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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奴婢这时就不免小声议论了:原来是她想爬上驸马爷的床,勾引驸马不成反生恨!
瞧驸马爷面生秀气,比女孩的肌肤还要嫩上几分,怎么也不像是会做那等小人行径之人。
红妆眼睛微红,脸上微微有了怒容,瞪向这些小声议论她的奴婢,奴婢们只觉得她眼神里杀气很重,像吃人似的。
这事不知道是谁跑去告诉了齐演,整在大家僵持在这里的时候齐演就走了过来冷冷的道:“你们两个,给我进来。”简短的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又回了去。
容若与红妆立刻跟了进去,二个人一进去齐演就朝红妆发了飙:“红妆,跪下。”
红妆固然傲气,但在齐演面前是没有任何脾气的,她立刻就跪了下来,容若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下人的位置上,何况他现在还是状元,也是驸马,当然不会主动下跪。
齐演并没有与他说话,只问红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这可不像你?”
红妆微微咬唇,脸上有着类似于委屈的表情,一字一顿的道:“奴婢出身卑微,的确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就算驸马想要奴婢的身子,奴婢也会给的。”这话说得好像容若真的对她已经有了非分之想一般。
容若脸色微微铁青,被她这样冤枉心里自然是不平的,回了她一句:“自作多情,我可不稀罕你这身子。”
跟齐演久了嘴巴也越来越毒了,不是他想要毒舌,实在是红妆太可恨了,为什么非要说得他好像非礼了她一般!
齐演的一双冷芒在容若的身上瞟了一眼,容若不觉得自己有错,便理置气壮的回了过去,站在那里也是正气凛然的模样!
齐演这刻便是对红妆说了句:“既然你明白这个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样吧,既然我们的状元郎不小心碰了你,那你从现在起就侍候容若吧,先给他当个通房,倘若以后容若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要你的命!”话到最后冷戾之气油然而升。
“……”容若震惊的瞪着齐演,他什么时候说要红妆当自己的通房了?
红妆也吃惊的看着齐演,半晌无语!
演世子,竟对她如此的狠心!
其实,她早该知道,他就是如此的人。
他对谁心软过!
跟了他这么久,他从来都是冷冷冰冰的,对谁也不曾有三分的温和,即便如此,心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沉沦。
本来,是不敢有任何奢侈的,但容若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红颜祸水本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但很多时候看到容若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祸国殃民。
心里莫名的就讨厌这个忽然出现在太子府的人,他竟然可以令太子为他做到如此!
为了他,不惜公然打了丞相府的千金。
为了他,不惜去刺杀公主!
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是演世子的风格,但他确实这样做了,这说明这个人的存在只会防碍演世子,成为演世子政途上的绊脚石,这样的一个人,是应该除掉的。
红妆心里头莫名的恨容若却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演世子都为他做了什么!
红妆有些悲哀的看着演世子,纵然她一心为主,但还是隐有私心的,做为奴婢,是不应该窥视主子一丝一毫的,她做不到,就注定要付出代价的!
容若这时忽然就沉着脸扬声道:“演世子的一片美意我心领了,我现在不需要什么通房,红妆本来就是侍候你的奴婢,你自己需要就自己收了便是。”说罢这话他转身就走。
走到外面心口气得难平,齐演他究竟当他是什么了?从什么事情从来不与他打招呼,有时候他觉得他们是朋友,但有时候他又觉得不是,朋友,齐演这样的朋友,他还真高攀不起!
齐演并没有理会走出去的容若,只是盯着还跪在地上的红妆,一字一顿的,冷冷的道:“你可知错?”
红妆眼里含着一抹倔强,道:“是,奴婢错了。”嘴上说错,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错在哪里?”齐演一字一句的冷冷问她。
“奴婢错在,不该对主子心存爱慕,奴婢没有资格。”红妆垂眸。
从八岁的时候她就太子被买回了太子府,当时她被送到一个训练场地,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儿童,他们接受专业的指导,学习各样的杀人本领,她从数百名选手中她脱颖而出,有幸被演世子选中放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贴身侍女,那时她已经成年,齐演也已经长成一位年成的男子。
年轻的女孩子在日积月累的年月里悄然爱慕上自己那出色的主子,但主子又岂是奴婢可以高攀的!
