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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不利。”
刘双喜笑,“既然太后要你把本王妃带过去,你为何要绕着路往这边凑?还不是要借刀杀人?让本王妃猜猜看,是不是有人看这些太妃总往御书房过来嫌闹腾了,收买了你让本王妃顺路过来一趟,就是为了收拾这些太妃?”
宫女一哆嗦,头垂得更低了,显然刘双喜猜中了,刘双喜又道:“收买你的人未必就是这宫中的女人,只要本王妃今日发作了太妃们,就可以在外面传出一个泼辣蛮横不可一世的恶名,不管是不是王爷授意的,这些都会被算在王爷的头上。如今王爷辅佐新皇,早就碍了很多人的眼,可我们王爷的忠义天下人皆知,又是先皇临终托孤,碍了那些人的眼,那些人也不好直接跳出来反对,就想出这么个法子,让人觉得摄政王这是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家了,在宫里作威作福,没准还瞄着那个位置是不是?”
宫女已经趴在地上抖成一团,陈宣道:“来人,把这个混入宫中的奸细拿下。”
不知从哪里冲出一群如狼似虎的宫中侍卫,把宫女按着捆了起来拖下去,刘双喜按了按发疼的额角,示意陈宣继续带路,果然宫斗什么的不适合她啊。
刘双喜见到云珞时,云珞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后宫女人不得干政,朝中能让杜乐生信得过的就只有云珞,如今瞧着云珞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这真是打算等到小皇帝成年了再放手吗?
刘双喜搬了把椅子挨着云珞坐下,“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她们的男人没了,就盯上我男人了?我和你说,你在皇宫里处理政务我就不放心,万一真哪天着了谁的道,贞操不保,可别怪我恼了你。”
云珞抬了抬眼,看了刘双喜一眼,对外面道:“传本王令,从今日起,关闭后宫与前朝相通的宫门,后宫之人无手令不得踏出内院一步,否则打入冷宫。”
外面领了命退下,刘双喜讶异道:“你这权力还真大了?连先皇的妃子都能管?”
云珞看了她一眼,继续埋首奏折之中,瞧着旁边厚得跟乐乐差不多高的奏折,刘双喜头就疼了,“这些都是今儿要看完的?”
云珞道:“这只是一部分,各地呈上来的奏折先要由下面的人看过之后,挑着重要的才会呈到我这里,不然真都堆过来,怕是还要多三五倍。”
刘双喜起身朝外走,云珞问:“你去哪儿?”
刘双喜道:“难得来宫里一趟,虽然是那宫女暗中使坏,想必也是章太后真想请我过来,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早去早回,晚上给你做水煮鱼。”
“去见见也好,但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要少说,也莫要答应她什么。”云珞说完又道:“答应了也无妨,我不承认就好。”
正文 第510章怨念
看云珞用清清冷冷的声音说着无赖的话,刘双喜翻了个白眼,“我就那么没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晓得。”
可看云珞那副好似不怎么相信的表情,刘双喜也懒得和他争辩,反正王爷也说了,她就是答应错了,他不承认就好,还真没什么压力。
云珞叫来几个宫女太监陪着刘双喜去见章念真,还是坐着那挺小轿,轿旁也还跟着那名宫女,刘双喜道:“冬天的皇宫除了梅花也没什么好看的。”
宫女回:“红墙金瓦也还有些看头。”
刘双喜道:“皇宫这么大,七拐八拐的,没走丢也怪不容易的。”
宫女回:“走得多了,便认得路了。”
刘双喜道:“皇宫里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消遣,难为这些太妃们一天天的日子怎么过的。”
宫女回:“过得惯了,便不觉得难熬了。”
刘双喜睨了她一眼,“这时候话说的挺勤快,早干嘛了?”
宫女知道刘双喜这是在说她之前面对那群太妃时装哑巴,她也很无奈,谁让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敢不听话吗?
可摄政王的王妃怒了,似乎比那些人怒了的后果更严重,宫女弱弱地哀求:“王妃,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饶了奴婢这一次。”
刘双喜道:“你和我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就饶你这一次。”
本以为宫女会嘴硬到底,可宫女四下瞧了瞧,见别人离着都有几步远,突然凑近轿旁对刘双喜说了一个名字,刘双喜以为她想要对自己不利,结果听到那个名字后愣了,低声问:“你说是洪太妃?”
