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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刘双喜看他们的眼神,影一真怕景礼这两日在刘双喜面前说他们兄弟俩的坏话呢。
连着几日夜里都无事发生,刘三石的尸体也没被人发现,可刘双喜却越来越睡不安稳,生怕一计不成对方再生一计,如今她能信得过的只有景礼,影一影二她都会怀疑是不是得了章太妃的命令回来害她的。
这日,趁着影一影二都出去送餐,刘双喜把景礼叫到后院,四下瞧着无人,刘双喜悄声问:“景大哥,你说我现在如果带着乐乐跑路,会不会被人怀疑?”
景礼犹豫着道:“没这必要吧?刘三石已经失踪多日,刘家早晚会发现他失踪了,你若这时跑路……”
虽然景礼没再说下去,刘双喜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她跑了就是不打自招,刘双喜也很无奈,早知道在云珞离开后,她就收拾收拾换个地方生活,哪有这么麻烦啊?
可后悔也晚了,章太妃和那位表小姐就像悬在头顶的两把剑,她都不知到底是哪把剑尖是指向她的,或者是两把剑都想要她的命。
刘双喜叹了口气,景礼道:“小姐,你也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和乐乐。”
刘双喜摆了摆手,她想说就算景礼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人家可是定北王老娘,混得再差,手底下也是人才济济,若真铁了心想弄死他们这些平头百姓,顽抗是没有用滴!
彩云从前面跑进来,对刘双喜道:“小姐,前面陈县令派人来说,晚上要在咱们铺子里招待从京城来的巡抚大人,要把咱们店给包了。”
刘双喜为难道:“包了?那得得罪多少客人?要不你同人家说,包店肯定是不成,若是陈大人不嫌弃就到后院吧,如今天也热,在屋子里吃多闷?不如后院凉凉快快的好。”
彩云答应一声到前面去了,不多时带了定金回来,“那位差爷说也成,但晚宴一定要做得丰盛一些,银子不是问题,反正也是巡抚大人出。”
刘双喜笑:“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宰客,不管是谁来了,只按菜钱收就好。不过,若是巡抚大人想要吃霸王餐,也记得给陈县令一个面子,别让巡抚大人太下不来台。”
彩云答应着出去,刘双喜抱着乐乐对景礼道:“晚上后院要招呼客人,我也不便留在这里,待会儿就去三娘家里躲躲,你帮把院子帮我看好了,免得让什么闲杂人等都溜进屋子。”
景礼一脸为难地道:“不如你让那兄弟俩守院子吧,我跟你到那边盯着点儿。”
刘双喜摇头,“不好,三娘一个女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于名节有碍,你一个男人不方便过去。”
景礼眼中有奇怪的光闪过,“那你呢?你也是个女人,就不在乎名节吗?”
刘双喜愣了下,笑道:“嗯,我不在乎!”
景礼想问她是不在乎名节,还是不在乎名节因他有损?但还没等他问,刘双喜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景礼说道:“女人活在这种世道里本就不易,若还不能由着性子活不是更累?比起名节,我更愿意活出自我!”
说完,刘双喜似乎放下什么心结,整个人都轻松了,对景礼点了点头,便抱着乐乐朝与郑三娘家相通的小门走去。
景礼却在回味刘双喜的话,‘若还不能由着性子活不是更累?比起名节,我更愿意活出自我!’
“活出自我吗?”景礼喃喃地道,说完整个人也轻松下来,若之前他还在纠结他在刘双喜心中是怎样的位置,可在知道刘双喜的真正心意之后,景礼觉得,与其纠结刘双喜心里有没有他,还不如用他的方式为刘双喜撑起一片能够让她活出自我的天空。
或许他不如云珞权势滔天,但他能让刘双喜活得快乐,活得无拘无束!
