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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给云珞希望,再让他一点点地失望透顶,刘双喜觉得这样很好了。
好在云珞内心还很强大,失落了片刻便恢复了面无表情,可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刘双喜还是能看出他兴致不高,当云珞说不让她去给章太妃做菜时,刘双喜便欣然答应了,反正她也是打心底不想侍候章太妃。
至于这晚章太妃到底有没有因饭菜不合口而拒绝吃饭,刘双喜和云珞都没去问,丫鬟也没敢再来禀报。
而第二天早饭时,丫鬟再来禀报说章太妃起早又离了府,走时还不忘把这个月的月钱给支了,还说她在这里不受待见,还是回她的面馆好时,云珞彻底的发作了,一桌子的早饭洒了一地,刘双喜不想安慰他什么,娘俩个的事儿,劝多劝少都是错,还不如不劝,反正她自来就不是会安慰人的。
而且,她不介意让云珞知道她也不满章太妃的做法,这是给谁上眼药呢?一百两银子的月钱,她还不满足,那多少是够啊?她的胃口养大了,估计给她一个月一万两她都得嫌少。
转天,当听丫鬟叽叽喳喳地对她说了刚刚听来的消息,说章太妃的面馆用的肉不干净,把人吃坏了,被苦主告到衙门里,刚被封了店时,刘双喜就想:历来喜欢做美食的女主,总难免会被人以食物不新鲜吃坏人为借口讹上一回,难道章太妃就是那个喜欢做美食的女主?
刘双喜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把,问道:“是真把人吃坏了,还是别有用心之人做的?”
丫鬟笑:“王妃是咋想的?就算太妃不想承认她是咱们家太妃,可京中认得她的人少吗?若真是有心人做的,就是衙门里的大老爷也不敢管这事儿啊,真是肉不新鲜,把人吃坏了,还不是一个两个苦主,那天在面馆里吃过肉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拉肚子,最严重的十来人都爬不起来了,幸好没闹出人命,不然咱们王府都要跟着遭殃了。”
刘双喜开始还在怀疑是云珞派人做的,可听丫鬟说的这么严重,想来云珞也未必会下这么大的力气,就为了难为章太妃,毕竟弄不好连他都要受到口诛笔伐。
晚上云珞回来时,刘双喜问起这事儿,云珞道:“你觉得这件事儿是我派人做的吗?”
刘双喜道:“哪能呢?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打算的?毕竟太妃年纪大了,不能让她一直在衙门里关着吧?”
云珞冷笑,“你别管了,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事儿还真是我派人做的。”
刘双喜呆住了,虽说她不是头回见着云珞使手段的一面,可对付的是他的亲娘就不同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化?得不到的母爱不如就毁了吧?
可刘双喜还是相信云珞,或许他只是想要逼章太妃回府,但用这种手法,就可怜了那些倒霉的人了。
云珞猜到刘双喜怎么想的,“你不用替我良心上过不去,这次严重的那十来个人里有几个是黄三一伙的,另外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再气也不会拿人命玩笑。再者,若她真是尽心经营面馆,不给我可趁之机,我想做手法也不会那么容易。”
正文 第521章不太想和她说话了
黄三是谁?刘双喜想了一阵子才想起来,不就是那日堵着茶叶铺子叫骂的女人的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在章太妃的面馆里吃饭,也未必只是吃饭,万一哪天他女人再以黄三和章太妃说过话为由堵着章太妃的面馆叫骂,那才真叫丢人。
而云珞所说的话也让刘双喜明白,章太妃经营的面馆也未必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干净,没准用个臭了的肉,坏了的蛋这种事情平常就没少过。
刘双喜问:“那你打算何时把太妃接回来?毕竟衙门可不是好待的。”
“先待几日再说吧,不磨磨她的性子,回来也是家宅不宁。”
刘双喜又劝了几句,可对于云珞来说只是火上浇油,刘双喜最后闭了嘴:该浇的油都浇完了,能让章太妃在衙门里多住几日已经不容易了,还有啥不满意的?