高攀不起,注定了悲哀的结局!
齐演冷冷一哼,道:“错。你爱慕谁都与我没有关系,你的错,只在与,你不该利用容若,并陷他与不义,还是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相信你而不相信他?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挑衅我的权威。”侮辱他的智商,挑衅他的权威,这话听着是如此的可怕!然而事实上,不正是如此么!
齐演已经着手倒了一杯水,亲手洒了一包药在水里面,尔后方才一字一句的道:“这是一杯毒药,把它喝下。”
红妆瞪大眼睛瞧着他亲手调好毒药,她当然知道那是有毒的水,跟着他这么多年岂会不了解他的为人。
但是,还是没有想到,为了驸马,为了状元郎,他连她都要杀!
服从主子的命令是她接受训练大脑所接受的第一个意识,即使是不情愿不甘心,大脑也会迫使她这么做,何况对方是齐演,她心里一直恋慕的一个男人,她更不会违背他的命令。
红妆跪着来到他的面前,接了那杯毒药,眼睛却并不曾离开过自己心里一直所恋慕的男人身上分毫,只是平静的道:“能喝了主子亲手所调的毒,我死也心甘情愿,只愿主子真的能够心想事成!”话毕,手中的杯放到唇边,喝了这杯毒,她便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了。
早知会是这般的结局,她又岂会冒险去碰触容若一二,原本的目的只是让主子心里对容若生厌,让主子慢慢的一步步的以为容若是一个好女色的男人,不值得!哪曾想,刚迈出一步,就出了错。
主子始终是主子,如果可以被她随便玩弄,又岂会成为她的主人!
主子的权威,如果可以随便由一个奴婢来冒犯,他日后又岂能更好的管理别的奴婢。
仰脸,一口饮尽杯中的毒药。
尽管昨日她还为他出生入生,今日他便毫不留情的赐她毒药一杯!
身子栽倒在地的那一刻容若忽然就冲了进来,他实在是听了他们的谈话才冲进来的。
心里正疑惑红妆口里所说的什么能喝了言子亲手所调的毒我死也心甘情愿,后来忽然就觉得这话实在大有文章,便立刻走了进来,哪知红妆已经倒在地上,嘴角有血渗了出来,唇嘴都变成了紫色!
容若大吃一惊,直道:“你杀了她?”他显然也没有想到,齐演会杀了她。
齐演冷冷的道句:“不听话的奴婢留着何用!难道你觉得她很值得同情不成?”
毒还未入五脏六腹,红妆听闻主子最后一席话只是认命的合上了眸子。
容若半晌说不出话来,齐演已经冷声发话:“来人,把她拖出去。”
外面有奴婢走了出来,拖走地上的红妆,容若只觉得全身冰冷。
之前还鲜活的一个人,这一刻就要死在他的面前了。
忽然想起苏微的死,当初,他也是如此,眼睁睁的看着苏微死的。
再瞧齐演,他还是他,只是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残忍如他,拥有绝对的权威,不容任何人可以冒犯!
奴婢处置完这里的血后立刻就又退了出去,齐演狭长的凤眸半合起,似有累意。
容若心里深深吸口气,终于问他:“公主受伤是你所为对不对?你受伤也是被公主的人所伤对不对?”此时的问话已经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虽然他还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
齐演忽然就睁开了眸子,定睛看他一会,容若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究竟猜得准与不准,忽就听他说句:“对!”
“为什么?”容若不由自主的问下去。
“你说呢!”齐演眸子里露出一抹冷冷的非笑。
为了杀那个女人,他亲自出手,因为太了解公主府暗藏的实力,公主府的手下果然也不都是好对付的,有人瞧出了他是这些人的首领,便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