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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王爷一拱手,“那小王就多谢摄政王的恩赐了,行了,我也不和你在这黏糊了,你家王妃怕是在家里等急了吧!”
云珞脸红都不红,“知道了还不快走?不知自己多碍眼?”
十王爷笑了笑,心里不能说不羡慕,可自从新婚那晚十王妃说了那话后,他就总是无法释怀。
十王爷与云珞拱手告辞,转身朝右面的十字大街走去,早上起得早,虽然吃了几块糕点垫了垫底,但看了一场群臣的表演,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他现在特别特别想吃十字大街那家的三鲜汤,想必家里有个会做美味的王妃,摄政王也未必看得上别人做的食物。
刚走出几步,十王爷便生生止住了脚步,眼前出现了他十分不想见的人,此时想跑还来得及吗?
十王爷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回头见云珞已经走到马前,准备上马回府,自从云珞不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后,他就没再骑马进过宫门,每次上朝府里的下人都会牵着马与群臣的家仆一样守在宫门之外。
十王爷转身就跑,跑到云珞时云珞已经翻身上马,十王爷想都不想便跳到云珞身后,“快跑!”
云珞闻言皱了皱眉,“你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既然是夫妻,无论遇到什么最好还是好好谈一谈,若真无法释怀,不如就和离了,何苦耽误了十王妃一生?”
十王爷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催着云珞快走,云珞无奈只能催马离开,虽然他不赞同十王爷的做法,可那毕竟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不清楚真相,也不好多言。
十王妃眼看就要把人逮到了,却又让他跑掉,还是坐着摄政王的马走的,十王妃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算是把摄政王府给恨上了。
身后的丫鬟道:“王妃,既然知道王爷是同摄政王一同走了,不如再去摄政王府堵人?”
十王妃摇头,“他虽是坐着摄政王的马走的,但半路上没准就要跑了,我们再去摄政王府,也只余下丢人现眼。”
丫鬟心想:王妃您这些年丢的人还少吗?就差这一回?真是该丢人的时候不肯去丢,不该丢人的时候脸却都已经丢光了。
十王妃在这里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冯相却被一群大臣簇拥着从宫门里出来,那些大臣们还不敢相信他们刚刚被摄政王算计了,纷纷向冯相要主意。
他们不想这次他们算计摄政王,凭什么要摄政王有好处想着他们,他们只想着若不是冯相领头出一千两,他们没准也随着摄政王那边的人也出个一万两,而不是像如今这样三百五百都是多的了。
尤其是那些自认有冯相顶着,只出了五十、一百两的官员,此时一个个悔的肠子都要青了,眼看着别人要赚钱,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冯相心里也苦,虽然明知道这是踩进了云珞设的套,可心里有苦还说不出,谁让他们先算计了摄政王,也难怪摄政王要弄这么一出恶心他们。
至于说若之前他们没算计摄政王,摄政王会不会把好处分给他们?冯相心里明白得很,他们不是摄政王的人,又一向与摄政王不合,当初新皇登基时他们就与摄政王做对,如今摄政王掌握朝政,他们也没少给摄政王使绊子,凭什么人家有好处要想着他们?
甚至冯相这次逼迫云珞,也是明知道云珞不会和他们一条心,才出此下策,结果反被摄政王将了一军,以至于这些看不透真相的大臣来和他为难。
冯相心里是愤怒的,他真想大骂一句‘一群蠢货’,可如今朝政大权都在云珞手里,他们这些大臣看着挺热闹的,可真正像从前一样风光的没有,他手里没什么可用之人了,若是再把这些得罪光了,他这个宰相做不做也没什么意思了。
冯相道:“诸位大人且稍安勿躁,王爷怕也是一时气恼,才会说出那些气话。况我等今日所为也非为了一己私欲,只要东楚好,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我等‘一时’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本来还心生不满的众大臣,听冯相话中着重说着‘一时’二字,心里便有了数,虽说这么久冯相与摄政王的对决中冯相输多胜少,但这次冯相或许是有别的什么主意也未为可知。
大臣们纷纷告辞离开,冯相刚要上车离开,就听下人道:“相爷,那边好像是十王妃?”
