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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向人家讨教一下穿衣打扮的经验?
并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上的初夏,一手拎着一只篮子朝她在府外的宅子走去。虽然如今她住在王府里随时保护刘双喜,但她军中多年,在华阳城里也有一座宅子,虽说不大,也是有正房厢房院子,一个人住着倒也宽敞。
只是许久没回来住,院里屋里都有厚厚的一层灰,想着过几日找几个人过来收拾一下,不然真这么荒废下去往后真没法住了。
初夏将两只篮子放到一只手上拎着,伸手敲了敲黑漆的大门,不多时门被从里面打开,露出里面脸色略显苍白的男子,见门外是初夏,男子向旁侧了侧身,初夏便从外面进来,边往院子里走边笑道:“想着你还没吃东西,就给你带了些,等我把炭火烧上,你尝尝可还合胃口。”
男子随着初夏来到堂屋,倚在门框上看她张罗着,张了几次嘴才轻声道:“多谢了。”
初夏怔了怔,回头对男子笑了下,又继续摆弄桌上的小炉。
因家里的桌子上没有像火锅店里的那样开洞,伙计给初夏拿的是一种可以摆在地上的小炉子,再把锅坐在上面,人可以坐在小马匝上围在炉边吃。
初夏半蹲着将火生好,完全不在意白绸的衣摆在地上拖上灰黑的一圈。再从篮子里拿出一只小罐,里面装的就是火锅用的底料和油汤,再加些水就能是上好的锅底。
初夏起身对男子笑道:“怎么就站着?你去那边坐吧,等会儿好了我喊你。”
男子‘嗯’了声,却没有动,依旧倚在门上看初夏忙碌。
初夏也不再管男子要站多久,去厨房拎了只水桶出来,到西边院墙的井里提水,提了水将水桶洗了几遍,才拎着往外走,边走边对男子道:“我去隔壁打些水来,好些日子都没回来住了,井里的水都要重新掏净了才能用。”
男子又‘嗯’了声,直到初夏出了门,才迈步进了堂屋,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炭火炉上烧得有些咕嘟咕嘟冒泡的汤底陷入沉思。
不多时初夏拎着水桶回来,先往汤锅里倒了一些,才将桶又拎进厨房,找了碗筷出来洗了,再拿到堂屋里,放到桌上后也搬了把椅子坐在男子的对面,“别愣着了,说说你怎么会倒在我家门前?”
男子道:“我本是来投亲,却不想投亲不遇,身上的钱也花光了,饥寒交迫才会昏倒,多谢初兄相救。”
一声初兄叫得初夏很是尴尬,假作不在意地对男子道:“虽是萍水相逢,遇人危难哪有不救之理,你也不必客气,我们边吃边聊吧。”
说着,初夏递给男子一副碗筷,见男子接过后就熟练地在碗里调好了蘸料,初夏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便假作不觉。
与男子面对面坐在炉边,锅里的汤底已经滚开,散发着香辣的气味,男子看着初夏,初夏便笑着夹了些菜到锅里,男子也舀了几块豆腐下到锅里,等菜熟的时间里,两人便相视无言。
直到菜熟了,初夏夹了一些到自己的料碗里,才对男子似无意地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男子目光始终都在汤锅上,被问了便回道:“我姓景,景礼。”
初夏的眼神又闪了闪,她早就听闻过景礼的大名,当初被云珞派到刘双喜身边保护时,影二可是特意和她说过那个叫景礼的男子是重中之重地要防着。
只是后来一直没见到人,便将此事暂且放下,却不想她早上回来宅子看看,随手救了一个就是景礼,若说这个景礼来华阳城不是为了王妃,她是不信的。
可是人为何刚好倒在她家门前?还一副被饿得半死不活的模样?初夏认为,若是这人有意为之,就是为了通过她接近王妃,这人的主意打错了。哪怕她对景礼一开始就心存好感,也不可能容许他接近王妃,给王爷带来困扰。
于是,心满意足地吃了几口豆腐又吃了几片肉的景礼便感觉到对面这位救命恩人态度的变化,手上的动作一僵:难道救命恩人嫌他吃得多?可这不是才刚刚开吃吗?
