿自认学会了很多,更对去摄政王府志在必行。
严乐逸回来时人是晕乎乎的,虽然只是清河县的县令,但对于一个刚刚考取功名不久的新科进士,又是摄政王亲自派去的,翰林院的人再清流也不是白痴,该有的人情往来还是要有的,众人齐了银两在外面酒楼恰到好处地吃了酒,严乐逸有些喝高了,却还不至于找不到家。
被人送回来时,一开门没看到严冬儿,心里就有些没底,不知道那个妹妹是不是又跑去摄政王作了。
赶紧跑到后院,就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着却是在教导严冬儿一些与后宅女人相斗的经验,严乐逸的酒就醒了一半儿,突然出现的女人是哪儿来的?会不会是有人想对他们兄妹不利?
可想想,他们没去找摄政王之前,也没什么值得别人不利之处,难道是有人要对摄政王不利?那可不行,他的前程都依靠着摄政王,摄政王可不能出事儿。
严乐逸上前敲了敲门,“妹妹,还没睡?”
里面传来严冬儿略欢快的声间,“哥哥回来了!”
门被打开,严乐逸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的脸,女人很有些严肃,让他看着心中都不由得肃然起敬,而在屋中还有一个女人,年纪相仿,看起来却温柔婉约了许多,让人看着如沐春风般。
严乐逸问道:“二位是……”
严冬儿道:“这二位是……”
“奴婢是摄政王派来的,教导冬儿小姐规矩。”在严冬儿身边的温柔女官接道。
严冬儿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或许她这样说是为了避免麻烦吧。
严乐逸看向严冬儿,见她没否认,便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奇怪摄政王为何会派两个女人来教导严冬儿的规矩?难道摄政王对严冬儿上心了?
想到昨日王妃被严冬儿气到的事情,还有摄政王不肯见他,难道真是摄政王对严冬儿动了心,引起王妃的不高兴?严乐逸突然就觉得脑中一片通明,若自家这妹妹真能得摄政王的喜爱,他飞黄腾达的日子将不会远了。再看这两个女人,也更顺眼了几分。
打发走严乐逸,严冬儿问女官,“仙儿姐姐,为何要骗哥哥?”
叫仙儿的女官柔声道:“我们是太后的人,若是传出太后往摄政王身边塞人,这话可不太好听,若摄政王因此而对冬儿小姐有看法,将来难免不会对冬儿小姐不喜,我们的来历也无所谓,只要冬儿小姐能得偿所愿不就好了?”
严冬儿觉得仙儿说的在理,也就不纠结于此,之后的几日学起规矩来更加努力,只要闭口不言,倒真像樊城的世家小姐一般。
只是毕竟出身不同,有些装在面子上的还成,内里还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两个女官也不急,她们也没想把严冬儿真打造成樊城的大家闺秀,只要能装得了一时,顺利进到摄政王府,她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早上,云珞没有去上朝,刘双喜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吃了一惊,用手指戳了戳,“你今儿这是要罢朝了?”
“乖,睡觉!”云珞翻了个身,把刘双喜往怀里压了压,闭着眼睛,显然还要继续睡。
刘双喜伸手摸了摸云珞的额头,不热,人也看着不像生病,可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他没上朝,不知一早没见到摄政王,朝堂上会不会乱成一团。
可云珞这时候再起来去上朝也晚了,刘双喜干脆也把眼睛闭上,还别说,多久没清早的时候和云珞抱着睡了,云珞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睡饱了,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