冯相想到刚在朝堂之上见到十王爷,十王妃就随之出现在宫门,心里一叹,他这个女儿虽不是嫡出,却也是娇养着长大,谁想却没嫁个好郎君。当初十王爷为了娶她,连两年都等不得,不在乎她是庶出,在皇上那里求了个正妃的名分。
可怎么也想不到十王妃一进门就守着活寡,这小两口儿的事儿他都过问了几次,可结果呢?
十王妃不肯说原因,十王爷又看整个冯府都不顺眼,别人都是翁婿齐力,他们家倒好,十王爷不拆他的台,他都要谢天谢地了。
冯相朝十王妃那边看去,明明十王妃身边围满了人,却让冯相觉得孤单可怜,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冯相也是心疼的。
冯相带着人朝十王妃走去,十王妃一见到冯相,还未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冯相看了心疼,“别哭了,先随为父回府吧,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笑话。”
十王妃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让人跟着冯相回了相府。
十王爷一离开皇宫就从云珞的马上跳下,同云珞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虽然背影看着潇洒,云珞却愣是看出一股萧瑟来,摇了摇头,既然娶了为何就不能谅解呢?既然不能谅解,为何不能洒脱地放手呢?都是自己作的。
正文 第567章被一群女人挠了
早上云珞出门时问过下人,知道刘四喜昨夜未归,再回到摄政王府,又问过下人,知道刘四喜刚刚回府,正在王妃那里上药呢。
云珞道:“怎么受伤了?”
下人道:“舅老爷和人打架,伤得不重,就是瞧着吓人,王妃正在对他说教呢。”
云珞听说伤不重,也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男孩子就是要摔摔打打才好,他自小在樊城成为一霸,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最开始时,哪天回府身上不带点儿伤?直到后来都知道他不好惹,没人敢招惹了才好些。
直到见着刘四喜,看着他被包得只露出眼睛鼻子嘴的脑袋,云珞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刘双喜在他的头顶打了个萌萌的蝴蝶结,可那被包得大了几圈的脑袋还是瞧着怪惊悚了。
云珞道:“你和人打架了?”
刘四喜点头,闷声闷声道嗯了声,大概是脸上包得太厚了,点头时脖子都有些撑不住脑袋的重量,可云珞还是听出他这声‘嗯’应的有些勉强。
云珞看向刘双喜,见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知道事情不严重,包成那模样很可能是王妃觉得好看。
云珞摆了摆手,“受伤了就回去歇着。”
刘四喜犹豫着起身,路过云珞身边时道:“姐夫,城门税的事……”
云珞看了他一眼,“还没做官就关心起城门税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回去歇着!”
云珞的话不容置疑,刘四喜只能加快脚步往回走。
直到刘四喜出了院子,云珞才问道:“他和谁打架?”
刘双喜冷哼:“没出息,和女人打架被挠了一脸花。”
云珞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听刘双喜道:“昨日他和白文林回来的途中遇到洪安然她们了,就在旁边看她们放风筝,谁想被人当成登徒浪子给揍了。”
云珞问:“洪安然没认出四喜?”
刘双喜道:“你觉着可能吗?只是当时洪安然什么也没说,四喜有嘴也说不清,这回算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他回来倒是没说什么,可白文林说了,那些护卫四喜还能动动手,结果上来一群小丫鬟,他只能躲着,可人太多,还要护着白文林,他躲也躲不开,就给挠了。”
云珞想了想,点头道:“既然如此,洪家派人来说的亲事也就不用再想了,回头给四喜找个好的。”
刘双喜问:“你说好好的,四喜不过是看她们放风筝,至于说打就打吗?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太对。”
云珞道:“你别想了,我派人去查查就是。”
刘双喜也没办法,弟弟被挠的那怂样,她瞧着也心疼,但毕竟是刘四喜在一旁看姑娘家放风筝,虽说无伤大雅,但人家较起真来非要说他孟浪,刘四喜有嘴也说不清。
估计当时洪安然也是怕被人说三道四,才躲着不肯替刘四喜说句话吧,但这件事还是让刘双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