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早上被救回来后也只喝了一碗稀粥,景礼此时饿得前心贴着后心,哪怕救命恩人嫌他吃得多,他也要厚着脸皮先吃饱了再说。
景礼手上的动作不慢反快,即使在初夏的注视下倍感压力,他也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初夏看着见了底的篮子,想到那一大篮子的菜都被眼前这个瘦削的青年吃光,竟有些佩服。
而吃多了的景礼真是一动都不愿动了,若不是早上有碗稀粥垫底,饿了几日就这么胡吃海塞的,肠胃都要负担不起。
见景礼一副吃撑了不能动的模样,初夏便将炉子和盘碗收拾了,待会儿回去时再还回去,可放着景礼一个人在城里,谁知他会不会去打扰王爷和王妃?初夏决定只要景礼不走,她便就近盯着,一定要查到景礼来华阳城的目的是不是破坏王爷和王妃的感情。
眼看天色不晚,初夏决定先将房间收拾出来,那么久都没回来住了,至少也要擦擦灰,刚好就把井水掏一掏,晚上就可以自己在家里煮些东西吃。
再有天气还不算太暖,夜里寒风袭人,地龙也要烧起来。
正文 第337章难道真的很缺德吗?
景礼住在东厢的客房,与初夏的闺房隔着些距离,虽然知道景礼未必会进她的房间,初夏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屋中女子的物件都收了起来,就是很不想让景礼知道她是女子。
整理好从屋中出来,看到景礼正站在井边上提水,旁边还放着一只盆和一块布,显然是要擦灰。
初夏走过来,貌似无意地问道:“景兄将来有何打算?”
景礼愣了下神,继续将提上来的水倒进盆里,“既然投亲不遇,我想先找些事做,赚到路费再返乡。想在初兄这里再叨扰几日,望初兄不要嫌弃。”
初夏道:“景兄想住就住吧,只是不知景兄想找怎样的事做?”
景礼想了想道:“我在食铺做过伙计,只是初来乍到,对华阳城不熟,不知初兄可有推荐?”
初夏道:“景兄如此人才,做伙计岂不屈了才?”
景礼突然笑了下,“除了伙计,我也不知还能做什么。”
这么长时间了,初夏还是头一回见着景礼笑,虽说景礼的笑容中带着淡淡的苦涩,但似乎也有着什么让他难忘的回忆,让他周身都围绕在一种淡淡的温暖之中,看得初夏双颊微红,竟觉得这样的景礼挺好看的。
但很快初夏神色一凛,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王爷比景礼长得好吧?她都从来没对王爷害羞过,怎么就因他这一笑就失了魂?不就是捡到人时以为是天赐良缘,既然知道这人是王爷的情敌,那也就是她的敌人。
于是,整理好情绪的初夏撇下嘴:笑得那么荡漾,八成是想到王妃了,可她是不会给他接近王妃的机会滴。
为了紧迫盯人,初夏让景礼先在宅子里收拾着,她则返回定北王府,要同刘双喜说一声,这些日子就不在王府住了,不过王妃若是要出门,可以派人去找她,她随时待命保护王妃。
至于说为何没有向刘双喜或是云珞提起景礼,初夏对自己说,她是不想这个人的出现影响了王爷和王妃的感情,若能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最好。
知道她在府外有宅子,刘双喜也没在意,只是让她一个姑娘家独住的时候当心些,初夏便笑道:“华阳城里谁不知道我?没哪个不开眼的敢到我家去。”
刘双喜也笑,临县知道她的也不少,该捣乱的不是依然来捣乱?不过鉴于初将军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刘双喜倒不担心她的安全,若是自己都保护不了,云珞也不会派她来保护自己。
但初夏一个人住,刘双喜还是会担心她怎么吃饭,虽然初夏说了,在她住的地方不远就是一间火锅店,她最近疯狂地迷上了小火锅,一天三顿地吃也不腻。
刘双喜还是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一番:“小火锅能是顿顿吃的吗?你就不怕吃多了上火?到时长一脸的疮,看你还嫁不嫁人。女孩子家家的要注意保养啊,明明自己都是要开美颜会所的,怎么日子能过得那么糙?”
为了让刘双喜不再唠叨下去,初夏最后离开王府时自己推了一架平板车走的,车上放的都是各种或珍贵或营养的食材。
初夏想:刚好趁着这几日练下自己的手艺,将来养颜会所开起来,虽说不必初将军亲自动手,可为了吸引顾客,一些尊贵的客人还是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