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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这辈子的确没有过男人,光天化日的就被白野到在这里,燕子又惊又怒,白野熟练的打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分开点,我要进来了。”之后果然说到做到,一点点的就来了。
燕子微微咬住自己的唇,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第一次体会男人,还是一个常常欺负她的男人,燕子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没有反感,就是气愤极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气愤竟被一种莫名的愉悦代替了。
白野像个饿狼似的不顾一切,到最后甚至弄痛她了,燕子不由得喊:“痛、痛。”人也立刻躬起身子要缩起来,却忽就听白野轻叹一句:“我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
“你的味道,还不错,令我想狠狠的……”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用实际行动代替了,燕子便立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得极狠,白野吃痛的微微蹙眉,看着被迫接受自己索取的女人,心里忽然就生出怜惜,之后动作便又渐渐温柔,温柔一会又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起来。
正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三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在这里陪了齐月三年,三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想过要去找个女人暧暧床,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刚刚激起了他的兽欲,他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想要一个女人。
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要了她很多次,她一直承受着,这件事情一直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结束,燕子早就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了。
白野帮着她穿了衣裳,后来看见地上有血迹,心里又有些鄙视自己的禽兽行为,刚刚一直想温柔的,结果还是没有忍住,瞧燕子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都是被他给害的,白野便难得温柔的抱起她在怀里说:“我送你回去,洗个澡。”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燕子竟然立刻拒绝了。
白野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说:“你现在怕走一步都难,我抱你回去。”
“不行,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燕子虽没有多大的力气,拒绝得还是很干脆的。
白野就纳闷了,问她说:“看见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我一会告诉他们去,我已经睡过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反正你不嫁我也嫁不出去了。”
“……”燕子听这话立刻怒瞪他,道:“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的。”
“为什么?”白野费解,询问她的口气也微有不悦了。
“因为你床上功夫太烂。”燕子脱口而出,也不管男人会不会有面子。
白野的脸上果然是了阵青一阵白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功夫烂?刚刚你明明也是欲死欲仙的,如果你不满意,晚上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继续练习,我会让你对我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欲罢不能。”说完这自恋的话立刻二话不说抱起燕子就走,不管她怎么反对也没有用。
诚如白野所言的那样,他一带着燕子回去就迎来了童大婶和小小,童大婶一瞧燕子是被抱着回来的就惊奇的叫:“燕子,你怎么了?”忙上下打量,以为燕子的腿不能走了。
小小也忙说:“你刚刚跑去哪了?怎么一会就受伤了?”
白野便扬言便道:“是呀,一不小心歪了一脚,休息一天就会好的,大婶,有什么吃的拿上来给她吃,我先送她上楼。”
燕子心里为这事羞愧啊,再怎么样她也不敢说之前是被白野给狠狠的欺负到底了。
白野立刻抱着燕子上楼去了,一边上楼一边不由得嘀咕一句:“咦,你怎么这么轻,天天喝风呢?”他大概忘记他第一次抱燕子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了。
楼下的人朝他们望来,舒离小声的和齐月说:“他们两个刚刚一定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瞧出来了。”齐月也小声的应她一句。
“你瞧出来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舒离忙又小声的打探。
齐月便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只瞧见有人发春了。”说罢这话便拉起她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舒离因齐月的话啼笑,二个人一起来到外面的时候齐月又说:“这仗已经打了三个月了。”
舒离轻轻嗯声,齐月又问她:“想不想家?”当然是指他们自己的家,这里,他们不过是客旅。
舒离却轻轻摇头,道:“有你和畅畅的地方,便是我的家。”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这个天下,除了自己的夫君和女儿,谁还是她的亲人呢,她的家又应该在哪里,难道不是在丈夫该在之处吗。
齐月因为她的话心中又倍觉欣慰,舒离爱他又善解人意,这几年来跟着他寄居在此,一句怨言也不曾有过,不仅如此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她微笑的脸,仿若,每一天起来都能看到美好的明天一样。
二个人牵着手一起走到外面的小路上,仰望远方,齐月和她说:“离儿,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都给你实现。”
舒离听这话便莞尔,道:“真的吗?”
“嗯。”齐月点头。
舒离想了想,依旧莞尔,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重用苏丞相。”
“为何?”齐月疑惑。
“你不答应吗?”舒离问他,凝视着他疑惑的双眸。
“不,我答应,不管你求什么,都答应,如果他得罪了我的离儿,就算是杀了他,我也愿意的。”齐月如是的说,搂她在怀中。
舒离依旧莞尔,说:“不,我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这一生再没有办法踏入仕途便可,这对于注重权利的丞相来说,便是极大的痛苦了。
有什么比剥夺一个人一生最大的希望更能折磨一个人呢。
战事那边传来消息,齐曲终是没能抵挡住齐演的大军,就算是一对一的比列,齐演还是攻破了第一个城,闯入了齐国,齐曲兵败,不得不退。
来报这消息的是童叶,这么久了他终于回来,乍一瞧见他归来了小小还是忍不住的高兴,便和童大婶忙着招呼他们,之后便听他在那里和齐月讲战事,对于战事,大家也都是特别关心的,毕竟都是齐国人,如果齐国真的败给了燕国,他们就得全成为燕国的奴隶了。
燕子一听说齐演攻进了齐国时脸上的颜色也不好看,在她来看,她更希望齐演败的,这样还能雪耻一下她曾经的耻辱。
童叶又说:“朝中这个时候根本无可用之将,莫将军一家,齐歌信不过他们,别的人根不是齐演的对手,论计谋论作战,谁能与齐演对峙呢?他还能派谁呢。”
就算小小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个时候听到这话也觉得奇'。。org:'怪,瞧童叶似乎对这些事情万分的清楚呢。
在后来的二个月里,又连连有消息传来,齐国城池一再失守,齐演一路直攻而来,破竹而出,齐国根本无能人可敌。
再后来,又有消息传来,齐歌亲自出战。
齐国的销烟弥漫,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齐国下一刻会不会成为燕国的战俘。
凝视这销烟的天空,燕子也常心事重重,尽管她有满腔的抱负,如今已经再无施展之力,只恨自己悔不当初。
独自静默,一个人暗自落泪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哭什么啊?”没有武功的人连身后悄然无声的来了人都不能察觉,白野神出鬼没般的来到她的身后,又逮她个正着。
自从上次被白野强行要过之后,后来的时间白野也又强迫着要过她无数次,虽然说是强迫,但也是有点半推半就的吧,那后来白野对她也完全不一样了,不再对她恶言相对,反对她温柔了不少。
尽管如此燕子也不领他这情,看见他反而变得冷眉横竖的,这时一听他的声音便冲他说:“管你什么事情啊?”之后便是转身就走。
白野一把就搂过她说:“怎么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的女人心情不愉快我总是要关心一下的。”
“我不是你的,不管是各取所需。”燕子说得毫不脸红,这意思似乎是在说她也不过是身体需要利用他一下罢了,根本就对他没有半点感情的。
白野听这等方面哪里肯干,脸腾的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你也只能为我所用了。”
“也不一定。”燕子丝毫不示弱,说出来的话也是让白野更恼火。
白野一时之间只气得瞪着她,燕子也同样瞪着他,互不相让,两个人互瞪了一会白野忽然就一把又抱起她往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