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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息也情有可原。上次和你娘通信时,你娘还提起过你,心里一直都念着你呢。本来我还打算过些日子去寻寻你,却不想在这里遇上了。”
隋氏故作的坚强再也维持不住了,哭道:“老太太,你到底是谁啊?我娘那人可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能和她通信的非富即贵,你都把自己作进牢里出不去了,能不吹吗?”
章太妃抿着嘴,不大乐意说话了,实在是隋氏的话说的太扎心了,最后隐忍了半天才道:“小春花儿,你真不记得你小时候跟在我儿子身后喊‘祈哥哥’的时候了?”
隋氏怔了怔,不敢置信地道:“您是定北王太妃?”
章太妃哎了声,隋氏上上下下看着章太妃,相当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太妃也混到她这个地步了,虽然她这一年都在牢里过的,可时常听新来的女囚说起外面的情况,定北王现在都已经做了摄政王,他娘却被扔进牢里?虽然罪名不算什么,最后也就是赔钱了事,可这也混得太惨了。
想到之前章太妃说的那些话,隋氏感叹:“太妃,所以说不作不死,看我如今把自己都要作死了,您往后啊就好好过日子吧,虽然没见过王爷和王妃,但我也听说了那是好人,一个月一百两的月银不少了,做人要知足。”
章太妃沉默着,显然也是被触动了,可被一个晚辈教训,章太妃的脸上挂不住,干脆抿着嘴不说话了。
隋氏心情也不大好,见章太妃不理自己,也就回到稻草堆上,抱着被子沉默着。
晚饭前章太妃给女狱卒一块五两的银子,让她到外面去买两位酒菜,不要太油腻,但一定要热乎。
狱卒拿了银子乐呵呵地走了,隋氏看了摇头,“太妃,难怪你一百两银子不够用,让她去给买两份饭菜,一两银子就好,给她五两银子,她也不会给你多带什么好吃的。”
章太妃道:“给得多了,她心里高兴了,想必会多照顾一些。”
隋氏呵呵了,“多照顾?你只会把她的胃口养刁了,往后没五两银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章太妃摸了摸身上还剩下的几块银子,觉得若是大老爷一时半会儿审不上,她也过不上几天好日子了。
大概是五两银子真的让女狱卒高兴了,除了两分看起来还不错的酒菜,女狱卒还给带了两壶烫过的酒,因不是什么好酒,太辣口了,章太妃都给了隋氏。
晚上的热水也给打的足足的,章太妃还热乎乎地泡了回脚,身上刺骨的寒意总算给挥散了。
章太妃刚想要就寝,女狱卒又进来,说大老爷要提审,章太妃再次起疑,好好的提审为何都要在晚上?女狱卒说是因为白天大老爷忙着审别的案子,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审章太妃,章太妃也就将念头抛到了脑后。
临走之时,章太妃想了想把自己的被子给了隋氏一床,犹豫了下把汤婆子也留给了她。
可到了衙门里,又被告知老爷突然有事外出,让章太妃住到昨晚的客房里,章太妃就不能不怀疑那位大老爷是有意要让她晚上睡得舒服些。
可大老爷为何让她睡得舒服些,却不肯放了她?章太妃不免又觉得是刘双喜背后动了手脚。
假作无意地问丫鬟:“你们老爷是新调来樊城的?”
丫鬟道:“可不是嘛,才调来不足一月,说是摄政王亲自下的令呢。能得摄政王的青睐,我们老爷年纪虽然大了些,前途却也不可限量。”
章太妃又问:“那之前你们老爷在哪里为官?”
正文 第528章阴谋论了
“我们老爷之前就是摄政王的亲信,曾经做过临县的县令,如今长子在摄政王身边,次子在北方军营,连我们舅老爷也深得摄政王的重用。这次摄政王能亲自下令把我们老爷调到樊城来做这个府尹,那就是对我们老爷的肯定。”丫鬟说的与有荣焉,两条绑在脸边的小辫子都要飞起来了。
章太妃却心里暗叫不好,“陈奇瑞?”
