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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热闹,家中来客都热情招待。
云珞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刘双喜闷得无聊,而且他也相信刘双喜,虽然看似大咧咧不长脑子,但不该说的话她绝不会多说,再说,他也很少和刘双喜提起朝中大事,也不怕刘双喜泄露出去什么。
万一刘双喜真答应了什么不该答应的,还是那句话,他不承认,谁还能拿他怎么办?他又不是樊城那些整日把仁义礼智信挂嘴上的酸腐,何况既然那些人能把主意打到女人身上,就不要怪他不把拉家长当回事儿。
这日早起,云珞去上朝了,刘双喜起床后和三个孩子吃了饭,正想着今天会有哪位夫人来拜访,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城南面馆有人闹事,问王妃该怎么办?
刘双喜想了半天才想到城南的那家面馆是章太妃开的,来樊城也有大半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章太妃却一直没回来,这是真不想回来了?
不过闹事是怎么回事?虽然云珞气章太妃不省心,没亲自去请她回来,可怎么说都是亲娘,云珞暗中派人守着,就是章太妃的面馆里就有好几个伙计是云珞派去的人,得闹出多大的事儿还值得来王府禀报一声?
可不管怎么的,章太妃那里出了事儿,刘双喜就得去瞧瞧,让人备了车马,刘双喜又带上影三影四,还有府里的不少护卫就出了门。
城南的面馆离着定北王府不远,当初进城时也是因为南门近,再顺道看看章太妃的面馆,如今坐马车过去,也就走了两刻钟多些。
到面馆前,刘双喜还没下车就听到有女人叫骂的声音,“也不看看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我男人才二十来岁,你怎么下得了手?今儿你不把话说清楚,再赔我一百两,这事儿就没完,我拉你去官府。”
刘双喜一听,没让马车在面馆前停,而是径直从面馆前走过,朝着再往前的一间茶楼而去。
刘双喜心里也在骂娘,难怪那么多人都不敢管这事儿,章太妃这老了老了还整这么一出来,若是抖出她的身份,丢的可是定北王府的脸,出了这样的丑闻,云珞往后怎么板着脸面对满朝文武?
刘双喜上了茶楼,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张桌子,点了一壶茶和几样茶点,一边吃着一边朝面馆方向看,心里庆幸还没人认出章太妃,不然闹开了可真就不好收场了。
而此时,任那妇人骂着,面馆里也没人出来,大概也是知道丢人。但一直让她这样骂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万一引得人多了,没准谁就认出了章太妃。
刘双喜想了想,喊了伙计过来,问道:“下面那里在吵什么?”
伙计笑道:“叫骂的那个妇人男人叫黄三,是街上出了名的泼皮,前几日和面馆旁边那间茶叶铺子的女东家不知怎么说了几句话,这黄三家的就堵着茶叶铺子的门叫骂,说的那个难听,还不就是想要讹几个钱?那女东家被吓得不敢出来,就躲到隔壁面馆了,黄三家的又堵到面馆骂,为了几个钱脸皮都不要了。”
刘双喜听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章太妃受不了寂寞,这事儿还算是见义勇为了,可被黄三家的堵门骂,像伙计这样知道的还罢了,不知道的可不会这么说了,还是得把黄三家的弄走才行。
刘双喜知道这事不关章太妃的事儿,底气也足了,喝了几杯茶便带着人又下了茶楼,让人把马车就往黄三家的那里驾,一边驾车还一边甩着马鞭,“前面的都让开了,王妃的车驾也敢拦,找死吗?“
看热闹的都四散让开,黄三家的正骂得起劲儿,一时没回过神,被赶车的一鞭子抽到一边,刘双喜在马车里瞧的明白,原来在王府,哪怕只是个赶车的都不简单啊。
正文 第517章娶媳妇可得擦亮眼睛
不过瞧着黄三家的虽然被这一鞭子抽到,但冬天穿的都厚,车夫抽的时候手下也有准,虽然人被抽到路边倒没受伤,只是吓了一下,脸都惨白惨白的了。
刘双喜有些遗憾,这等泼妇真是抽得轻了。
刚刚还跳着脚叫骂的黄三家的被车夫一鞭子抽到旁边,愣是连大气儿都没敢出。
