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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珞被气笑了,“云刘氏,你不跟我姓,还想要跟谁姓?”
“当然是跟着相公的姓了。”刘双喜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不就是一直嘴快,顺嘴就说出来了,不过从前临县的人都当云珞是入赘的,喊她刘小姐,喊云珞姑爷,后来又都喊她王妃,还真没人叫过她云刘氏,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云珞瞪了她一眼,“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可这个江山毕竟不是我的,有些事情做起来也束手束脚,若是将人都得罪的太甚,将来有一天我将手中权力交出去的一天,怕是连樊城都走不出去了。”
刘双喜也明白这个道理,虽说如今云珞也得罪不少人,但毕竟还是少数,可一旦他下力度整治贪腐,得罪就是整个朝堂上的人了。
正如他说的,江山又不是他的,替杜乐生守到他儿子能亲政已经仁至义尽了,没必要把自己一家都搭进去,励精图治什么的还是交给小皇上来做,他只要把江山守好,无功无过就好。
可眼看小皇帝至少还要十多年才能亲政,刘双喜忍不住叹了口气,“相公,我觉得我们不就是想过过自己的小日子嘛,怎么就那么难呢?”
云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云刘氏,你要相信你相公,将来一定带你去过你想要的小日子,到时你可别哭着喊着说嫌苦。”
过了初八,各衙门就已经开始办公,云珞自然也不能偷懒,刘双喜平日没事时依然和那些夫人们来往,自从她让人做出的麻将在夫人间流传开后,夫人们再聚会很少再吟诗作对、赏花弹琴,一色儿的四人坐在麻将桌边,旁边或站或坐地围满了抱肩看热闹的。
刘双喜看了暗喜在心,大家总算不用再笑谁谁诗词不精,谁谁弹琴不成调儿了,大家不都吆五喝六地谁还顾得上形象了?
让刘双喜意外的倒是章太妃,从前一向爱热闹的她、被嘲笑人傻钱多的她,最近却像是突然转了性,无论这边多热闹,她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待着,就是来人拜访也很少出面,倒真像是修身养性了。
白夫人是正月十二这天来的摄政王府,同来的还有她娘家嫂子沈二夫人,刘双喜知道白夫人的娘家姓沈,还知道白夫人的爹是翰林院学士,只是如今因年事已高,常年在家中养病。
而几个兄弟也都在朝中做些不大不小的官,除了早年间那些事,沈家人在京中倒是低调得很。
但白夫人的二哥沈泰宁却娶了个门弟高的媳妇,沈二夫人娘家姓冯,正中宫中那位冯太后的亲姑母。冯家出了三朝宰相,当朝宰相冯逸鸣正是冯太后的亲爹,这位冯夫人的兄长。
凭着这层关系,沈二夫人在沈家的地位很高,就是婆婆平常对她说话都温声细语,整个沈家的大权就落在沈二夫人的手上。
这次带着白夫人来摄政王王府做客,沈二夫人也有着自己的心思,沈家在朝中只能算是中等人家,沈家人都对她服服帖帖。
之前她刚嫁过来时与白夫人就不甚和睦,白夫人骨子里一向有些清高,又因才名在外,沈二夫人没嫁之前倒是被白夫人比下不只一头,沈二夫人心里一直都有个结,嫁到沈家后,白夫人开始时对她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甚至隐隐沈二夫人能感觉到,白夫人似乎并不愿意与她多来往。
沈二夫人心里不满,却又拿白夫人无奈,最后白夫人和白山长私奔后,沈二夫人更是以此为耻。
这次白夫人回樊城娘家,老两口虽然被沈老爷子和沈老夫人教训了几句,但毕竟是亲闺女,也过去了这么多年,哪还有仇啊?
正文 第539章炫耀
何况当年那些事情,沈家老两口也清楚,不全是女儿的错,也是他们听了沈二夫人的话想要攀高枝,最后才闹出这档子事儿。
说起来也是他们不厚道,而后来樊城的那些传言,他们也猜到是沈二夫人从中作梗,可他们拿这个儿媳没办法,心里更觉得愧对女儿。
如今女儿终于回来了,姑爷虽然只是个教书的,但看起来对女儿很好,外孙不但长得好,考较之下文采出众,小小年纪对这次科考却信心十足,却不让人觉得恃才傲物。
一家人和和美美了,白夫人也依然对沈二夫人不亲近,沈二夫人又因着当年之事看这个小姑子不顺眼,刚好今日冯家的夫人,宰相的夫人,也就是沈二夫人的嫂子,冯太后的亲娘,应摄政王王妃之请过府打麻将,也带她一同过来,沈二夫人就想着把白夫人带上,让她看看冯家的权势,不但提高她在沈家的地位,也让白夫人知道往后要巴结着她,别像从前一副臭脾气摆给谁看?
