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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气的。
叶见成进来,手里抱着一个包,见到洪太师,先给洪太师见了个礼,“王爷让下官把图纸给洪太师拿来,里面还有一些关于制糖工坊的事宜,洪太师今晚好好看看,明日可别让人挑出错来。王爷说他很看好洪太师的能力,这次制糖工坊又事关重大,王爷也是冒着很大风险才决定将这件事交给太师来做,虽不想给洪太师压力,还是尽量做好吧!”
洪太师心里更是没底,可东西都送来了,他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道:“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叶见成满意地离开,洪太师拿出当年科考时的劲头到书房里用功,洪夫人见了心疼,可也知这次若不能让摄政王满意,没准就要倒霉,只能一边叹着气,一边安慰洪太师,“或许王爷真是看好相公的能力呢?”
说到自己的能力,洪太师又是一声长叹,他觉得吧,他早些年还年轻时是有些能力,可无奈先帝昏庸,就喜奉承拍马,他一身报负无可用之处后,最后只能抛了脸皮也投入其中,之后一路升到太师……可见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
摄政王看好他的能力?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是摄政王掌管朝政,他若不能让摄政王满意了,摄政王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他下狱,就是自以为没那本事,这时候也不能说不行!
一整晚,洪太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拿出当年赶考前头悬梁、锥刺骨的劲头来,还真把叶见成送来的图纸和上面记录的事宜背了下来,只等着在早朝之上显露一番。
正文 第605章都是因为随根儿
天一天比一天热,天亮得也早了,云珞起床时碰到刘双喜,刘双喜睁眼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已经见亮,昨晚睡得早,此时倒是精神了。
躺在床里看云珞穿衣服,刘双喜道:“今晚还陪那些使节吃饭吗?”
云珞哼道:“想得美!东楚又不是开善堂的。”
刘双喜笑:“瞧你怎么说话,怎么着也是外国来的使节,总是要彰显一下东楚堂堂大国的气度。”
云珞撇了撇嘴,“谁请他们来的?之前打仗时都是仇敌,这才几年就忘了?”
刘双喜知道云珞带兵多年,不但父兄和祖辈都是战死在疆场之上,亲眼看着战死的弟兄就不知凡几,对那些曾经的仇敌不能释怀也正常。
何况,那些人不请自来肯定没安好心,太客气了倒会让人觉得软弱,王爷这样不愿拿正眼看他们最好,正如王爷说的,谁请他们来的?
云珞道:“虽然饭是不请他们吃了,但昨日我让见成给洪太师送去制糖工坊的图纸,今日一整天都要商议有关制糖工坊事宜,回来得要晚些,晚饭你就带着孩子们吃吧,不必等我。”
刘双喜点头,“昨日太妃说她想去许陈氏的茶庄坐坐,我琢磨着给她多带些护卫,最好再给她带几个暗卫,怎么说废太子还未落网,外面难免不安生。”
云珞皱了皱眉,“这种时候她怎么还想出去?”
刘双喜摇头,心想:那是你娘,一向惯得狠了,她又能怎么办?
云珞也知道刘双喜的为难,想了下道:“她若非要去就去吧,人手不必多派,这件事我安排下去,你就不必多管了。”
刘双喜‘哎’了声,她正乐得不管,不然章太妃真再让人劫走,她做媳妇的没拦着她出门,会不会被人说她巴不得章太妃再被劫一次?
反正事情由云珞揽去了,她也尽了告之的责任,出了事儿也怪不到她头上,虽然说起来冷漠了些,但章太妃那性子啊,啧啧,她管得了吗?
云珞出了门,喊来影一影二叮嘱了几句,影一影二便分头去行动了。
云珞在府外上了马朝着皇宫奔去,到了宫门时,该来上朝的大臣差不多都到了,众人围着洪太师说话,一旁被冷落了的冯相一直拿冷眼瞄着,云珞暗自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见摄政王来了,众臣们纷纷放开洪太师,与云珞见礼寒暄,直到上朝的钟声敲响,按品阶鱼贯而入。
云珞走在头里,身后跟着冯相,再后面跟着洪太师等人,除摄政王上朝不必跪拜,在云珞身后的朝臣们跪倒两排。
章太后抱着小皇帝正襟危坐,嘤声燕语地道了声:“众爱卿平身!”