她劝着云珞把人现在就接回来,没准人家太妃还觉得这事儿是她使的坏呢。
云珞望着刘双喜的背影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一向就知道章太妃不喜刘双喜,刘双喜这性子又怎么可能对做了那么多事儿的章太妃不介怀?落井下石吗?无伤大雅的前提下,他不介意给刘双喜出口气。
此时,章太妃坐在衙门大牢里铺着的稻草上,望着牢房墙上开的那方小窗发呆,腊月的寒风顺着小窗呼呼地刮了进来,章太妃裹了裹身上披着的棉袄,这还是守牢房的女卒子看她年纪大了,刚送进来的。
活了一把年纪,章太妃还是头回吃这种苦,一把辛酸泪要流又不敢流,这么冷的地儿,眼泪下来就得把脸冻伤了。
外面的女狱卒喊:“章氏,有人看你来了。”
章太妃想了半天,直到脚步声近了,看到拎着篮子的许陈氏,章太妃才想起,那个章氏喊的就是她。
章太妃对着女狱卒喊道:“狱卒,狱卒,有劳你给我换个牢房吧,这里风大。”
女狱卒为难地道:“就这间牢房里干燥,别的牢房都不通风,潮湿的怕你年纪大受不住,要不回头我给你找块布,你把风口遮上?”
不同于别的牢房里的犯人,章太妃这种事儿在牢房里关不久,无非就是赔钱了事,女狱卒也在章太妃的面馆里吃过饭,对她还算照顾。
章太妃只能说好,许陈氏安慰道:“你先别急,我这次来给你带了几件厚棉衣,这就回去给你再拿两床被来,再弄些炭,晚上烧个火盆。你且安心,用不了几日大老爷就能放你出去,最多就是赔几个钱。毕竟虽然吃坏了很多人,病的却都不重,偏偏最重的那十几人都是街上出了名的地痞,说不准他们就是要借机讹人。”
章太妃对此却不乐观,她亲眼看过黄三等人了,不过一晚就都像要脱相了,脸色也腊黄如纸,一看就不是装出来的。
想到前日回了趟王府,和云珞不欢而散,这边就出了事儿,章太妃恨恨地道:“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就是我那不孝子看不得我好,被媳妇撺弄了几句就害起亲娘了。”
“你怎么能说这胡话?”许陈氏不悦地皱了皱眉,觉得章太妃这性子太偏激了,当初说媳妇不好,如今连儿子也恨上了,这老太太就是什么坏事都能往自个儿子媳妇身上安,可她本身就没错吗?
“章姐姐,我说句公道话,你也别不爱听,之前我就听你店里厨房的人说了,你这店开得仔细啊,有时坏掉的肉都舍不得扔,直接就剁了做肉酱。而且,你那些伙计也有不少爱占便宜的,没准他们为了赚几个钱收了坏肉呢?不能什么事儿都怪在儿女身上,虽说这么久了也没见过你的儿子媳妇,可比起我那几个只会来伸手管我要银子的儿子媳妇,你日子过得可自在多了。”
章太妃看着许陈氏,“你这么说就是在说我不对了?可我那媳妇掌着全府的大权,连月钱都要克扣我的。就是听了她的话,我那儿子才同意控制我的月钱。”
许陈氏问:“那章姐姐每月月钱多少?”
章太妃突然就哑了声,在许陈氏又追问了几次后才道:“一百两。”
“一百两月月都给吗?”
“给……”
许陈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她那茶叶铺子还算赚钱,可一个月也赚不了几十两,章太妃到底是生长在什么人家?一百两的月钱还嫌少?
开着茶叶铺子,许陈氏也是见过世面的,就她所知,樊城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的月银最多的也不过二十两,吃穿用度自然都是府里出,做为太夫人,最多的月银也不过三十两。每月一百两月银她还真没听说过。
许陈氏突然就不那么想和章太妃说话了,觉得这老太太走到今天没准就是自己作的,能一个月给她一百两月银的儿子媳妇会不孝吗?
甚至她觉得一百两月银都不满足,真把府里的银子归章太妃管,说不定没多久就要被掏空了。
放着那么好的儿子媳妇不要,还到处说他们不孝,这老太太也是作的没边儿了。
许陈氏心里虽然不满章太妃,但毕竟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不错,和章太妃说了会儿话,回去后又准备了两床棉被和一只火盆和炭送了过来。
章太妃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许陈氏道:“章姐姐,你看你都在这里了,不如我给你儿子媳妇带个信,让他们想办法尽快把你弄出去,毕竟年纪大了不比年轻人,在牢里住久了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