沈二夫人想的好,一看白夫人到了摄政王府后目不斜视,只当她没见过世面,突然来到比沈家富丽的摄政王府有些自卑,便有意无意地炫耀她见多识广,不时指着哪里给白夫人介绍摄政王府。
白夫人都是一副洗耳恭听,却懒得接话的模样,让沈二夫人心里暗恨:这小姑子还是如从前一样不讨喜。
随着冯夫人进到花厅时,里面已经支起了几张麻将桌,夫人们坐在桌边麻将打得热火朝天,刘双喜也坐在桌边和几位夫人玩儿着,听丫鬟在门外喊:“冯夫人到,沈二夫人到,白夫人到……”时,刘双喜下意识抬头去看看。
冯夫人和沈二夫人来过几次摄政王府,刘双喜也见过面,自然是认得,可当她看到跟在她们身后的白夫人时,顿时眼前一亮,扔下麻将就起身迎了上来,“白夫人?上次四喜回来时还说您等安顿好了就过来瞧我,这一等就十多日,我还当白夫人把我给忘了呢。”
说着,刘双喜便将手挽上白夫人手臂,对冯夫人和沈二夫人笑了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二人似乎才从摄政王王妃认得白夫人、似乎感情还很好的震惊中回过神,向刘双喜请了安。
白夫人要给刘双喜请安见礼,被刘双喜一把拦住,白夫人也不矫情道:“哪能忘了你?只是听人说刚过了年你这里忙得很,不想过来添乱,文林这次考试还有近一个月呢,我又不急着走,就晚些日子过来,瞧你这话说的也够多让人伤心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别在这儿站着了,我们去那边坐。”
刘双喜娇憨地将头抵在白夫人的肩头蹭了蹭,这才亲热地挽着白夫人的手朝一旁的软榻走去,任谁看了都知道摄政王王妃与白夫人的感情深厚。
跟在冯夫人身后的沈二夫人已经傻了眼,想不明白为何被她当成破落户的小姑子,突然就成了摄政王王妃的座上宾?
白夫人当年在樊城素有才名,在座的夫人多半也都认得她,在今日之前提起白夫人时都会或真心或假意地道上一句‘可惜’,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当初多少人登门求娶,如今却沦落成了教书先生的娘子。
但此时,看着相谈甚欢,不时因提起往事而掩嘴偷笑的二人,那句‘可惜’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刘双喜附在白夫人的耳边道:“看沈二夫人的脸色,这些日子夫人在娘家怕是没少被挤兑吧?”
白夫人无奈地笑笑,“双喜何时也如此无聊了?”
刘双喜道:“这不是樊城的日子无聊,我也只能随波逐流地做个无聊之人,唉,真怀念当初在临县时,我开着食铺,夫人时不时过来说说话的日子,虽忙却是快乐的。”
白夫人笑道:“双喜那时怕没那么欢迎我吧?毕竟我一来就是要银子,那时双喜赚的银子有大半都给了我吧!”
刘双喜心里想着拿出去的也没那么多,但脸上还是做出一副无奈状,“可不是,夫人那时做善事,却是仅我一个人来磨了。”
白夫人感慨道:“我那时也是无法,灾民总是救不完,我与山长又能力有限,别人嘴上说的好,一动真金白银就都躲了,也只能欺负双喜一个好心人了,好在我也没看错人。如今那些善事都有王爷派来的人做,倒不必我事事操心,前几个月,学堂还攒下一笔银子,山长又建了一间学堂,专收那些聪慧家中又没有能力送去私熟的孩子和无父无母的孤儿,王爷还从财政上拨了一笔银子,有王爷和王妃支持,往后我和山长便可心无旁骛地教书育人。”
刘双喜听了心中甚喜,又与白夫人说了一些旁的话,说着说着就说到刘四喜,按说应该让刘四喜来拜见白夫人,可这屋子里都是女眷,刘四喜也不是小孩子了,过来不方便,刘双喜正想和白夫人说说去别的屋中坐坐,就听沈二夫人道:“不知妹妹与王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