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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喜二话不转身去了放杂物的屋,翻了一捆绳出来,把吓得浑身瘫软的男人捆了个严实,打算先在院里冻一晚,等明日天亮了送县衙去。
彩月、喜悦还有前院因卖鱼而暂时在前院铺里住着的女人也被吵醒,出来看时男人已经被捆在树上,见没什么好看的又回去睡觉了。
听男人嘴里不停地鬼啊鬼啊的,彩云却上了心,回到房中和刘双喜了外面发生的事儿。
之后她就一直没睡,吹熄了灯后就坐在窗后不时听听外面的动静,就怕那男人还有同党,好在一直天都亮了,男人还安稳地被绑在树上,早就冻得脸色发紫,哆嗦的也分不清是吓的还是冻的了。
而借着明色,众人才看到地上散落的火油火石之物,生生惊出一身冷汗,万一被他得了手,如今双喜快餐里住的大大也有二十多人,这一把火估计大家都得没命。
女人们一气之下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都是做惯力气活的,打得有点重,等去县衙通知的人带着官差过来时,男人只剩下一口气了,嘴里还念叨着:“我是贼,我是来偷东西的。”
陈奇瑞听双喜快餐出了事儿,虽然没有亲自带人过来,却在县衙里焦急地等待,生怕是刘双喜出了事儿,等去的人押着男人回来时,陈奇瑞一声令下就要先打他二十大板,却被师爷给拦下了。
师爷附着陈奇瑞的耳朵道:“大人,这人挨了一夜冻,又被打得太惨,再打怕就没命了。”
陈奇瑞将差点扔出去的签收回来,“那就先不打了?”
师爷微微点了下头,陈奇瑞便将签收回签筒里,对男人道:“我且问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男人嘴里还絮絮叨叨地着:“我是贼,我是来偷东西的……”
陈奇瑞眉头便不悦地皱了起来,师爷在旁赶忙道:“之前来报案之人,昨晚这人出现在双喜快餐,先是大喊有鬼,之后就只会这一句,怕是被吓傻了吧?”
陈奇瑞本想好好地审一下这人,量刑再稍稍重一些,给刘双喜留下个好印象,可这人都吓傻了还怎么审?不审又如何定罪?看男人的眼神就都是不满,最后摆了摆手,让人把男人先押下去看管,瞧瞧他过后还能缓过来不。
等退了堂,犯人也押下去,陈奇瑞一拍桌,“我看这人就是刘大夫人那女人整出来的,不然刘双喜她在临县一向与人为善,又岂会有人想要她的命?”
师爷垂下头,“没有真凭实证也不好定罪,依学生之见,大人不如去查查这人是怎么被吓傻的吧!”
陈奇瑞嘿嘿地笑,“这还用你?我刚刚已经派人去双喜快餐点了午饭,到时自然要好好地问问了。”
师爷知道陈奇瑞的是负责这片送餐的影二,觉得半夜把人吓傻这种事情还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若不是明着看起来这件事与他无关,不好直接去拿人,师爷都想让陈奇瑞派人把那位大人请过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影二过来送餐,陈奇瑞和师爷恭迎到了府门之内,既不会惹来外人惊诧的目光,也更好地表达了他们对影二大人的敬意。
影二一进门,立马有人将食盒接了去,影二没等陈奇瑞问便竹筒倒豆一样都了:“人是我吓的,火是刘大夫人让放的,你派人好好查查,我还有一堆餐要送,你们怎么断案回头去和我们主一声就成!”
完,影二头也不回地跑远了,陈奇瑞和师爷望着他的背影有点方,若是不,谁能想到这位整日为双喜快餐送餐忙的伙计会有个很了不得的身份?
陈奇瑞摇头叹道:“好好的影卫送餐,确有些大材用了。”
师爷却一脸羡慕地道:“大人有所不知,上次我与二位影大人吃酒,听他们起,在双喜快餐送一月餐,只赚的打赏都比他们之前半年的俸禄了……”
接下来的话师爷没再下去,陈奇瑞却是懂了,谁让王爷穷啊,哪怕他对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再够意思,这俸禄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让这些人对他忠心不二的并不是多少银两,而是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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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章儿子越长越歪怎么办?
若是被王爷身边的那些人知道影一影二跟着刘双喜这段时间赚得数钱到手软,不会心里都长草了吧?