”是的是的,正是我们老爷的名讳。“
章太妃当初去临县见过刘双喜,自然对临县的县令事先打听过,一听便想到了,不免又阴谋论了。
干脆往床上一躺,早上起来喝了粥,吃了包子,丫鬟再请她回牢房时,章太妃往床上一躺,说什么都不肯动一下,无论丫鬟怎么说就是不理。
丫鬟也拿她没办法,看老爷对章太妃的态度,也知道这老太太不一般,既然请不动章太妃,丫鬟就跑去找陈夫人。
陈夫人听丫鬟说完后笑了笑,“请不动就让她待着好了,该给吃就给吃,该给喝就给喝,不必刻意恭敬,也不能苛待了,嗯,就是你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就好。”
丫鬟领了命下去,时刻注意章太妃那边的情况,而陈夫人则梳洗打扮一番便向摄政王府走去。
自从刘双喜到樊城后,整日无所事事,倒是热衷起与夫人们来往,每日都有人前来拜访,刘双喜不便解闷儿了,还能知道不少城里的新鲜事儿,日子倒也打发得过去。
这边刚送走张夫人、李夫人、于夫人,就听丫鬟来报说陈夫人求见,这几日见过的陈夫人没有十个,也有三五个了,刘双喜半晌也没想起陈夫人是哪位,直到丫鬟说是京兆衙门的陈夫人,刘双喜眼前一亮,许久没见了,刘双喜对这位爽朗的夫人很是想念。
请陈夫人进来,和她也不必过多地寒暄,刘双喜一见面就道:“陈夫人几年没见,又发福了。”
陈夫人嗔怪地看了刘双喜一眼,才要弯身见礼,被刘双喜拦下,“这里又没外人,陈夫人不必如此见外。”
陈夫人也就从善如流地起身,坐下后丫鬟端上来茶,刘双喜把丫鬟挥退,想要和陈夫人说几句体己话。没等刘双喜开口,陈夫人道:“王妃,您昨日不是给我送了信嘛,让我照顾一下章太妃,适当的时候也可以向她透露一些是您在暗中照顾她的意思,可我琢磨着,她知道是您在暗中照顾她,会不会觉得也是您在暗中害她?”
刘双喜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呵呵呵,陈夫人真是聪明,我还真就是想让她这么想。反正我不做什么她也会那么想,倒不介意她想得再多一些,反正这事儿也是她自个儿的错,王爷不过在背后推了那么一小手,又没我什么事儿,王爷心里有数,我也不亏心,顺便让她心里膈应膈应也好。”
陈夫人也跟着笑了两声,觉得刘双喜照顾章太妃并没多少真心,但想让她膈应的心却是真真的。
正如刘双喜所说,章太妃这次出的事儿真不能怪别人,她自家面馆用的肉不新鲜,把人吃坏是早晚的事儿,云珞只是暗中又动了点手脚罢了,除了知情人以外,这事儿都是章太妃的错,她怪刘双喜,只会让人觉得这个婆婆没道理,自己做的错事也要推到媳妇身上。
知道刘双喜对章太妃的态度后,陈夫人就没再提这些事,只是说起分别这些年,尤其是提起了白夫人。
刘双喜道:“前几日我收到白夫人的信,说是她的幼子文林今年要来赶考,让我照顾一二。那孩子我早几年也见过,长得倒是聪明伶俐,和四喜也熟,今年刚好四喜也会来樊城赶考,让他和四喜做个伴也好。”
陈夫人道:“可惜我家那小子不成器,一提读书就像要他的命似的,不然他们三个又能凑在一处了。”
嘴里说着陈宣不成器,可脸上的笑容却无比的自豪,刘双喜知道陈宣在涧龙关这两年可立了不少功劳,又因其父其兄其舅,云珞对他也真是提拔,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六品的校尉了,比他爹做了十多年的县令强多了,陈夫人一提起自己这个儿子就笑得嘴都合不拢。
尤其是知道自小就浑的儿子能有今天,也是因为抱紧了刘双喜姐弟的大腿,陈夫人对刘双喜更是言听计从了。
刘双喜道:“都读书人凑在一处有什么意思?我家四喜也不爱读书,这次来赶考就是闲着无事,往后他肯定是要经商的,到时文林做官,四喜经商,陈宣做武将,凑在一起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钱也有钱,三个孩子只要做一辈子的兄弟,还怕被人欺负了?”
陈夫人听了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有了刘双喜这句话,她一定要让陈宣紧紧地抱住刘四喜的大腿,虽然云珞在外面一直表现的不明显,但他们这些相熟久的都知道,云珞那是相当在意这个小舅子,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将来有摄政王和王妃护着,刘四喜就是经商也不是一般的商人。
陈夫人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