正文 第233章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陈奇瑞和钱巡抚傍晚时分到了双喜快餐,几个帮忙的女人已经将后院收整好,一张大桌子摆在院中的平地上,太阳下山后,坐在院子里还有轻风徐徐吹过,确实有几分惬意。
除了陈奇瑞和钱巡抚,还有几位当地的乡绅小吏陪同,做为乡绅的代表,赵老爷也在座陪同。
做为主角的钱巡抚更是带上他的爱子钱安康,而钱安康的到来自然不能少了这几日与他几乎形影不离的陈礼。
一进后院,陈礼就奔着刘四喜的房间跑去,把在里面温书等晚饭的刘四喜逮了出来,和钱安康一边一个拖着走到桌边。
刘四喜虽然在青山学堂读书后学了不少礼仪,可哪见过这阵势?人家一群大老爷吃饭,他一个孩子上桌算怎么回事?被带到桌边时,刘四喜还不住地推辞,可架不住钱安康和陈礼力气大,硬是被按在他们二人中间,想逃都没机会。
而陈奇瑞和钱巡抚看刘四喜都笑眯眯的,态度看起来就和蔼可亲,让一众陪同的小吏和乡绅对刘四喜姐弟两个更是另眼相看。
能坐在这个桌上吃饭的都不傻,从陈奇瑞之前对刘双喜的态度上他们就嗅到了不同寻常,如今这态度更是摆明了对刘四喜的看中。
若是为了刘双喜赚到的这些家业,刘家姐弟就要倒霉了,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可若是为了别的,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或许这里面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弯弯绕绕呢。
因是陈奇瑞请客,为了让他更有面子,一桌除了平常在双喜快餐卖得最好的几个菜之外,还有几个是从未出现过的,吃得刘四喜都不住点头,果然刘双喜还教了彩月不少好菜,平常都不拿出来,连自家人都瞒,真是小气!
刘双喜和郑三娘坐在桌边等刘四喜过来吃饭,结果小丫鬟过去一看,刘四喜已经坐在桌边,同陈礼和那天来铺子里闹事的巡抚少爷一起又吃又喝起来。
刘双喜不知陈奇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好把刘四喜从酒桌拽下来,只能担心地直皱眉。郑三娘却笑道:“四喜这孩子还真有些本事,在学堂里同陈二少爷相处得极好,如今又与巡抚家的少爷感情深厚,或许真是走仕途的料子。”
刘双喜笑得心不在焉,郑三娘道:“你担心什么呢?我看陈大人清正廉洁,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一向对你和四喜也多有照顾,还能让四喜吃了亏了?”
听郑三娘说了,刘双喜也只能往好了想。
陈奇瑞等人一直吃到华灯初上,桌上的酒席都换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如之前彩云所说,这顿酒席是由钱巡抚请客,虽然彩云也不明白为何要让远道而来的巡抚请,而不是由陈奇瑞尽地主之谊,但只要给钱,她也不管是谁掏的银子。
只是对客人散了才赶回来的刘双喜道:“小姐,你说这顿是由巡抚出钱请,是否想要暗示我们这顿我们应该识趣地不收钱呢?”
刘双喜只顾着想刘四喜为何被拉上桌吃喝,听彩云说起才觉得或许真有这个可能,一桌上好的酒席在双喜快餐十八两,这三桌虽然不都是最贵的菜,可每桌也少不下十两,彩云虽然只收了三十两,但那位巡抚会不会嫌贵?
但收都收了,再往回送就不是三十两了,刘双喜索性心一横,“我们开店做生意,吃饭给钱天经地义,谁给的银子不管,反正我们没有宰客。”
彩云闻言点头,“嗯,结账时我都说给抹了好几两银子,钱巡抚当时还说愧不敢当,想必不会找后账吧?”
刘双喜不想再管那些,来到刘四喜的房间,对酒足饭饱,倒在床上不想动的刘四喜道:“刚刚你咋还上桌了?”
刘四喜看了刘双喜一眼,便将脸转回去,一边拍着肚子,一边道:“同窗太热情了,我也是盛情难却不是?你不知道,那个钱安康竟然到我们青山学堂读书了,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进了我那班,瞧他那样子也不像没读过几天书的,你说他是不是有啥目的?”
说完,直直地盯着刘双喜,见刘双喜紧皱着眉,刘四喜道:“你就同我说实话吧,我那个姐夫到底是什么来历?还有你那个婆婆,虽然人我没见着,可从她来了你就这般紧张,是不是她为难你了?或是暗中做了什么?”
刘双喜被刘四喜看着,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刘四喜见刘双喜还不肯说,哼了声,“你当我真傻吗?其实他的身份我早就猜到了,一个什么身份的人能让县令对他的妻儿甚至是小舅子都照顾得近乎巴结?还有那个钱安康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若是我还猜不到他的身份,那就是真傻了。”
见刘四喜说完,便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