陈奇瑞决定他还是不张那个嘴,绝不告诉叶见成影一影二这几个月把几年的工钱都赚够了,免得他一时想不开,放着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回来给刘双喜端盘。
被抓的男人只是一时被吓懵了,陈奇瑞派人请了郎中,灌了一碗药后又在牢里缓了半日就明白过来,知道他是以纵火罪被抓进大牢,咬死了不肯承认。
陈奇瑞也不急,影二了这人是刘大夫人派来的,他就深信不疑,这时候他不急,自有别人着急。
早起,刘大夫人眼皮就一直跳,又不敢派人去双喜快餐那边打听夜里是否起火,干脆就到如意坊里打转,想要听听外面的传言。
可今日如意坊的生意没突然多起来,也没人谈论双喜快餐起火,唯一提起双喜快餐时就是如意坊的饭菜不如双喜快餐的好!
刘大夫人听的心里头憋气,却也明白火肯定是没放成,待县衙派人把那人直接押走时,刘大夫人还站在门前看了几眼,瞧那人眼神都涣散了,不知在双喜快餐遇到了什么。
好在他一直嚷着他是贼,倒也不怕被人知道人是她派去的。
可时间越久,刘大夫人越是不安,生怕那人禁不住打再把什么都招了,就让丫鬟收拾收拾,打算等不知晃荡到哪儿的刘三石回来,然后一起躲回梅西镇避风头。
可左等不回来,右等还不回来,眼看天色见黑,刘三石才从外面跑进来,见到刘大夫人挤眉弄眼地道:“娘,那个人是你派去刘双喜那儿的吧?”
刘大夫人叫了声祖宗,赶紧把刘三石的嘴给捂上,“话可不能乱,纵火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刘三石把刘大夫人的手拿开,笑得更贱了,“我还没是谁,你自个儿就都招了,还我是乱?”
刘大夫人叹口气,从前看刘双喜和刘四喜浑,如今人家刘双喜那么会赚钱,刘四喜又能在青山书院读书,看来真正又浑又蠢的是她养出来的这俩。
刘三石自以为抓住了刘大夫人的把柄,凑近刘大夫人道:“娘,我也不是你要放火烧死刘双喜有啥不对,可你看我这些时候一直在打她主意,这人还没弄到手,你就要把她弄死,我这心里难免不甘心。要不你帮我想想办法,把刘双喜弄来给我玩玩,等玩完了你想怎么收拾她都成!”
“你的这是什么混账话?难道这些就是我教你的君风范?”
“啥君风范?舅舅还君风范呢,其实一肚坏水!”刘三石撇着嘴,想到那个道貌岸然却一肚坏水的舅舅,觉得还不如真人了。
刘大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刘三石的嘴里出来,虽然知道这孩越长越歪,可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能把这混账话得这么理直气壮?
从前刘大财主还在时,刘三石还算是个听话的好孩,怎么刘大财主一死,她又忙着赚钱和与刘双喜做对,对他疏于管教,让他跟坏人学坏了?
刘大夫人一阵后悔,她赚下金山银山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儿好好的?可如今钱没赚到,儿也学坏了,往后她还有什么指望?
对,都是刘双喜害的,若不是为了和刘双喜斗,她至于连儿都顾不上?越想越气,刘大夫人更恨刘双喜了。
刘三石央着刘大夫人帮他把刘双喜弄到手,刘大夫人更是恨不得把刘双喜弄死。
原本刘大夫人是想要赶回梅西镇,可刘三石回来晚了,天擦黑的时候城门就关上了,再想出城也不可能,只能心惊胆战地打算再熬一夜,一整天了县衙也没派人来拿她,估计那人并没有把她供出去。
吃过饭,刘三石匆匆跑到如意坊后院,刘大夫人又吩咐底下人她离开后该如何行事。吩咐完往回走,路过刘三石的房间时,就听到里面有话声:“好看香,让我亲一口,就亲一口。”
看香羞答答地道:“少爷,天还早,夫人还没睡,若是被夫人知道这事儿,她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刘三石‘嗤’的一声,“怕啥?她自个儿都不干净,还有脸别人?我跟你,如今府里就我一个少爷,好了赖了整个刘府都是我的,只要你把少爷我侍候好了,少爷自然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刘夫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