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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心里也隐知道这事有古怪,只喝:“传齐善。”
齐善很快就被传了过来,皇上令她给舒琪二人诊断。
这个时候的舒琪与舒珂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对于刚才的事情她们也是有印象的,只是见皇上在此立刻就吓了个半死,再看自己被绑了起来,二个人直吓得白了脸,便忙朝皇上跪下叫:“皇上,皇上这是为何?”
皇上直怒,依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最宠爱的二个女人,竟公然行这等事,幸亏这里的全是太监,不然他不是真的要戴绿帽子了?
皇上只道:“闭嘴。”又吩咐齐善:“看一下,她们身上中了什么东西了。”毕竟是个老练的男人,直觉也猜到她们一定是中了什么药了,不然不会如此。
齐善便依言给她们请了脉,检查了一会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便如实回道:“皇上,二位昭仪身体无恙。”也就是说没有中任何药物之类的了。
皇上一听这话可就恼了,他自然是信齐善的,便挥手令他退下,齐善便忙退了下去。
待齐善一退下皇上就气得二个耳刮子又甩了上去,一个人挨一个,他本就是个狠角色,这二巴掌甩下去也是极重的,立刻打得二个人脸都肿了起来。
两人不敢反抗,只能倒在地上呼叫:“皇上,皇上饶命。”叫过之后两个人又立刻一起抽泣流泪。
舒琪一边流泪一边说:“皇上为何发怒?难道我们姐妹做了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了不成?”
皇上气愤,指着她们道:“你们还敢狡辩,若非朕来得及时,你们是要给朕戴绿帽子不成?”
舒珂便跪着扑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腿哭道:“皇上明察,我们姐妹的心里只有皇上,一心只想侍候皇上,那些太监有什么好的,我们姐妹怎么可能会瞧得上,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被鬼上了身似的不受控制,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姐妹。”她们自然不是傻的,自己那反常的举动本就不是出于她们,现在转醒过来当然认为是有人刻意陷害。
皇上听了这话微微息怒,只是心里又冷又惧,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给他的女人下药,而且下完药后竟是丝毫查不出来。
心里想着,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就想到了舒离。
也只有舒离,才有这样的本事吧!
莫名的,从她治好王妃的腿开始,就觉得她是不同寻常的。
思及此处,皇上的神色又微微好了一些,道:“你们今天都去了哪里?”
见皇上颜色好看一些,舒琪便忙开口道:“今天我们哪里也没有去。”
“没有见过舒离吗?”皇上直觉是舒离所为,便直接点名问了。
舒琪回话没有,但就在今天舒心却是来看过她们,看似讨好巴结,可实际上,当然绝非如此。
她们自然是想不到舒心会如何大胆的敢给她们下药,可实际上就是如此。
皇上自然是从她们这里问不出什么的,最后也只气愤的走了。
让她现在就自治了这二个女人,他自然是舍不得的,这些日子他也极为需要这二个女人的暧床。
离了她们就觉得少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强烈,让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这事,表面上也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外面传这二姐妹的话更难听了,但有什么关系呢,皇上没处罚她们两个,她们两个在院子里养了二日,被皇上二个巴掌打得脸上的伤过了二日才完全消下去。
就在这二日,皇上也思想了很多,对于舒离,他心里是忌惮起来了。
虽然是没有查出任何东西,可心里已经怀疑是她干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式给人下了药,想到这事便惊得常常一身冷汗,想起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心里怀疑这是舒离对他的报复,警告,也怀疑舒离早晚有一天会给自己下毒,把自己给毒死。
这个女人,他丝毫不怀疑她的狠毒。
自然,皇上的怀疑也上正确的,这事自然是舒离做的,让舒心做的。
舒心做了这事后的几日后舒离便又借着给她看病的机会去看望了她,之后又给了她一记药。
对于上次能害到舒琪和舒珂,虽然没有完全害死,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舒离说只要她们服下这药后,以后断没有生育的能力,也不可能与她争什么。舒心想话自然是极对的,她们再受宠又如何,她们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能力了,而舒离说她还是有机会的,所以舒心的心里是比较期盼她们绝育,而她的病可以赶紧好起来的。
对于这几个女人,舒离当然是绝不会手软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飞上了枝头,自以为当了凤凰,竟然想要陷害她,陷害她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给她们机会的。
不过,对于上次的事情舒心还是觉得不太满意,皇上丝毫没有处置她们两个人,舒心想到这事不免要朝舒离抱怨:“为什么不干脆毒死她们算了,也免得她们继续在皇宫里祸害人,我们这样子心软也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舒离便莞尔,宽慰她道:“你真是心急,这事急不来的,你只安我的吩咐,明日去看她们便可。”
嘴上这样说,心里冷笑,便宜她们,这当然不可能了。
她自然不会告诉舒心,那不是普通的媚药。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也是警告皇上,让他不敢轻易动自己,让他知道,如果她想做,她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这对皇上简直是一种挑衅,极大的挑衅,若是旁人当然不敢这样做,可她,就敢了。
自然,她也是认定了皇上已经没有机会和借口再定自己的罪,因为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给他。
这事以后舒心第二日果然就去看了舒琪舒珂,两个人在这里养了二天,皇上这两日也没有招她们侍候了,她们也就窝着不出来,幸好脸上的肿已经下去了,所以舒心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紫痕。
舒心假装不知道,便大惊小怪的说:“咦,你们这脸上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紫了一块?”
舒琪与舒珂脸上一黑一黑的,舒琪便说:“不小心跌的。”她们以为舒心不知道,毕竟她现在经常不出门的。
舒心不以为然的说:“这么巧啊,你们二个一起跌了。”
“不可以啊?”舒珂没好气。
舒心便莞尔笑起,也不在意她们的态度,倒是自己大方的上前亲自倒茶,一边倒茶一边说:“好拉好拉,二位小姐消消气,就当我问错了还不行。”嘴上说着手心中已经分别放了二颗药在杯中,见水便化,没了踪影。之后她放低姿态把这茶关自端到二个人面前。
可想而知,她曾是舒家的大小姐,如此的放低姿态,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是万分受用的。
所以,她们二个理所当然的接了她奉上来的茶。
舒离瞧她们一起喝下,依然微笑,道:“二位妹妹的气可消了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舒琪哼然,道。
舒心越发笑得温柔,假惺惺的在这里又陪了一会,又听了一会二个人的冷嘲热讽,之后她还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舒心这样的行为多少是有些反常的,待她一走舒琪二个人就犯嘀咕了:“你说她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干嘛还笑得这么贱?”被人嘲讽还能这样开心,这可不像她。
舒珂便说:“二姐,这有什么好疑惑的,她现在瞧我们受宠,自然是想从我们这里得着好处了。”
舒琪想这话也是有道理的,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道:“她想得美,她从小什么好处都捞了去,现在也该是我们享受的时候了。”庶妹从来都是要看嫡女的脸色行事的,现在时候不同了,她们自然也不需要那样做了。
舒珂咯咯笑起,道:“说的是呀,你没瞧她刚才那可怜样,看着都笑死人了。”
这厢,二个人在里高兴得笑起,却不知道舒心走出这里就狠呸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二个人的时候也不多了,这次究竟下的是什么药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这药不会让她们有好日子过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看这个结果。
这事之后舒心便又在自己的院子里闭门不出,加上来就是冬日里,谁闲着没事会一天到晚在外面转悠呢。
当天晚上的时候,据说皇上便又召见了舒琪和舒珂侍候,经过这事之后二个人又连着侍候了皇上二个晚上,第了次日的时候,皇上就说感觉自己的身