宫女点头,“奴婢说的都是实言。”
刘双喜就想到那日在福记布庄遇到的洪安然,“这洪太妃倒是姐妹情深啊。”
宫女不知宫外发生的事,听刘双喜说完,又继续道:“洪太妃对王爷的心思,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刘双喜怔了下,合着还不是为了替妹报仇,那这姐妹俩也都是把她当成软柿子捏吗?
一路和宫女说着话又套了一些宫中秘辛出来,路也不觉得长了,很快就来到章太后的宫中,远远看到章念真已经等在宫门前,刘双喜倒也坐得安稳,并不急着下轿,直到轿子停到章念真的面前停下,刘双喜才慢慢地从轿中走出来,章念真满面笑容地迎出来,“表嫂,你可是来了,一年多没见了,可是把妹妹想坏了。”
说完,亲昵地挽上刘双喜的手臂,刘双喜道:“太后别急,臣妾还没给太后请安呢。”
章念真笑:“表嫂客气呢?这里又没外人,我们姑嫂就不讲那些虚礼了。”
说完,带着刘双喜往宫里走。走了几步低声道:“表嫂,刚刚御书房那边出的事情我已听说了,让表嫂受委屈了。”
刘双喜想了想,她也没受什么委屈,倒是那些太妃受惊吓了,便大度地道:“无妨,毕竟那些都是太妃,身份在那儿了,我又能怎样?不过话说回来,太后啊,你好歹也是皇上的亲娘,还管不住一群女人?”
章念真尴尬地道:“宫中不只我一个太后,另一位可是先皇的元后,虽说我是皇上的生母,但之前不过是个贵人,出身上别说比不上那位,就是和那些太妃比也差了许多,若不是有表兄在,这个太后还未必轮得到我做呢。”
刘双喜叹:“你这是何苦呢?当初好好地嫁个人不好吗?非要进宫遭这份罪。”
章念真笑道:“表嫂为何认定我就是遭罪呢?如今我的皇儿做了皇上,我就是尊贵的太后,天下人谁不羡慕我身份尊崇?”
见章念真说得甚是傲气,刘双喜觉得她还真没把如今的生活当遭罪,看来人与人的观念不同,她无法理解章念真,章念真或许还无法认同她呢。
和章念真说了会儿话,刘双喜去看了小皇帝,看小皇帝的模样和杜乐生有几分相似的模样,刘双喜道:“虽说先皇不在了,太后还请节哀,莫要因难过伤了身子。”
章念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刘双喜会安慰她,随后苦笑道:“难过?表嫂为何认定我会难过?先皇不在了,哀家是唯一育有皇嗣的妃子,如今更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比那个不受宠却如履薄冰的小小贵人不知高了多少。”
刘双喜就知道她又说错话了,或许章念真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杜乐生,只是里面更多的是怨念,最初她或许只是个为了爱奋不顾身的小女人,结果却在一次次失望后找到了支撑她的目标。
章念真道:“表嫂,你知道吗?他压根就没喜欢过我一点点,当初选我也是因为我是定北王的表妹,娘家又势力不显,不怕我后宫乱政,一旦他不在了,我就必须要依附定北王,他这是在给他在乎的人留着后路,在他心里,我和皇儿恐怕还不及定北王在他心里的位置。”
“太后慎言!”刘双喜抿着唇不高兴地看着章念真,她今日这些话若是传出去,或许不会对云珞造成什么影响,但难免会被有心人传得变味儿,哪怕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但没人起这个头,便没人敢开那个口,一旦有人说出来,便如同洪水开了闸口一发不可收拾。
而章念真这个宫里也不是铁板一块,从那个宫女能被洪太妃收买就说明章念真在这个宫里的根基还是太浅了。
章念真大概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笑了笑不再接下去,只是又说了些育儿经,因刘双喜生了三个孩子了,章念真特意向她学了几个适合皇上这么大孩子吃的食物,刘双喜教得倒是仔细,却没头脑一热说她亲手做了给送进宫里,毕竟宫里的势力盘根错节,谁知哪个环节会不会出错,万一送进宫里的食物被做了手脚,小皇帝有个意外,云珞也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