云珞皱了皱眉,这声音太甜,没有半点太后该有的威仪,宫中教导她的女官是不是该换了?平常可不见章太后这样,难道今日吃坏了东西吗?
章太后见云珞皱眉,就知他不满了,心里有些忐忑,暗怪自己不该心里想着有求于云珞,声音就没控制好,唉,自打摄政王将办公之所由御书房搬到摄政王府,除了每日上朝就很少在皇宫里待着,她想要找他说些话都没有机会。
平复一下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章念真道:“摄政王,昨日哀家听人说,你要把制糖工坊交给洪太师来打理?”
云珞略抬了抬眼皮,淡淡地道:“太后有何见解?”
章念真心说:我有何见解?制糖工坊这等大事,岂能交给外人来做?无论是北地,还是章家都有会做生意的能人,摄政王你是糊涂了才不选用自己的人而选了洪太师?
可这话也不能直说,章念真道:“哀家一妇道人家能有何见解?就是想听听摄政王的想法。”
云珞道:“本王觉得洪太师这些年在朝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众所周知,洪太师不是本王的心腹,也不会被他人胁迫,立场明朗,不会让人觉得他会偏向哪边,只要本身光明磊落,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冯相听后嘴角抽了抽,他昨晚想了一晚也没想明白云珞把制糖工坊交给洪太师的理由,如洪太师一般,想过云珞是不是想借此机会逮着一个他的错好发作,却没想过人家摄政王想的却是,洪太师不是摄政王的人,反而和摄政王府有数个过结,他更不是冯相这边的人,虽说他不愿得罪冯相,但这些年冯相也别想找他的麻烦,若是这个理由,洪太师还真是适合的人选。
可摄政王虽然没点冯相的大名,话里却指的就是冯相,冯相很不开心,觉得摄政王这是在众臣面前打他的脸。
可打了又怎样,右脸被打,他还得把左脸递上去,因为章太后开口了:“不知相爷觉得摄政王的人选如何?”
冯相赞许道:“还是摄政王想得周到,这些日子本相也时常想主理制糖工坊的人选,却没一个比洪太师更适合的,果然还是摄政王考虑周详。”
云珞回身看了冯相一眼,嘴角不屑地向一边扬了扬,虽然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制糖工坊与你有毛的关系?用得着你来想主理制糖工坊的人选问题?
冯相被云珞看提浑身不自在,也是他脸皮足够厚,才没弄个大红脸,可就是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嘲讽,可这能怪得着他吗?明明是太后不满意摄政王挑的人,却想让他出这个头,他难道还能顺着章太后的话,说摄政王选的人不好,他可以推荐人选?
他真推荐了章太后就能满意了?还把摄政王给得罪了。
这个章太后,之前还觉着她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胜在听话,先皇选她生下孩子多半也是看中她这点,又因她是摄政王的表妹。
可如今看了,这就是个傻的,好好的摄政王给他们母子做靠山,她却非要与摄政王唱反调,没什么本事,野心却不小,等哪天把摄政王得罪狠了,有他们母子哭的。
外面人都说摄政王府的章太妃没脑子人还作,可有句话说的是侄女儿像姑,今日难得章太后多说了几句便也暴露了没脑子人还作都是因为随根儿。
正文 第606章章太后的心思
章太后也不悦地看了看冯相,她给冯相反对摄政王的机会了,可这老小子竟然不按她划出的道走,让她还怎么说?
外人眼里他们母子两个一直是在摄政王的羽翼之下受到保护,摄政王也是先皇临终前的托孤之人,名正言顺!
若是因此和摄政王唱反调,不会有人觉得她是因为母子被摄政王欺压得狠了反抗,只会认为她疯了,放着强大的靠山不依靠,却自己作死。
可这几日她的母亲章夫人时常进宫,在她面前没少提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她的记忆中也有不少章太妃护着解卉兰而与自己娘针锋相对的画面,以及当年章夫人想要让她与云珞结亲,却被章太妃嫌弃一事,章念真越想越觉得委屈。
凭什么她们母女就要被章太妃永远压着一头?如今她这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