虽然不知道车里坐的是哪位王妃,但王妃就是王妃,在这等级森严的古时,她一个平民百姓挡了王妃的车驾,别说抽她一鞭子,就是要了她的命都没处说理去。
黄三家的悄鸟儿的不敢出声,刘双喜却不想这么放过她,毕竟堵着章太妃的面馆骂,哪怕婆媳不和,但关键时还是要一致对外。让把车停到路边,刘双喜从车上下来,施施然地进了茶叶铺。
几个伙计赶紧上前来招呼,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也知道这位是王妃,哪敢不好好招呼?可围在刘双喜身边却头都不敢抬,“王妃要买什么?小的给您介绍介绍。”
刘双喜身后的丫鬟杏芳道:“把你家上好的茶拿出来看看。”
有伙计请刘双喜到一旁雅室里坐着,在桌上摆着一排装茶叶的小盒子,上面写着茶叶的名称,旁边还摆着一只小炉,刘双喜一坐下,就有伙计打来了水放到小炉上烧着。
烧水的同时伙计给刘双喜介绍水都是从城外山中打来的深山水,又说了茶叶的种类产地和特色,“王妃定是懂茶爱茶之人,小的就班门弄斧了,说得对与不对您别笑我。”
刘双喜装着深沉地点点头,伙计便口齿伶俐地说了起来,刘双喜听着还真受益匪浅,本来就打算请个懂茶道的学一学,这回连请人的银子都省下了。
见刘双喜全程听得津津有味,伙计倒没觉得这位王妃在偷师,只当她人美脾气好,温柔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说得就更起劲儿了,恨不得把脑子里那些东西都卖弄出来,只为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他的才能。
不多时水烧开了,伙计沏茶的动作娴熟而流畅,刘双喜看得在心里叫好,不过这技艺真想学会了还得花些工夫,但装装样子还可以。
面前的几只盖碗里都沏了不同的茶,伙计将每种茶的好处都说了一遍,待茶泡好,杏芳将茶倒进刘双喜面前的杯中,伙计在旁再仔细地介绍着茶的特点。刘双喜一边听一边品,还真品出些趣味来,果然是行行出状元,别看只是个伙计,但他在这行的造诣却是不浅,被他这么一介绍,刘双喜这不懂茶之人也能喝出茶的好来。
刘双喜在茶叶铺里喝茶,外面的黄三家的不敢再骂,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着回头再来。
黄三家的走了,看热闹的也就散了,茶叶铺的女东家从面馆出来,知道那位替她解了围的王妃正在自家铺子里,虽说有些不好意思,还是进来道谢。
女东家走到刘双喜身边,对刘双喜连连道谢,哪怕刘双喜不承认她是有心帮忙,女东家却认定了刘双喜就是好心。
“王妃,民妇夫家姓许,娘家姓陈,王妃就叫民妇许陈氏好了,刚刚那件事还是要多谢王妃,不过民妇这把年纪了还出这种丑事,真是丢脸。”
“许夫人不必介怀,那种人即使你不招惹他们,他们也想着扒一层皮下来,你也不必放心上,若是他们再来惹事儿,你报官就是。”
许陈氏叹口气,似乎是不想再谈这件事,“王妃之前没在樊城吗?民妇倒是瞧着眼生得很。”
刘双喜笑,“嗯,之前一直在封地了,前些日子才进的京。”
许陈氏上下打量刘双喜几眼,抚掌笑道:“前些日子进京的王妃民妇倒是知道,莫不是摄政王王妃?”
刘双喜笑着点头,许陈氏便激动了,“我就说嘛,樊城的那些位王妃一个个都是眼睛长在头顶,哪有您这么善心的。摄政王为国为民,王妃也是大大地善心人。”
刘双喜喝着茶,听许陈氏说着好听的话,许久后貌似无意地放下手中的茶碗,问许陈氏,“许夫人家中还有何人?”
许陈氏怔了怔,苦笑道:“我家男人二十多年前就故去了,留下三子二女,女儿嫁得远了些,一年到头能接到两封信,三个儿子倒是都在京中,可娶了媳妇忘了娘,除了要银子难得过来一趟。”
见许陈氏说着就伤心了,眼眶也湿润了,刘双喜安慰道:“好在你还有这间铺子,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一个人也乐得自在。”
许陈氏答应着,叹道:“我就是这儿孙不孝的命了,隔壁那位老姐姐也不比我好到哪儿,本来两个儿子,早年夭折了一个,剩下这个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她这把年纪也和我一样要撑着一间铺子。您是没看着,她那面馆生意比我们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